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人手,你先出去備車,我待會就過來。”
張繡恭敬的領命退下,只不過,在他轉身的時候,他似乎看到了李儒懷中有一本陳舊的書卷,只不過那書似乎也太陳舊了,張繡也沒多在意。
等到張繡離開之後,李儒將這本書放進懷中收好,他也發現了張繡可能是看到了自己懷中的書,他放好藥罐,到出已經熬好的藥然後趁熱喝下之後自言自語說道:“想不到張角的這半本太平要術記錄了這麼多藥方,呵呵,這算是便宜我了。”
沒多久,李儒就乘車跟張繡啟程回長安去了,給李儒駕車的是一名三十多歲的壯漢,另外還有三十名騎兵跟隨在李儒的馬車旁邊,張繡早就從這些人的神態和氣質辨認他們都是沙場老兵,甚至比飛熊軍中的精銳都還要兇悍,不過,在他的印象中,李儒的身邊似乎沒有這樣的精銳將士。
在路上,張繡就向李儒彙報了所有情況,等到他說完之後,李儒點點頭說道:“說到底,只是為了一名女子,你們有沒有去查過這名女子的來歷。”
“這女子原來只是王允府上的一名歌姬,有天晚上王允宴請呂布將軍,就讓這名女子出來作陪,卻不想呂布將軍就在當夜將這女子搶走。”張繡回道:“據說,當時呂布將軍是喝多了酒,本來他已經離開王允家了,可是後來張遼率人來接呂布將軍,呂布將軍突然就帶人回去搶人。
這件事情當時還鬧到太師那去了,不過沒人為王允說話,太師當時也只是安慰了他幾句,後來呂布將軍雖然有過幾次登門拜訪,但王允也沒怎麼給他面子。
至於那女子,在這件事之後就被呂布納為小妾。不過,後來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太師似乎就對這女子很感興趣,今天太師去了呂布將軍府上之後就見到了這女子,呂布將軍卻不肯鬆口,為此太師才怒氣沖天的回來了。”
“原來如此,多半是兩人都被這女子迷住了。”李儒點點頭回道:“唉,在大業面前,一名女子又算得了什麼,為何這兩位都這般忍不住,難不成這裡面還有什麼隱情不成,呵呵,回去得弄清楚才行。”
說完這句話之後,李儒就沒有再問什麼,他似乎對長安城內的事情不怎麼關心,就連對董卓這件事情,他也就這這麼問問而已,張繡也明白李儒後面那幾句話是在自言自語,張繡也不想自討沒趣,再說,在張繡看來,像李儒這樣的智者,有很多地方都是他無法理解的。
進了長安之後,李儒先是對兩名騎兵吩咐了一下,這兩名騎兵就徑直離開了。張繡明白他們是有任務的,而這樣的任務,都不是他能夠知曉的,別說他了,就算是他叔叔張濟,恐怕都沒資格知道。
到了董卓府上之後,李儒直接來拜見董卓,衛士沒有阻攔,李儒的地位在西涼軍中不是一般的高,他們都不敢阻攔。
還沒進屋,李儒就聽到了董卓罵人的聲音,而且似乎是在罵張濟,李儒苦笑著搖搖頭,他回頭對張繡說道:“你就不要進去了,你要是再進去,恐怕你叔叔就得受罰了。”
張繡也聽出自己叔叔正在裡面被責罵,他一臉焦急的說道:“軍師,這,我叔父、、、、、、”
“我知道,放心,有我,你在外面等著。”
說完,李儒就走了進去。董卓看到李儒來了之後才停住了罵聲,他不耐煩的看了看張濟等人,而後怒道:“滾一邊去,養你們有什麼用,關鍵時刻都派不上用場。”
張濟依舊跪在地上地上不敢起來,其他人也是如此,這時,李儒走上前說道:“見過太師。”
“嗯,文優回來了。”董卓放緩語氣說道:“最近身體怎麼樣,長安城外的那座草廬適合養病嗎?要是在那呆不住就回來吧,或者去郿塢也行,那裡不必長安差,你在那養病不好嗎?”
“呵呵,多謝太師了,只是我在草廬住的很自在,而且,現在還有點事情沒解決,所以暫時就住那挺好。”李儒笑道:“倒是太師,最近又發福了。”
董卓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他對張濟等人說道:“你們退下吧,我有事情要跟軍師商議。”
張濟等人都起身準備離開,他們在經過李儒身邊的時候都對李儒行了一禮,他們心裡清楚,剛剛算是李儒給他們解圍了,要不然,依照董卓的脾氣,他們今天多少也得脫層皮了。
眾人離開之後,李儒這才上前說道:“岳父,我回來時想要點人手。”
“嗯,沒事,要多少人,你說。”董卓點點頭說道。
“三千或者五千吧,不過必須是最可靠的精銳。”
“這麼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