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傷及無辜民眾。”喬蓁一臉正經地道,“冷大祭司,我與他僅是萍水相逢而已,談不上有交情,不過大祭司為人看來頗和善,與他好好相談怕是還行;至於我舅家,五姐姐也知道,他們已經多年未與我們姐弟有來往,我在他們面前怕是說不上話,人家也未必再認我這個外甥女”
她把利弊都分析給喬茵聽,姐妹一場,她絕無半句虛言,現在喬家一體,二房若惹出大事也會牽連到三房,事不關己高高吊起的姿態她做不出來。
喬茵卻是一臉驚詫,冷夜這大祭司她其實見過的,在派系鬥爭已臻白熱化的階段,他仍能置身事外,可見功力不弱,絕不是個和善好說話的人,不然嫡皇孫拉攏了他這麼久也沒奏效可見一斑。現在到了喬蓁的嘴裡卻成了和善的代名詞,是她理解錯誤,還是喬蓁有什麼讓那大祭司另眼相看?本來他出面管這雞毛綠豆大的事情就已經讓人大呼意外了。
喬茵的突然沉默,喬蓁卻沒有留意到,徑自皺了皺挺俏的鼻子,“五姐姐,這事我的能力有限,怕是能起的作用不大”
“不,七妹妹,解鈴還需繫鈴人,你才是關鍵人物。”喬茵一針見血道。
“我?”喬蓁不可置信地用手指了指自己,究竟是她低看了自己還是喬茵高看了她?
“沒錯,正是你。”喬茵道,“朱錢兩家為了皇商之位早已互看對方不順眼,他們在江南斗得火熱,現在錢家抓到了朱家的痛腳,速度之快,可見對方有多關注朱家的一舉一動。如今他們鬥到了京城,更是不會輕易放過對方,而我們正好是他們兩家的外甥女”
喬蓁打斷她的話,“五姐姐我已說過,我與錢家早已絕了來往”
“你知道錢家人第一個找上的京城勢力是誰嗎?”喬茵輕笑道,“一個你也認識,還與之關係密切的人。”
喬蓁猛地雙眼緊盯著她,下意識皺眉道:“年徹?”
畢竟突然在府衙門前遇到年徹,這本身就不太合理,更為古怪的是年徹所乘的馬車外表極普通,可見是不想有人知道他的行蹤,如果說年徹是為了錢家才到府衙,那麼一切都能說得通。
“正是他。”喬茵給出了肯定的答案,正是因為看到年徹的馬車,她才沒有輕易露面,從自家三哥回來後說的話,她當即判斷出錢家這回高調行事正是有年徹在背後撐腰。
而喬蓁與他的關係看來是比自己想象中要深得多,對於這發展,她稱不上贊成,同樣也沒有反對的立場。
看到喬蓁的神色頗為不正常,她笑著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七妹妹,這事我已想到解決之法,只需你配合即可。”
“五姐姐有事儘管吩咐。”喬蓁忙道,“只要我能做到。”
喬茵笑著圈住她的臂膀,親熱道:“我可不會客氣,姐妹是怎麼用的,自然是拿來應急的,七妹妹的好,五姐姐會銘記。”最後還是感慨地說了一句。
喬蓁用手肘撞了撞她的腰側,噘嘴道:“我們姐妹之間何須如此客氣?”
“是,七妹妹說得對,是五姐姐我魔怔了。”喬茵眼含感動地道,這樣的好姐妹難尋,她自會珍惜,因此她難得的為年徹說了幾句好話,“其實年世子此人雖然性格壞了點,為人還是可以的”看這年徹行事是將這七妹妹放在心上了,她才敢放心助他一把。
永定候府世子的嫡夫人,這頭銜還不壞,至少能唬住不少人。
一提到年徹,喬蓁就想到那回瞥見喬茵與年徹私下見面的事情,急忙打斷喬茵的話,“五姐姐,年徹是不是也情挑於你?他似乎對我們家的女孩兒都有意思,挑逗完一個又一個”抱怨的話如倒豆子般從紅唇裡說出。
也許在潛意識裡,她已經對年徹關注太多了,這是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
“你怎麼會這麼想?”喬茵驚呼,隨後又捧腹大笑,虧年徹每每一副自大的樣子,原來在自家妹妹眼裡,他的形象堪比登徒子,一想到年徹臉綠的樣子,她就很沒有誠意地大笑出聲,這實在太令人喜聞樂見了
她很不懷好意地想著。
喬蓁卻傻眼了,她說了什麼笑話引得之前還嚴肅得天塌下來的五姐姐這麼開懷?看她笑得捂住肚子,她忙扶住給她揉笑疼的肚子,“妹妹可說了什麼好笑的事情?”
喬茵的笑聲仍未停下來,可見她與年徹積下的老鼠怨有多深,一面唉唉地喊著肚子疼,一面抽帕子按了按眼角,把笑出來的淚水抹去。
喬蓁責備地看了她一眼,這麼大的人還像個孩子,以前真看不出來,本以為是冰山女神,現在發現原來是大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