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諱他的目光,迎了上去,她淡淡一笑,“景王不會介意吧?”
尉遲彥易一愣,眸子深處閃過一絲陰狠,面上春風依舊,“怎會介意?”
尉遲軒寧聽不慣這些客套話,笑道,“我去了。”一甩長袍,他就特拉風的飛躍上了臺子。
“敢問這位是?”靈鼠明顯一愣,目光朝著尉遲彥易的方向看了一眼。
“哪裡那麼多的廢話,趕緊動手。”尉遲軒寧脾氣有些不耐煩,氣勢瞬間轉變,怒喝一聲,“動手吧!”
靈鼠目光凜然,也是猖狂的一笑,“好大的脾氣,不過是個黃毛小子,今兒不教訓”
話沒有說完,靈鼠面上卻被重重的揮了一拳。尉遲軒寧猖狂的道,“哪裡那麼多得廢話!”
靈鼠一抹嘴角,卻是幾絲鮮血,狠狠地吐了一口血水,“小子找死!”身影一閃,只在空氣中留下一抹淡淡的影子。
尉遲軒寧雙眼一閉,感受著周圍空氣的流動,嘴角卻是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只見猛地,他身子一彎,單手握拳就重重的揮了出去,而那本已經消失的靈鼠卻重摔在了地上。
“就這點本事?”尉遲軒寧站在靈鼠的面前,俯視著倒在地上的靈鼠。
靈鼠目光一沉,“技不如人,我輸了。”他站起身就下了臺子。
尉遲軒寧笑道,“還有誰想上來試試?”
只見臺下的眾人議論聲四起,卻是沒人趕上去。
若傾城忽地覺得有趣了,這靈鼠難免是表現得有些太不中用了,方才戰勝了那麼多人,這會兒只是簡單的兩招就被打敗了。她轉頭衝著尉遲寒一笑,“你這個七弟還真厲害!”
尉遲寒一笑,“雖是比不上你,但贏來靈鼠還是綽綽有餘的。”
若傾城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這劍譜怕是已經到手了。”這戲難免是抬不過好看了。
果不其然,臺上是再沒有人敢上去了。
尉遲軒寧難免失望的搖了搖頭,拿了劍譜就下了臺,一下臺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