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著山本調查出來的資料。他自然是沒有找到澤田綱吉,卻叫他查到了另外的東西——原來波瓦諾奈斯之所以以黑吃黑吃得那麼順利,居然是和政府軍隊扯上了關係!這本來和尋找澤田沒有半點關係,可當獄寺一聽到澤田在米菲爾賭場之後就立馬頭疼起來,這事情,難搞定!搞不好會出大亂子的。
波瓦諾奈斯本來就是靠以黑吃黑,這樣做,雖然不討其他黑手黨人的喜歡,可是卻對政府的胃口。所以,波瓦諾奈斯也越來越強大。加上澤田前幾天才犯下那麼個大事,政府也肯定是不能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萬一,澤田要是和波瓦諾奈斯衝突起來,政府呼叫軍隊想到就駐紮在離米菲爾不到三十公里的第九炮兵連,獄寺直覺得手有些發顫。碰上炮兵連,管你澤田有多少顆腦袋都不夠掉啊!!!
不行,不能這樣坐以待斃,想到十年前和密魯菲奧雷那一戰,彭格列不也吃虧在武器上面麼?如今要是被炮兵連一轟,那就真的完蛋了。
獄寺急忙丟下手中的活,立馬朝米菲爾趕去。
弗洛特戴博是個上了四十的人,成熟穩重,城府極深,是個狠角色。他不像澤田白蘭那樣年輕氣盛,所以要和弗洛特戴博打交道那就得繞上花花腸子十二道,道道都要小心翼翼的彎著,這樣才免得對方來個陰你沒商量。
幾句寒暄下來,無非就是說剛剛那劍拔弩張的樣子純粹是誤會。弗洛德戴博讓愛裡蒙斯道了個歉。然而澤田不能這樣做,因為他知道雲雀不是會道歉的人而且他也不會在弗洛德戴博面前示弱,所以他就笑著接受了這個道歉。
弗洛德戴博也沒有半絲不適的樣子,連愛裡蒙特也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澤田在心裡感慨,不愧是當老闆的人,就是很識大體。想想他彭格列,罷罷,各個都性格得要命,其實某方面,這樣對於一個家族來說也是一個大缺點。
澤田綱吉和弗洛德戴博兩個對座著,大眼瞪小眼,老狐狸一笑,“既然,澤田先生都到了我這賭場,那麼就乾脆來和我玩一把吧。”
“那恭敬不如從命了。”澤田笑著回答。嘿嘿,老狐狸,想拖延時間是吧,我才不怕呢。
手下人馬上開始佈置賭場,愛裡蒙斯也坐下來了,澤田朝著雲雀一笑,“恭彌,你也來吧。”雲雀扭不過他的笑臉,便之後坐進去。六道骸雖然也想進去摻和一把,無奈人數不對,再者他之前就聽了澤田的調遣,也不適合進去摻和,便只好作罷。
正巧這個時候,獄寺隼人一把風一樣的趕來了。弗洛德戴博知道他是隻身過來了,只是笑著調侃:“素聞,彭格列的嵐守和首領是寸步不離,剛剛正好奇怎末不見了嵐守,結果才唸叨著就到了。”獄寺表面也不露聲色,隨便和弗洛德戴博扯了幾句。那個愛裡蒙特見了獄寺冷冷的樣子,心裡的斜念又起,只是感慨著,這彭格列真多美人,雖然那個霧守不是他喜歡的型別,不過要說魅態,只怕在場的沒一個比得上。
獄寺面有焦色的望著澤田綱吉。澤田卻處於與弗洛德戴博一賭的興奮之中。獄寺和六道骸平日裡根本不多話,但是,眼見著澤田已經坐到了賭檯前,他要是前去,也只怕波瓦諾奈斯的人會起疑。要不是他關心澤田心切,也不會去拉著六道骸。
六道骸見獄寺居然有話對自己說,以他的性子,本來還想說幾句諷刺的話,不過看獄寺的神情,什麼話都溜回了肚子,“有什麼事嗎?”
獄寺於是和他講了波瓦諾奈斯後臺的事。六道骸沉了下臉,不過又馬上恢復了神情。“先別急,我和阿綱說說。”
他所說的“說”,自然是以他六道骸無人可敵的幻術和澤田一人言語。這般對話是在腦袋裡直接進行的,但是不能太久,免得弗洛德戴博起疑。
澤田初聽到這個訊息倒還真有點震驚,好個波瓦諾奈斯,和政府扯上關係不說,居然能把第九炮兵連當後盾,難怪那般囂張。看了,弗洛德戴博是純粹要和他拖時間,等到炮兵連的人一來,一網打盡,難怪就算獄寺來了,弗洛德戴博也是不驚反喜,他只是在高興能多打到一個。
哼哼,那句話怎末說來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有炮兵連,難道我澤田綱吉就沒有比炮兵連更厲害的東西?我要是來之前不做番準備,怎末對得起我彭格列第十代首領的稱號?想想你這老頭子哪裡來那樣大的膽子,敢拿你手下攔恭彌,不就是想將我引出來,再放炮兵連的人過來嗎?好,我讓你如願。
澤田還是微笑著,看起來真是半點也不擔心那個炮兵連。
他囑咐著六道骸先別輕舉妄動。要他去聯絡庫洛姆,再多做些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