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不僅沒有降低,反而有著全面衝突的可能性。在解決這件事情之前,採取足夠的高壓手段也是不得已的事情。
陳克並沒有參加晨跑,昨天晚上,先是華雄茂談了最近部隊中的各種流傳的說法,以及不少黨員們自行發表的意見。華雄茂大大抱怨了一番黨員們幾乎是“目無黨紀”的胡言亂語。陳克也沒有立刻進行回覆,他表示知道了這些情況,然後就讓華雄茂趕緊回去保險團在嶽張集的旅部,
接下來,陳克與齊會深一直談到到早上四點多,齊會深是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陳克這些日子以來一直把精力放在解決具體問題的方面上,偏偏齊會深的問題裡頭牽扯諸多革命理論的問題,這可是把陳克給難為住了。齊會深提到的不少問題陳克也不是沒有想過,但在現在天災的情況下,也沒有那個精力去深刻研究。
齊會深終於精疲力竭的睡下了。陳克根本沒敢睡,為了不耽誤事情,他乾脆就開始處理檔案。到了晨操開始,陳克也參加了點名,然後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頭搭了一張簡易的草鋪,兩張長條凳上架了塊門板,鋪了草蓆。齊會深蓋了條薄被子,躺在上面呼呼大睡。外頭的動靜根本沒有能夠驚醒他。
“真是個幸福的人啊。”已經習慣了辛苦的陳克無奈的嘆口氣。對於同志們,陳克真的是發自內心的羨慕。自己身處歷史的下游,雖然可以看到無限的成功可能性,但是在陳克眼中看到的更多的,則是失敗的可能性。
坐在桌邊,陳克隨手翻了翻檔案。華雄茂昨天急匆匆來彙報的那些東西,其實只是一小部分而已。根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