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算死了也是活該。
喬蓁嘆息一聲,如果真能不操心那自然最好,可到底真能置身事外?“徹之,我好像忽略了一些什麼重要的線索”臉上有幾分懊惱。
年徹的心口的怒氣頓時就點燃了,上回見面說想他,八成是哄他開心的,猛然一把抱起她,她低聲驚叫,為了平衡,兩手攀上他的脖子,“你幹什麼嚇我?”
“現在只許想我,聽到沒有?”他霸道地道。
喬蓁咬了咬下唇斜睨他一眼,都多大的人了,還想個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果然男人不管多大了,都會有孩子氣的一面,就算他有權有勢也不能例外。
她不忿氣地伸手掐了掐他俊帥到妖孽的臉,在他惱之前,迅速地在他臉上輕輕一吻,就這一吻將他安撫下來,她只差摸上他的後頸當狗狗來哄了。
年徹並沒意識到自己的喜怒哀樂都掌握在她的手裡,抱著她躍上那假山之上,然後藉由假山的掩護,再度捉住她親熱起來。
在沉溺於她的世界之前,他想著一定要快點結束掉這種生活,他要光明正大地與她做任何親密的舉動。
果如喬蓁所想,喬茵為了喬蕾這事沒少奔波,可是以往的一些玩得好的姐妹都避開她,個個都說忙得很,要不就顧左右而言他,總之就是不想牽扯進喬蕾的事件當中。
最後她只得去敲永定侯府的門,與兄長一道被下人帶進年徹的院落,這是她第一次進來這同樣是百年功勳的世家,如果她家爵位仍在,不至於像現在這般走投無路。
年徹不在,小廝說被老侯爺叫去了,讓他們兄妹在此等候。
她點點頭,現在是有求於人,只是這事情牽扯進嫡皇孫,她與兄長在這一派的地位直線下降,多少風言風語都衝著他們來,甚至有人叫囂要秘密處決掉他們,這是把喬蕾的所作所為算到他們的頭上。
喬綜的臉上有毆打的痕跡,原有的銳氣也被現實磨得快要沒有了,想到父親現在也是寸步難行,這官能否保住還是未知之數,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兄妹倆剛坐下,就看到歐博掀簾子進來,他一進來兩眼就看向喬茵,很明顯他這個時候到永定侯府來,不是找年徹的,而是來尋喬茵的。
“你想幹什麼?”喬綜挺身護在妹妹的身前,兩眼警惕地看著歐博。
“喬綜你讓開,我要找的不是你,茵兒,我們談談。”歐博直視喬茵,眉頭更是皺得很緊,喬茵比上回他見到的時候瘦了一大圈,精神頭明顯也不好,心口泛著不熟悉的疼痛。
“她跟你沒什麼好談的。”喬綜當場就拒絕掉,對於歐博這等人他一向是欠缺任何好感。
喬茵看到歐博不悅地眯起眼睛,在現在這個節骨眼裡,她不可能任由歐博將怒火發洩在兄長身上,既然他能到永定侯府來找自己,就不容許自己拒絕掉。她一把拉開前面的兄長,按住兄長的衝動,“你要說什麼?”
“我們單獨談談。”歐博皺眉道。
“茵兒,你別答應他,他這種面獸心的人最是信不過”喬綜趕緊阻止妹妹。
喬茵卻是道:“好。”
喬綜轉頭怒瞪妹妹一眼,她怎麼可以答應得這麼輕巧。
喬茵安撫地拍拍兄長的胳膊,“我沒事的,這裡是年世子的地盤,我若出什麼事,七妹妹知道了也不可能饒了他。”故意這樣說是提醒歐博要有什麼不軌舉動一定要三思。
喬綜這才站到一旁,讓妹妹與歐博走出去,隨後握拳狠狠地捶擊在結實的黃花梨木傢俱上,這會兒他恨自己的沒用,參加科考只考到舉人後就再難寸進,以至現在一事無成。
年家的小廝們都眼觀鼻,鼻觀心,歐博他們自是熟悉得很,而喬家其實也不陌生,主子兩次的婚事都是與喬家姑娘訂下的,所以對於喬綜兄妹,他們一直都很客氣。
到了偏廳,歐博讓年家的奴僕下去,然後站定在喬茵的面前,語氣帶了幾分憐惜道:“你瘦了。”
喬茵愣了愣神,他開口這一句出乎她的預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管自己瘦不瘦的?臉上諷刺一笑,“我就算再瘦也與你沒有一個銅板兒的關係,歐世子,別說這樣的話,我聽了噁心。”頓了頓,又恍然一笑,“別把你哄女子的那一套用在我的身上,我告訴你,現在不管用。”
歐博看著喬茵像個刺猥一般說話,臉上不禁染上一層薄怒,“我那是關心你,你別不知好歹”
“關心我?”喬茵像聽了什麼笑話一般笑出聲,“歐博,別說這種讓人發笑的話,現在我家是什麼環境,你別告訴我你半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