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的女人一時間難以討好,本來帶了不少人過來圍追堵截燕飛,就會得逞,哪裡知道卻落入對方的圈套裡面,論武力,她與燕飛是勢鈞力敵,所以才會有恃無恐,哪裡知道會身陷這種局面裡面?
此時此刻,她再也顧不上其他的,眼看就要命喪在燕飛的手裡,她身子一側,是避開了燕飛戴著手套的五爪,背後卻是被百里翼的手中的劍劃傷,鮮血汩汩流出。
她一咬牙,所有的念力向喬蓁攻去,早已看得出來這兩人是護住喬蓁這孕婦,因而只能圍魏求趙。
這渾厚的念力讓喬蓁的動作一頓,此時也顧不上別的,只能盡力回防。
“你好大的膽子,我要你死。”燕飛哪裡容得下這人對女兒動用?她一向護短,曾經為了一個徒弟,就曾派人去過大魏找碴,現在換成是女兒,那就更是觸及她的逆鱗。
百里翼也哪裡容得下女兒被人動?頓時滿臉怒容,手中的劍直指這人的背心處,是立即就下最狠的殺招。
年徹立即心驚肉跳,離妻子不遠的他立即奔回去,手裡的劍一開一合間就收割了兩條人命。
喬蓁當然也不會乖乖地任其攻擊,聖琴與她是一體的,在覷中機會後,她的念力化做一柄長槍直指對方的精神識海里的魂靈金豆子。
那挑釁的女人頓時“啊——”的一聲大叫,一人對敵幾人,本來就不佔勝算,更何況這幾個人也不是一般的阿貓阿狗。
年徹衝得最快,立即擋在妻子的面前,看到她的臉色變得蒼白,頓時知道她是使用念力過度的情形,遂道:“你且歇歇,讓我來。”
喬蓁也不逞能,忙點了點頭。
燕飛與百里翼的兩面夾擊,使得那挑釁的女人頓時變成了一個血人,心口開了個天窗。
她低頭看了看胸口的血跡,抹去嘴角的血水,這會兒她也知道自己必死無疑,到底沒能拖得燕飛下臺,不甘心,她死也不甘心,前殿主偏心,才會任命這來歷不明的燕飛為新殿主,這本來該是她的位置。
靈魂在燃燒,她的面容扭曲起來。
“不好,她使用了秘術。”燕飛神色一變,迅速朝年徹道:“你帶著蓁兒先走,不用管我,我不會死的。”
喬蓁還想再相幫,年徹雖然不識得什麼是秘術,只是人的念力來自靈魂,一旦燃燒靈魂,這實力在短時間內會突飛猛進,這是與敵共死的招數。
他不再遲疑,一把攙住喬蓁的手,咬牙道:“我們先走。”
“可是,徹之,我娘她”喬蓁不肯離開。
燕飛抓緊時間道:“快走,蓁兒,娘還沒有看到你的孩子出世,不會死的,聽我的話,快點離開。”
此時,她已是做了最大的戒備。
百里翼眯眼看著那個要變成厲鬼的女人,這是用生命為代價的攻擊,再沉臉看了看燕飛,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與印章飛向年徹與喬蓁,“你們倆走吧,這是我的令牌與印章,可為見到就會帶你們到都城去,我遲些會再追上你們,那兒怕是已經有變了,可為知道東陵國的傳國玉璽放在哪兒?蓁兒,我不在,你可代為掌令。”
年徹手一伸,這兩物就到了他掌中,他的神色頓時嚴峻,沒想到百里翼會如此輕易地將這重要的物品交到妻子的手中,他複雜地看了一眼這兩物,就默然遞給了妻子。
喬蓁頓時如握著燙手山芋。
“如果可以,能否喚我一聲爹?”百里翼看著她道,眼裡充滿著希冀。
喬蓁的眼睛一溼,“爹,我不走,我要與你們一道”
這一聲爹她喚得心甘情願,沒有半分勉強。
百里翼聞言,面容一動,已是欣慰地笑出來,這世上再沒有如此動聽的語言。
“乖孩子,爹已經心滿意足了,別耽擱時間了,趕緊先走吧,我與你娘一定不會死,我們都捨不得這時候到黃泉去。徹之,帶她走吧。”他們才與她相認,如何能捨得在這個時候死去?
年徹點點頭,不再說什麼,而是抓著仍啜泣不止的妻子離去。
“徹之,我不想走”
年徹不答,這會兒說什麼也不會放手。
楊長老皺眉看著這情形,他把其餘來犯的人都殺了個精光,回頭一看,這地發現有人會用同歸於盡的招數。
“你也走吧,追上他們小夫妻,這一路回去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埋伏?就靠徹之一人,只怕護不住蓁兒。”百里翼皺眉道。
“那你們呢?”那年輕人問道。
“我們殿後。”燕飛冷聲回答,“你們不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