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附近,由部隊護送前往天津警備司令部。在李潤石趕到天津之前,工農革命軍已經聯絡了天津當地守軍。當地守軍派遣了衛隊“護送”工農革命軍信使前往天津。
此時工農革命軍已經封鎖了天津三個多月。天津本來就是一個消費性城市,本地糧食不足以支援自己的需求。儘管有軍隊囤糧,可根據工農革命軍的情報,這些糧食根本不足以支撐到明年夏收。更別說袁世凱的死,北京政府覆滅,段祺瑞西逃。天津守軍沒了糧食軍餉的補充,他們能夠堅持到現在還沒有完全覆滅,讓李潤石大感興趣。
前來迎接的北洋軍從軍官到士兵倒是都穿了軍服,士兵都扛了步槍。軍官都佩戴著短槍。不過從精氣神來看,這些人已經不再是軍人,而是一些穿了軍裝的普通人。單反軍人的專注、解決、機敏,在北洋軍身上一點都看不到。他們更像是把當兵當成了一種可以不幹活就能拿錢的營生。頗似舞臺上跑龍套的那些人的感覺。
李潤石沒有任何嗜好,就是愛抽口菸捲。他幾乎下意識的拿出煙來的時候,這些北洋軍官兵的視線都落在李潤石手上的菸捲以及打火機上了。打火機當然不可能給北洋軍,即便是李潤石這等級別的幹部,也不可能有錢一次性送出去十幾個火機出去。
瞅了瞅身邊的同行的同志,李潤石才明白為什麼出發前居然申請到的物資裡面有一條香菸。李潤石這等人當然不會在沒有調查也沒有確定之前,就無端指責別人中飽私囊以權謀私。看著那些北洋軍官兵眼巴巴瞅著菸捲,有些人喉頭還不斷上下聳動。他連忙給每個人都讓了煙,最後把剩下的小半包煙遞給了領頭的軍官。這下所有北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