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驚了。
喬蓁目送了這對兄妹離去後,方才轉頭準備與冷夜說話,對於他的身份她很想確認,心底已經來回翻轉地想著待會兒如此出口才不至於失禮。
正在這時,一名小廝打扮的人跑到喬蓁的面前,行禮輕聲道:“這位姑娘,我家主子有請。”背對著冷夜的身子把袖中的玉牌揚了揚,然後又很快收回去。
喬蓁怔愣片刻,原本很好奇會有誰要請她去?但在看到那玉牌上的字後,不禁暗暗咬了咬銀牙,真是冤魂不散,下意識就要拒絕,他當她是什麼?
誰知那小廝卻上前低語一句,“我家爺說,若姑娘不去也可,只是有什麼後果他不擔保,例如妾什麼的,而且還讓姑娘儘快過去,莫延了時間。”
這是光天化日下赤果果的威脅,喬蓁的臉色頓時黑了。
冷夜見狀,關心一問,“可是有麻煩?”
這引得他身後的百靈臉色更臭,一個認識不到半天的姑娘,師父有必要這麼熱情嗎?又是出頭保護人家,又是關懷備至地處理人家的麻煩,她看了心裡鬱悶得要死。
喬蓁搖了搖頭,擠出一抹笑來,道了謝後,又道:“是認識的人,不礙事的,小女子先行告退。”說完,屈膝行禮轉身準備離去。
冷夜沒想到這麼快就與她分開,在心底最深處他仍想著與她多待一會兒,哪怕看到她的臉,他會神傷,這是痛並快樂著,即便是一個替代品,也能慰籍自己多年的相思
替代品這三個字一出現,他的臉色一僵,這是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