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產生厭惡之感,這不過是個外人矣。
聽露給喬蓁整理一下衣襬,“話可不能這麼說,姑娘一向厚道,怎麼對他卻是如此薄待?算上這次,姑娘可欠著他兩次呢。”她記得上回姑娘被蕭王次子劉儀綁架,最先解圍的也是這個連永。
“我覺得你怎麼今兒個這麼多話?”喬蓁回頭笑看聽露,“莫不是思春了吧?若你看上他,我幫你牽牽線探探他的意思。”
“姑娘別拿我來開玩笑。”聽露跺了跺腳嗔道,她只是覺得他長得那麼好,看起來又是個光明正大的,她才會說了他幾句好句,並沒有別的意思在。
“好了好了,我不過是開兩句玩笑罷了,偏你還當真?”喬蓁忙道,“你可是我的得力助手,我可不會胡亂將你許出去。”
聽露得了喬蓁保證的話,這才露出笑容來。
只是待她見到年徹的時候,看到他臉上的瘀青,不由得緊張道,“你這是和誰打架弄的?”她拿著帕子輕碰他的臉,既惱怒又心疼,趕緊讓聽露去煮個雞蛋來。
“輕點輕點”年徹忙呼道,喬蓁很少這樣關心他,其實這瘀青並不疼,只是他為了搏她同情罷了,再退一步說,也是為了辦她交代的差事才弄上的,這可是公傷。
所以他享受起她的柔情與關心,是心安理得得很。
“可是歐博打的?”喬蓁踮起腳尖輕輕地吹了吹,一猜就猜到是歐博那個混球,“昨天你與他起衝突了?”
“嗯。”年徹嚴肅地應了聲。
喬蓁為他揉瘀血的手頓了頓,“他真的不聽勸?莫不是打算喪心病狂地去破壞五姐姐的幸福吧?”
年徹握住她的手,示意她別停,她的手揉在他的臉上份外的舒服,“看樣子暫時是被勸住了,不過我也不放心,有派人暗中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