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也沒有因為革命者的人血饅頭讓自己的兒子得救”
這是一個悽慘的故事,李壽顯印象極為深刻,他隨身攜帶的行李裡面正好有這篇文章。李壽顯乾脆就把這篇文章取出來給同志們唸了一遍。沉穩的聲音唸誦著這篇文風陰冷的小說,整個會議室裡面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她們走不上二三十步遠,忽聽得背後“啞--”的一聲大叫;兩個人都悚然的回過頭,只見那烏鴉張開兩翅,一挫身,直向著遠處的天空,箭也似的飛去了。”
李壽顯唸完了最後一段的時候,已經有出身浙西的同志捂住嘴嗚嗚痛哭起來,一些同志低聲抽泣著,不斷用袖口擦著眼淚,另外的同志則臉上則是混合著憤怒與痛苦的神情。
這篇《藥》觸動了與會的每一個人,革命者們飛蛾撲火奮不顧身的為人民謀福利創明天,但是人民並不能理解,他們依舊在各種苦難中艱難的活著。浙西的慘狀與這文章所講述的故事完全契合,為了能夠更好生活下去,倖存的群眾掏出幾乎所有積蓄購買了染血的土地。並不理解那些犧牲者們到底為什麼犧牲。
李壽顯抹掉了自己眼角的淚水,他做行政工作這麼久,比馳騁戰場的部隊同志更知道建設工作的辛苦與無奈。
抽了一下鼻子,又深深吐了一口氣,彷彿這樣才能把胸口中大石般的壓抑疏散一下。李壽顯繼續說道:“誰種下仇恨誰自己遭殃。浙西的群眾並不是因為反對土地革命才去購買的土地,如果我們以我們自己的立場去懲罰他們購買土地的行為,那麼我們就是在種下仇恨。每個人都不會真正承認自己是壞人,不僅浙西的群眾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