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
喬蕊的聲音裡帶著絕望的味道,無奈屋裡的男子卻似不會放過她,徑自笑道:“這就是你的命,不訂婚尚可,你不知道馮三姑娘心悅永定侯府的世子嗎?偏與她一同來此,這都是你自找的”
接著就是布帛撕裂的聲音與喬蕊絕望的掙扎。
喬蓁一聽,就知道喬蕊遇到了與她相同的事情,這會兒她的眉尖皺得更緊,轉頭看向年徹平靜的面容,低聲質問:“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年徹握緊她的腰不讓她衝動行事,“這事情你管不了,這是她的命。”這話他說得極其冷酷。
喬蓁卻是柳眉倒豎,湊近他低咆,“你以為我會對喬蓁心軟嗎?如果她不是喬家的女兒,我管她去死,可現在她被人惦汙,一傳出去,三姐姐的夫家會做何想?五姐姐又如何能配得良人?你讓喬家以後的女兒如何抬頭見人?年徹,這不是喬蕊一個人的事情”
“不然我為何建議你們分家?”年徹涼涼地道,眼底卻是一片冰寒,為了一個喬蕊,她就如此質問他,到底讓他的心萬分不悅,這回他對喬蕊僅有的一絲同情也扔到了爪哇國。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降低影響”喬蓁愣了愣後,當即回道,這時候她全身無力,一把抓住他的手,當即做了決定,“年徹,我們去救她,就當為了喬家以後的女兒著想。”
她雖不是坦蕩蕩的君子,但也是有所為有所不為,身為一個現代人,應有的良知是做人的準則,她做不到與年徹一樣的默視,這是一個從小接受的教育教給她的。
喬蕊是該死,但喬家的女兒並不該死,在宗法社會,她們已經活得夠艱難了,婚嫁又是一個女人一生最重要的事業。
年徹卻是不動如山,任由她拉也不動,搖著頭道:“你想得太天真了,這事情已經晚了,我現在再出手不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