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進入了新時代。”
“這距離民主還差得遠。”伍翔宇其實不太在乎日本到底能變成什麼模樣,中國不缺乏告御狀的戲劇,作為副總理,伍翔宇一想到如果中國出這種事情,他第一感覺是不自在。
“民主首先是同一階級內部的問題,如果中日處於敵對關係的兩支軍隊打仗,難道還能靠民主投票來決定結果麼?”李潤石笑道,“既然日本民眾試圖尋求屬於自己的利益,這種鬥爭過程就必不可少。”
伍翔宇聽了這話,乾脆就亮明瞭自己的立場,“我現在考慮的是國內,想建立基於科學基礎上的民主,任重道遠。這過程不亞於一場改朝換代的激烈革命。”
“會有過之而無不及。”李潤石答道,“人民想解放自己,是無比艱辛的道路,我覺得這是一場更深刻的進步。日本勞動人民連如何獲得本階級解放的道路都沒能找到。而我們現在已經開始逐步考慮人民獲得自我解放的道路,這難道不是真正的進步麼。任何事物都在發展變化,任何事物都不可能千秋萬代,不能進步就不可能獲得解放。”
雖然是從日本問題開始討論,中國的兩位中青年領導者卻很自然的就把問題轉向了中國國內。雖然不是故意的,但是兩人都感覺到日本沒有太多可以談論的內容。不是他們看不起日本,而是日本眼下面臨的事情與中國相差太遠。中國國內已經經歷過這個階段,中國人民已經從舊制度下解放出來,日本革命者們要走的道路依舊漫長。
所以在1936年2月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