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想,就衝了出去。
房間內的聲音,趨於寂靜,饒平睜開雙眼,有點愧疚的起身。
「梅老頭,老糊塗了忘了我是殭屍不成臉色蒼白是正常的呀紅潤才嚇人吧」饒平摸了摸還有點發疼的兄弟,「那個一點都不隨和的這次真的太用力了現在還在麻呀」
饒平四處張望,這裡應該是梅老頭的房間吧這麼大間沒什麼光線一個人呆在這麼大的地方,做什麼?練功?下意識想要開啟厚重的窗簾,大力的拉開窗簾,猛地陽光直射了進來。
『啊!!!!!!!』錐心的疼痛,從眼睛蔓衍啃蝕全身,「快快拉上好痛!」。
待在黑暗的地方太久,饒平忘了自己的畏光特質,也忘了隔絕太陽的眼鏡已經沒有戴在身上。疼痛讓他無法喘息,也無力去重新拉上窗簾,矇住眼睛瘋狂的逃避陽光的追殺。
撞開一個房間的門,饒平躲了進去,眼睛上灼燒的疼痛痛徹心扉。
臉上似乎有液體正在汩汩奔流。
張開雙眼。
一片血紅的迷濛,「流血了嗎?」。
觀望四周,饒平發現自己躲進了浴室。
有一面鏡子牆、盥洗臺和巨大的浴缸。
吃力的起身,察看鏡中的投影,流不盡的液體,像淚水爬滿臉龐。
「既使曾隋和用法術讓我心臟跳動,血液流動又怎麼樣我依然不是人勉強算是個活死人」黑暗中,饒平看著自己紅色的眼眸,任憑血淚落入光潔的白色洗手抬,怵目驚心。
「算了」饒平嘆口氣,「反正都已經變這樣了能待多久就多久吧」扭開水,將臉上的痕跡沖洗掉。
「喔這裡是浴室嗯蠻豪華的浴缸好大」饒平皺起眉頭認真的沉思一段時間,「奇怪我上次洗澡是什麼時候?怎麼想不起來嗯」
「不過,既然都躲進浴室,」門縫透進光,「現在也出不去,乾脆來洗個澡好了好主意」將浴缸裝滿水的這段時間,饒平開始脫起衣服,注意到鏡子中的自己。
「阿言的身體怎麼傷痕累累的?」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裸體,饒平才注意到阿言的身體有著很多傷口,尤其是大腿內側有一道長長的傷疤,「嗚啊好嚴重怎麼傷到的?」。
摸著身上的傷口,「阿言果然很努力要在道上混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了」視線再往下,看到了小兄弟,「阿言的小兄弟真的好小呀跟饒達真的是不能比」
「不過還好阿言的身材不錯,前凸後翹哈哈跟我以前一樣,不錯不錯雖然沒有很凸啦我是說現在沒有很凸不是說以前沒有很凸萬一是進入像朱恭老是往橫長的身材或者像大偉那樣只知道往上頂的瘦竹竿,我大概會再去死一次吧」饒平在浴室裡面,邊看著自己的裸體,邊自言自語。
用手探了探水溫,一腳就踩了進去,「阿阿阿阿阿阿好舒服呀曾隋和終於幹了好事,如果沒有感覺,大概也沒可能這麼舒服了吧阿阿阿阿阿阿」
「屋嘎!怎麼又站起來了!」饒平的小兄弟又開始抬頭,「是因為舒服嗎?」用手輕觸,陌生的感覺讓饒平起了雞皮疙瘩。
「我我還是下不了手阿阿怎麼辦」沒想到自我安慰還蠻需要勇氣的,「衝冷水看看吧」
「咕!好冷!阿阿。。有效耶!萬歲~」饒平一邊跳腳感受水的冰冷,一邊起身,隨手拿了一旁的毛巾就往身上胡亂一擦。
「不錯不錯,通體舒暢,以後叫饒達也弄個這麼大的浴缸好了,舒服呀!」將毛巾丟在一旁,拿了另一條,擦著頭髮,「哇?怎麼遢了?」
看著鏡子中,遢掉的詭異髮型,像鳥窩。
「不過這個髮型和鬍子還真的挺驚人的嗯反正都回到梅家了剃剃掉好了剛好有刮鬍刀」饒平拿著刮鬍刀,在臉上比劃著,「不知道頭髮怎麼剃刮鬍刀可以拿來剃頭髮嗎?」。
饒平笨手笨腳的開始颳起自己臉上的鬍子,卻被有人踢門的聲音嚇到,就在臉上劃了一道。
「嗚阿!好痛搞什麼!不會敲門喔!」
(二十一)
梅天良經過廚房,聽到吵鬧的聲音,「怎麼封閉了的廚房,會有聲音?有人潛進來?」一股怒氣和警戒升起,梅天良無聲的推開門察看,。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看見貼在地上的兩個人影,不就是阿言求情要留下的原本該死的兩個人嗎?
大偉和朱恭滿身大汗,渾身汙漬,抬頭看到居然是梅老頭,瞬間倒退三尺。
「沒沒有呀打掃而已!我我們想想要煮些東西給饒」朱恭的話還沒講完,就被大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