系一樣。“真是,”愛裡蒙斯皺著眉頭,“有沒搞錯?我們都是良民,這火藥味是怎末了?”
啊拉,裝得好無辜啊。
都鬧這麼大了,里包恩也應該要來了。澤田毫無責任的想。
正如某人所料,庫洛姆和入江的“一個不小心”,訊息還是很“不巧”的被裡包恩得知了。不過他是在聽到獄寺趕去了米菲爾賭場時候開始意識到整個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里包恩也是人嘛,不是能在一秒鐘之內就能搞掂事情的。再說了,你看看你看看,他身邊有幾個幫得上忙的?藍波?了平?山本的話早就和獄寺串通好說不準已經和澤田串通好了,他早帶著他那殺手團不見蹤影。巴利安和迪諾太遠,遠水解不了近渴啊!無奈但又不得已,里包恩只能自己出動,好不容易和庫洛姆聯絡上,從她口裡套出了幾個資訊——澤田在米菲爾;澤田其實早有準備;澤田想借此滅了波瓦諾奈斯——其餘不明。
真是可惡。自己要出去,總得留個守家的,到時候免得一些小幫派來鬧事都沒有個可對抗的。里包恩於是讓風太碧洋琪兩人留守在家,自己則帶著藍波了平等人前往米菲爾。
“這是怎末回事?”弗洛德戴博假裝什麼也不知道對著下面的特種兵說道。
“我們是奉上級指示來抓澤田綱吉以及他的黨羽的。奉勸你們不要抵抗,否則格殺勿論。”一個蒙臉的特種兵說道,手中的衝鋒槍對準著澤田綱吉。
“啊啊,這手牌都沒玩完,我以為穩勝呢。”澤田有些遺憾的將手中的牌望桌子上一攤,他的每一舉一動都讓下面的特種兵十二分緊張,不過這的確是好牌,黑桃的同花順——AKQ。再看雲雀也將牌攤出來了——紅桃的AKQ,一黑一紅讓弗洛德戴博的臉一陣抽搐,怎末可能!澤田綱吉手中的牌明明是他的!弗洛德戴博急忙去看自己的牌,可憐的各色的三張——七四八(去死吧),頓時臉都綠了。難怪怎末會那麼順利!這該死的彭格列原來果然有預留一手。隨著弗洛德戴博臉色的變化,愛裡蒙斯立馬就意識到有意外狀況。他們這次不惜以自身為餌就是想趁彭格列聲名大降之際吞噬或毀滅掉彭格列從而坐上第一黑手黨之位,沒想到,彭格列果然不是好對付的傢伙。
彷彿就是閃電,愛裡蒙斯的手一揮,五連發子彈就朝著澤田飛過去了。弗洛德戴博陰著臉看著子彈穿過澤田綱吉的胸膛,額頭。雲雀,獄寺等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到了,澤田登時變成了血人,獄寺瞪圓了雙眼,不可能!不可能,他最愛的人眨眼間就在他眼前被奪取生命,可是他卻不能有任何動作,至少有八杆槍口對準他身上所有的致命處,扳機以扣響,只要他稍稍有動作馬上就會被打成馬蜂窩。
但是,絕對不會,他們的首領絕對不可能就這樣被這樣名不經傳的傢伙幹掉。
“幻幻象!?”愛裡蒙斯看著剛剛才被五顆子彈擊中的傢伙慢慢消散,消失不見。卻只聽到這傢伙的聲音,“真是一點禮貌也沒有,貴幫就這樣對待客人?只不過是贏了一場牌嘛?真小氣。”
“可惡,澤田,你別得意,”愛裡蒙斯低沉著聲音吼道,“你的手下可全在我們手裡。”
“哈?別說得那麼自信好不好?”骸挑了挑眉頭,“我可不像那兩個人那樣沒用。”
“消消失了?”用槍指著骸的特種兵驚恐的望著剛剛還在卻一下子就消失的空位。“
“誰無用?你這菠蘿頭少得意!!!”獄寺繃著臉。太好了,他就知道首領是一定沒事的啊,忘了剛剛不知道是誰那麼驚慌的吧。
“不要拿我和這群食草動物相提並論。”雲雀不悅的甩了愛裡蒙斯一拐,後者則摸著自己滿血的頭鬱悶得仍舊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中拐的。
“老闆”愛裡蒙斯叫著自己首領,“可惡,他們果然早有準備。”
弗洛德戴博眼中滿是怒火是屠殺的慾望,但是,他卻突然摸出菸斗,自己點燃了,“既然這樣,也沒辦法了。愛裡蒙斯,不要丟了我們波瓦諾奈斯的臉。”
“是。”愛裡蒙斯點頭。只見大廳突然閃了具強烈的光,離愛裡蒙斯最近的雲雀眼睛不勝強光,可就在他一晃神的瞬間,胸口傳來逼人的殺氣——是利刃!本能的用柺子抵抗,但是還是因為光照,雲雀從肩膀到胸前留下一道大口子,血登時流出來了。
綱吉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
黑化的澤田綱吉並不是沒有弱點的——他太自信太殘忍獨佔欲也太強,更是無法容忍自己的人眼睜睜的被人砍傷。愛裡蒙斯上一秒還在很興奮的想他也許能打贏彭格列最強守護者,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