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又一次救了你。”他宣佈道,臉上的笑容怎麼看都是不懷好意。“對待救命恩人可不能這樣?”
喬蓁這才憶起在客棧包廂裡發生的事情,臉色突然一變,“我怎麼暈過去了?那個大祭司呢?”
年徹抓起一旁的酒杯茗了一口,然後低頭哺進她的嘴裡,她想要拒絕,他卻是不容她退縮,堅定不移地要喂她這口酒,最後她兩頰駝紅地任他施為,丹田處一暖,身體瞬間暖洋洋的。
喂酒這舉動漸漸變質,兩人的唇舌糾纏在一起,他的手穿進她如雲的秀髮裡面輕輕地摩挲,而她的秀臂卻爬上他的脖子圈緊,與他熱切地舌吻。
似乎有一個世紀這麼漫長,兩人的唇舌才慢慢地分開,扯出一條曖昧的銀線。
年徹伸出大拇指輕輕地擦過她豔紅的唇,把那天危險的情況簡單陳述了一遍,最後給出結論,“在那種情況下,如果我沒趕得急來救你,你就算不死,也會變成白痴,搜魂術是不能輕易使出的。”
喬蓁的臉色一白,在她的認知裡面,她不是穿越到宅斗的世界裡面嗎?怎麼一下子又跳到了玄幻的頻道?在鬧不明白之際,她只能折衷地道:“這裡每一個人都有呃,那個念力嗎?”
好像是叫念力吧,她的額頭劃下三條黑線。
年徹卻是大笑出聲,好像她的問題很是天真,最後在她越發陰沉的面孔下,他稍稍收斂一點,“怎麼可能?如果這樣,這個世界早就亂套了。”頓了頓,“這種能力十萬人當中也未必有一個,這是極少數的一群人。”
正因為人數的稀少,才沒有影響到國家機器的正常運作,而且在民眾中根本就沒有半分影響力,很多人終其一生都沒能知道世上還有如此玄妙的能力存在。往往這種能力還沒有大成之前,就有可能死於江湖高手當中,初級念力不及內功幾可是板上釘釘的。
喬蓁稍稍安心,沒能威脅到國家機器那就不用太擔心,而且據年徹說覺醒這能力相當危險,很多人都不願意冒險,畢竟生命誠可貴,為了生命,什麼都可拋,更何況是雞肋般存在的能力。
“那次使出勾魂術的人是十五皇子好不容易網羅來的人,”年徹這回把一切都攤開來說給她聽,“能力不及大祭司,卻也不容小覷。這能力在大成之時可是十分驚人的,能以人的意念形成是實際的攻擊利器,”他的手指指了指大腦,“而人的這裡相當的精妙,又是最脆弱的存在”
喬蓁聽著年徹給她科譜念力這玩意,越聽越玄妙,不禁漸漸留了神,難怪劉佼對仇人十分在意,卻也不敢輕易使出搜魂術,如果沒達高階之前,很有可能會遭到反噬,反過來害自己變白痴。
“你是想告誡我不要輕易使用這能力?直說不就得了,還用拐彎抹角的。”她輕嗤了一聲道,她現在兩眼一抹黑,不聽他的還能誰的?那個大祭司嗎?一想到他,全身就打了個哆嗦,拉了拉那快要滑到腰際的薄被到胸口上,下意識地更往他熾熱的懷中鑽去。
年徹一臉欣喜地抱緊她,這可以說是最甜蜜的折磨,這會兒他才不會主動告訴她屋子裡燒有炭,“我本來不打算給你覺醒這種能力的,沒想到那個冷夜卻是打了歪主意,你的能力尚弱,沒有必要逞強與他鬥到底。”當時他差點就要目眥欲裂,就怕自己趕不及,“使用念力需要媒介,而這玩意兒極難求到。”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欲讓別人知道的秘密。”她瞪視他道,暗中警告他不可對她使用這能力,不過瞪完後才想起,一直以來他都沒有主動用過,自己好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輕咳了咳,轉移話題道:“媒介?”
“嗯,是必須能承受住念力衝擊的,這樣的媒介可以發出攻擊。”他道,最後兩眼緊盯著她,“例如聖琴。”
這是念力的起源,正正因為擁有聖琴的都是一代英雄或梟雄,所以他們都不是普通人,漸漸就總結出聖琴的特殊之處,從而使念力慢慢浮出水面,開發培養了不少人才,只是史書不記載,世人也不為所知罷了。
她的心頭一動,對於那把“可憐”被囚禁的琴,似乎被她刻意遺忘有段時間了,只有這樣她才不再受到它的牽引,正如年徹所說的,這玩意兒不是現階段的她可以觸及的,這是皇家大忌。
心隨意動,聖琴能感覺到喬蓁,也跟著“嗡嗡”響,使得守衛在它周圍的神官們都面容一變,很快結陣再度鎮壓住。
正在與自己上棋的連永很快就清晰地感覺到,頓時執子在指間,久久未能下到棋盤上,這個人正在呼喚聖琴,他的意念了隨風而動,追詢最初的源頭。
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