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兒子自然是要哭訴一番。
年咎提議給她買一處房子住,不用在這兒寄人籬下,年馮氏卻是不願意,她回不得婆家,只得住在孃家,如果住在外面就更不像話了,所以她一個勁兒地搖頭。
年咎也沒法,手中的現銀不多,卻也承諾了以後會定期給她送錢來。
年馮氏只得點點頭,到底還是兒子靠得住啊,她念念不忘的是能再回到永定侯府。
對於年馮氏的艱難處境,喬蓁聽聞也只是付諸一笑,惡人自有惡人磨,自從經過年馮氏這一役後,年家後院很是太平,小馮氏足不出戶,其他兩位嬸母也來向她示好,果然,必須要這樣才能證明自己的地位。
這日,年徹回來,她上前給他換家居服,看到他帶回來的東西,“這是什麼?”
年徹神秘一笑,“你開啟看看不就知道了。”
喬蓁開啟一看,裡面是一個玉瓶子,斜睨了一眼丈夫,開啟蓋子一聞,一股清香飄出來,煞是勾人魂,“這是什麼?怪好聞的。”
年徹擁住她的腰,在她脖子上種了幾顆草莓,咬了咬她的耳垂,“這是解紅丸的藥,你每天都要吃一顆”
“這麼說我們很快就可以有孩子?”喬蓁不禁欣喜地看著他。
他笑著點點頭,“不過有個條件,需得我晚上在時你才能服藥。”
喬蓁不禁狐疑地看著他,這是什麼怪條件?
看出她眼裡的疑問,年徹吻住她的嘴,“再晚點你就知道了。”
喬蓁看他要賣關子,知道再追問也沒有用,於是只能將狐疑收回肚子裡,只是到底仍記掛著。
沐浴過後,擦了護髮的桂花香油,她盤腿坐在床上,再度掏出那個玉瓶子看了看,怪神秘的東西,摸了摸肚子,初時並不想這麼快有孩子,但是假孕了這麼久,她現在卻真的想要有個孩子。最後倒出一顆在手心,她聞了聞,清香味更濃,最後將其吞下。
還故意感覺了一下,初時卻是沒有什麼異樣。
只是還沒再半刻鐘,喬蓁就感覺到體內升起一股熱氣,那熱氣蒸騰而上躥入四肢百骸,隨後她就覺得不對勁,一股空虛感更是在下身升起。
這不是傳說中的媚藥吧?
她有幾分後悔服用了,那空虛感更重,她不禁夾緊雙腿倒在床上扯起自己的衣物,抱著薄被摩擦起來
年徹處理完公務回房的時候,聽到一聲媚媚的哼叫,頓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將房門一關,然後快速到床前,只見到喬蓁雙頰透著紅暈,全身的面板泛著紅粉緋緋,不著寸褸的在大床上做著平日裡打死她也不會做的事情,他的呼息一頓,立即就有了反應
喬蓁似發現了他,媚眼如絲地看向他,“徹之”
這一聲叫喚媚意十足,年徹哪裡還站得住,當即化身為狼撲了上去。
一整晚,喬蓁都沒有停歇過,直折騰到天亮,她才滿足地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枕邊人已不在了。
她洩憤般地將他的枕頭抓起丟到床上,這什麼藥,莫不是在誆她的吧?想著等他回來再給他好看。
聽露現在的工作都比較輕鬆,雖然也是伺侯喬蓁,但與以前只有兩人時不可同日而語,故而她發呆的次數也在增多。
這日被喬蓁喚進內室,看到屋子裡出現的男人時,她不禁瞪大了眼睛。
第九十章 借刀殺人
男人有一雙寬闊的肩膀,國字臉長相,穿著一身藏青色的衣服,濃眉大眼的,約莫二十來歲,氣勢倒是很沉穩。
這個男人,聽露熟得不能再熟了,只是他怎麼在這兒?一時間,她怔在原地,半天沒能反應過來。
“阿花?”
男人喚了她一聲。
原來聽露以前是叫這個名字啊,正在茗著茶水的喬蓁險些噴出一口茶水來,與聽露這個雅點的名字相比,阿花這名字真是俗的不能再俗了。
聽露瞪了男人一眼,咬了咬下唇走了進來,朝喬蓁道:“公主喚我?”
“張掌櫃,聽露你應該很熟吧?”喬蓁微笑道,聽露最近情緒很低迷,如果說是陷入愛河,那倒是可以理解,所以她現在問聽露也是語調柔和,儘量不讓聽露反感。
查到這販賣茶葉的姓張的掌櫃已經有段日子了,不過她也沒有第一時間就接納他的出現,而是著人將他的過往事蹟儘量查清楚,最好是半點紕漏也不要出。尤其是接到暗衛稟報,說是聽露也這姓張的掌櫃隔三岔五就會見上一面,所以她更是小心謹慎,生怕這人如果包藏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