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禮貌上也要去看看。
只是一到那廂房前,看到黑漆漆的一片,威武侯不怒而威,“這是怎麼一回事?廉哥兒呢?”
“爹,你喚我?”馮廉立即出現,似乎聽到父親威嚴的聲音,酒意都醒了一半,只是打了個酒呃出賣了他。
“你幹什麼去了?”威武侯朝兒子豎眉道。
“我我去解手了啊”馮廉立即答道,而且站姿正了不少,可見被老爹一嚇,立刻酒醒。
不知這對父子在唱什麼雙簧,年復的眉頭皺了皺。
恰在這個時候,裡面傳來馮珊的泣音,“年表哥,你要作什麼?你快放開珊兒啊別你別這樣”
疑似被辱的聲音充斥在這一方空間裡,外頭站著的三人都面色一變。
年復更是抿緊了嘴唇。
威武侯父子不再耽擱,先後衝進去。
威武侯卻是看向年復,語氣僵硬地道:“我們兩家是姻親,年侯爺,現在你兒子借酒欺負我女兒,這事怎麼算?”
“我們先進去看看,眼見為實。”年復冷道,看來今夜是有人故意佈局給他們父子,果然祖上有人不講道德,後代自然也有人繼承。
“我看看到時候你如何詆賴。”威武侯這會兒動怒地一腳踢開擋路的凳子。
裡面的燈已經點亮了。
馮廉抓著一個高大的人狠命地揍,“年徹,我算看錯你了,你居然趁著酒醉冒犯我妹妹,我打死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混蛋”出手極狠厲。
馮珊卻是哭著掩住自己破爛的衣衫,看到父親出現,即奔過去,“爹,爹,你要為女兒做主啊”哭聲漸響,“女兒不過是聽聞哥哥喝醉了酒,放下不下才過來一看,哪裡想到嗚嗚”邊哭還邊用眼角偷偷看向永定侯,這回既成事實,又有長輩在,也由不得他年徹抵賴,雖然賠上了她的閨譽,但結果還是喜人的。
在哭聲下她慢慢地綻開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年復的臉鐵青起來,對於馮家的女人,他是由衷的討厭,正正因為有年馮氏這繼母,才讓他對女人最終提不起興致,要不是為了子孫後代,為了爵位傳承,更為了不讓繼母的盤算落空,他才會勉為其難地與盛寧郡主生下了年徹與年初晴。
現在這馮家人又故伎重施,看來是死也不想放過他年家,自己的兒子也糊塗,看那平日精明的樣子,現在居然被人算計。
“年侯爺,你到底如何想?”威武侯這會兒站在年復的對面,以氣勢相逼,“現在你兒子惦汙了我女兒,如果你年家不給一個交代,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年復的表情更為難看,沒想到他避開了娶馮家人的陷阱,到頭來兒子卻避不開,揹著的手握緊青筋凸現。
威武侯卻是瞬也不瞬地看著年復,大有一語不合即開打的架勢。
“在說什麼這麼熱鬧?”年復由著小廝扶進來,似一臉疑惑地道,只是隱在嘴角的笑容卻道出了他的好心情。
年徹?
眾人聽到他的聲音,當即抬頭看向從門口走進來的人。
“你你怎麼會”馮廉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他剛抓的奸不是年徹的,那這個被他打得半死的人又是誰?
眾人的想法都與馮廉一樣,頓時,幾雙眼睛都朝那低垂著頭一聲不吭的男人看去,馮廉更是粗魯地抓住他的頭髮抬高他的頭。
馮珊早就一臉青白,當看清那與年徹身高差不多的男人是馮家花園裡的一個園丁之時,她受不住這麼大的刺激,尖叫出聲,“啊——怎麼會是他?”
輕薄了她的只是馮家的下人,而不是年徹,這實在太駭人聽聞了。馮珊接受不了這樣的變化,捂住臉一個勁兒地尖叫,想到自己被一個骯髒的男人碰觸過,頓時就恨不得拿把刀將那肉割下來。
年復看到這戲劇性的變化,頓時大笑出聲,這麼多年來總算出了一口惡氣,馮家的女人也有今天?此時他嘲弄地看向一臉震驚的威武侯,“馮侯爺,這與我兒可沒有關係,你可不要認錯女婿,雖然這女婿不咋的,但也是令千金所先,你不會這麼狠心棒打鴛鴦吧?我可等著喝杯喜酒。”
年徹眨了眨眼,做出一副半醉的樣子,“我不過去趟茅廁,馮表妹要與心上人幽會,可要選好地方啊,你們真是急不可耐。”最後責備中隱隱有些嘲弄。
馮珊聽到他的聲音,當即哭著上前,“不,不是這樣的,表哥,你要信我,我愛慕的只有你”
“馮表妹,我可當不起你的愛慕。”年徹的身子往後一退,似乎像是不堪其擾,“一個會與下人私通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