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輔的一個親隨名叫胡赤兒,此人現在也發現跟著牛輔是沒有什麼前途,但他很是垂涎牛輔的這些家產,就在牛輔帶人剛逃出沒三十里的時候,胡赤兒就夥同幾個親信將牛輔斬殺,而後有與其他人一起瓜分了牛輔的家產。
牛輔的逃跑直接引發了西涼軍的營嘯,不少西涼軍士兵在營嘯中相互攻擊,結果造成了數千人的傷亡。等到天亮後呂布派遣前來打探訊息的時候,他才明白西涼軍已經是不戰自敗。
而牛輔的屍體,最終也是被踐踏的不成樣子,呂布自己都沒有想到會是這麼個結局,他知道牛輔是個酒囊飯袋,但他到現在才明白牛輔已經是酒囊飯袋到這種程度了。
空有數萬精銳西涼軍而不敢進攻,哪怕就是堅守營寨也不會淪落到這一步啊,可就是這樣的酒囊飯袋,竟然還統帥了十萬大軍這麼久,最終還是死於亂軍之中。
呂布可沒有機會為牛輔嘆息,這樣的對手根本就不值得呂布嘆息。西涼軍士兵大多潰散,呂布立馬派出部下去追擊,同時,為了保證襲擊敵軍後方的張遼軍的安全,他也派出侯成率五千人馬前去接應。
兩天後,張遼與侯成押運大量糧草輜重與呂布軍匯合,此時,呂布已經是抓了三萬多俘虜。這一仗對呂布來說確實是贏的太輕鬆了,若是沒有牛輔軍的這場營嘯,恐怕這場戰事至少得僵持十天半個月,直到敵軍後續人馬抵達。
至於那位背主求財的胡赤兒,他的運氣不怎麼好,由於他分得的金銀珠寶太多,結果延緩了行軍速度,不巧正被張遼給逮住了,對於這個送上門的軍功,張遼自然是照單收下,連同那些金銀珠寶都成了張遼的戰利品。
大戰結束後呂布下令全軍休整,同時他派人送信回去告知這邊的情況,這牛輔雖然死了,但長安這邊跟西涼軍的較量卻沒有結束,李傕等西涼軍舊將已經聚集了十萬大軍朝這邊趕來,呂布還得繼續戰鬥下去。
出征的時候呂布帶了六萬大軍,擊敗牛輔軍後,呂布又抓了三萬多俘虜,現如今,他的部下也達到了**萬之多,不過,呂布可並不覺得自己的兵力增強了。
對於那些俘虜,他暫時也就只敢把他們當民夫使喚,而且為了安全起見,他還不得不分出三千人去看著這些俘虜。
李傕這邊出發不到三天就接到了牛輔戰敗身死的訊息,他們一邊派人去召集牛輔軍潰散計程車兵,一邊商量著怎麼去對付呂布。
對於這些西涼軍舊將來而言,要說不怕呂布那是不可能的,呂布的勇猛早就讓這些人膽寒,以前呂布跟他們是同一陣營的時候,他們都還能為擁有呂布這樣的猛將而慶幸,可現在,他們只剩下懼怕了。
可懼怕並不能讓他們戰勝對手,等到兩軍相遇後,李傕這邊的大軍人數也上升到了十四萬之多,那些逃散的西涼軍將士又重新被召集起來。
兩軍相遇自然又是一番惡戰,西涼軍本想依靠人數的優勢能給對手點教訓,可不想人數越多的情況下,指揮起來也越難,尤其是在西涼軍現在這種缺乏統一排程的情況下,他們根本就不能發揮出人數的優勢。
呂布率軍與西涼軍連戰五場,五戰五捷,打得西涼軍士氣盡失,更加打得李傕等將魂飛魄散,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在兵力佔絕對優勢的情況下還會被呂布打成喪家之犬。
無奈之下,李傕只得召集其他將領前來商議對策,雖然輸了五場,但好在西涼軍損失的人數不多,呂布現在也需要休整,西涼軍還有反攻的機會。
“呂布勇不可擋,我軍該如何應對啊。”郭汜垂頭喪氣的說道:“我就知道,跟呂布對陣就不會有好結果,你們就是不聽,現在知道了把,唉,這可該怎麼辦才好。”
李傕鄙視的看了郭汜一眼後罵道:“放屁,呂布再厲害也就是一個人而已,他能殺光我們十幾萬大軍不成,你少在這裡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想過了,我們不能跟呂布硬碰硬,為今之計,我們只能分兵襲擊了。
呂布出征,必定是將長安的兵馬帶出了大半,若是我們派出一支兵馬繞道攻打長安,呂布必定會率軍回援,到時候我們就追著他打。”
“這,這辦法可行嗎?”郭汜似乎是看到了點希望,但是他不敢確定。
“行不行試過之後才知道。”李傕怒道:“我率本部四萬人馬退守山上,郭汜你率本部四萬人馬繞道另立一營。若是呂布前來攻打我,你就率軍襲擊他的後軍,若是呂布率軍攻打你,我就率軍去襲擊他的後軍。
張濟,樊稠,你二人率本部四萬人馬奔襲長安,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打到長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