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天沒有得到那邊的準確訊息,這位賈詡軍師大半個月前從那邊過來,他知道的也不多,你既然要我給出個準確答覆,那我只能讓你去問高順了,他才是率軍與右賢王部對峙的主帥。”
高順聞言沒有任何反應,他只是拿起酒杯自斟自飲,這架勢,好似有點不給公孫續面子。
欒提呼廚泉只得硬著頭皮轉而問高順道:“這位是高將軍吧,剛剛大將軍已經答應讓我去招降右賢王部,不知高將軍有什麼意見沒有?”
高順放下酒杯回道:“沒有意見,不過,你不必去了。”
“嗯?”不僅帳中其他人都驚疑出聲,就連公孫續也都好奇起來,他沒想到自己的這位姐夫兼大舅子說話這麼直接,一句話就把對方頂的死死的。
欒提呼廚泉怒極正要發作,韓遂卻見機站起來回道:“這位將軍恐怕有點過分了吧,這事可是大將軍和賈詡軍師都答應了的,你這麼說,置大將軍和賈詡軍師於何地?”
“哦?主公答應了,呵呵,在北伐之前,主公就命我全權負責北伐大業,這件事情,就算是主公決定了,那也得跟我商量才行。”高順看都沒看韓遂說道:“再說了,主公前去應付鮮卑盟軍的時候就讓我全權負責匈奴殘軍的事情,由於軍情緊急,再加上通訊不便,所以從頭到尾,有關於右賢王部的事情我都沒來得及告知我家主公。
我家主公在不知道具體事情的情況下做出的決定是不能算數的,誰能保證你們不是聯合起來欺負我家主公年幼呢?至於賈詡軍師,嘿嘿,這老匹夫文人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他知道什麼?”
這話一說出來,別說韓遂,馬騰他們驚訝,就連旁邊的黃忠,文丑的臉色都有點不對,這高順當著眾人的面忤逆了公孫續,還辱罵了賈詡,這架勢,還真不一般啊。
公孫續則笑呵呵的打圓場說道:“高順將軍說的沒錯,早在北伐之前,我就讓他全權負責北伐大業,這件事情是經過必須允許的,北疆軍眾將都知道這件事情,呵呵,說起來,我只不過是監視一下而已,所有的戰略決策,都得要高將軍同意才行的。”
聽到公孫續這麼說,其他人自然不會懷疑什麼,只是,他們也沒有想到,整個北伐大業,原來都是在這位高將軍的指揮下進行的,一開始,眾人還都以為這是公孫續主導的。
韓遂聽了後掩飾住內心的震驚,他看著高順說道:“高將軍,之前,大將軍已經同意讓單于去招降這六萬人馬,我與單于共獻上六萬牛羊馬匹,這可是、、、、、、”
“我給你六萬牛羊馬匹,你給我六萬俘虜行不。”不等韓遂說完,高順就回道:“我說過了,你不必去了。”
“高順,我是看在大將軍的面子上才對你如此忍讓,你不要不識相。”欒提呼廚泉怒道:“大將軍都同意了的事情,你有什麼資格反對,難不成你想讓大將軍陷入不仁不義之地嗎?”
為了緩和氣氛,公孫續也笑道:“是啊,正方,這事如果可以商量就好好商量。”
高順立馬站起來對公孫續行禮說道:“主公,這事不是我不想商量,而是這事真的就沒法商量,右賢王阻擋我軍多時,其營寨已於五日前被我擊破,這根本就不需要別人去招降。”
“什麼?”眾人都驚呼道,他們沒有想到這右賢王部竟然早就被擊破了,就連欒提呼廚泉也慌了,他得到的訊息都還是十幾天前的,這右賢王部還在不在,他也說不準啊。
聽聞此言,韓遂立馬說道:“既如此,確實不需要單于去招降了,我想,只要大將軍派人將右賢王押解來即可。”
不少人都點點頭,可高順卻不耐煩的說道:“不用了。”又是這麼一句,韓遂再好的脾氣也受不了高順這樣啊。
不過,高順繼續解釋道:“右賢王負隅頑抗,被我軍擒拿後假意投降,後來又鼓動俘虜造反,而後被我軍將士斬殺於亂軍之中,其屍體被戰馬踐踏的不成樣子,只留下一顆首級,我這次來就是向主公彙報這些事情的,至於他的首級,現在就在帳外。”
“也罷,此賊死不足惜。”欒提呼廚泉怒道:“還有六萬俘虜呢,大將軍總可以將他們交換給我吧,我願意用牛羊馬匹贖回。”
公孫續沒有說話,他只是看著高順其他人也都將注意力轉移到高順這,高順冷笑一聲說道:“閣下耳朵不好使吧,我多次說過不用了,難道你聽不明白嗎?
右賢王背信棄義,鼓動部下造反,為免影響我北伐大計,此等賊子,我已全部坑殺,所以,閣下真的不用再去了,我已經將部分造反士兵的首級都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