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不決。
精疲力竭的喻英隆、岑雪玄得以喘息之機,並肩撤回崖頂,與畢士超會合一處。此時他們若想逃走倒也不是太難,但是幾個人都在想,自己這方面多牽制一會兒眼前的強敵,去大聖莊救人的畢士英和綦毋竹,成功並脫身的機會就會大一些。因此,三個人硬撐在那兒,憑著最後一張王牌與強敵對峙。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北斗星神樓擎天緩過了勁來,幾步縱掠過來,衝著正交頭接耳,低聲商議對策的公孫立極等人吼道:“嘿,你們幾個在那兒窮嘀咕個啥?咋不快點衝上去,一鼓作氣將那幾個小賊殺光不就結了。”
“不行啊,樓幫主。”皇甫輝急忙勸阻道:“你看見沒有哇,那個被他們拿住的大鬍子,可是我們的重要人物啊,咱們要是楞往上衝,那幾個小子會殺了他的呀!”
“咦,你是何人?”樓擎天一臉的不悅,瞪著鷹隼一般的眼睛,盯著仙機居士,沒好氣的反問道。
“哦,區區複姓皇甫,單名輝,小號仙機居士,久仰樓幫主威名,今日相會實在是三生有幸”皇甫輝諂媚的笑著答道。
“慢著!你說你叫皇甫輝,這麼說你就是那個三垣宮的頭吧?”樓擎天冰冷的語氣,令仙機居士莫名其妙,茫然點著頭答道:“對,對呀,正是區區,樓幫主您”
“三垣宮的頭不止你一個吧?另外兩個但不知現在何處哇?”樓擎天不容置喙,面罩寒霜,再一次發問。
“啊,樓幫主你是問我們哥仨的老大尤侗尊和老三符壽昭吧。唉,不瞞你說,老大他不識實務,天生的一副死爹哭媽的犟脾氣,那真是一條道跑到黑呀,說什麼也不肯歸順我們天音教,結果當然是自尋死路嘍。至於老三嘛,也是個不開竅的死心眼兒,竟然暗懷異志,叛教投敵,我也只好大義滅親,親手將他給除掉了。”皇甫輝還沒忘了替自己表功。
“噢,敢情三垣宮就剩下你一個嘍?”北斗星神意味深長的說道。
“是呀,江湖上已經不再有三垣宮了,只有咱們天音教,您說對不對?皇甫輝獻媚的說道。
“不錯,你說得一點都不錯,是不應該有三垣了。”樓擎天捻著鬍鬚慢慢悠悠地說道。
想必是應了禍來神昧那句話,饒是機智過人的皇甫輝,居然未能體味出自己所說的三垣宮,與樓擎天所說的三垣之間的極大差別,還一個勁的為能得到對方的贊同而得意。卻哪知,樓擎天的通天神功驟然發動,蒲扇一般的巨掌,閃電般印在了他的額頭。
皇甫輝慘哼一聲,直飛出一丈多遠,在一塊岩石上重重一撞,彈回數尺,砰然墜地,再也沒動一下。
“樓幫主,你這是”公孫立極驚愕之極,大聲喝問。
“啊,沒有什麼。”樓擎天就象是剛剛拍死了一隻討厭的蚊蟲,淡然說道:“老夫不過是為結義弟兄報仇而已,絕對不是跟貴教過不去。你倆還不知道吧?就在去年,我義弟申屠建去大聖莊赴宴,叫三垣宮的那幫王八羔子,在酒裡頭下藥害死了,現如今,尤侗尊和符壽昭那兩個龜孫子都已經死了,這筆帳就只好跟這個臭道士算了,你們倒是說說,這小子該殺不該殺?”
公孫立極、木葉上人相視苦笑,你說這兩個傢伙就是再糊塗,這個時候也不會坦白承認,實際上殺死申屠建的正是他們天音教,而不是什麼三垣宮。唯一的選擇,也只能將錯就錯,順水推舟,讓皇甫輝當替罪羊、冤死鬼了。當即連聲附和道:“該殺、該殺,居然還有這等事,要是我們倆早點知道,不用您動手,我們也會宰了他!”
曾經為天音教立下汗馬功勞的仙機居士皇甫輝,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死在了所謂的自己人的手下,倘若他身後有知,聽了公孫立極的這一番話,不知會作何感想?
樓擎天的心氣順了,輕快的說道:“啊,你倆還算明白事理,好了,現在咱們該往上衝了,快點收拾了那幾個小賊,好回去歇著,這黑燈瞎火的在這窮折騰個什麼勁兒?”
“不行啊,樓副教主,你看著沒有?上邊那個長著滿臉大鬍子的人,乃是本教的股肱之臣呀,身手不在我等之下,萬萬不可就這麼讓他們白白殺掉啊!我看咱們還是另想辦法才行啊。”公孫立極一邊使勁擺著手,一邊大聲阻止道。
“唉,這話你說的就沒道理了,”北斗星神不以為然的反駁道:“那個姓什麼東方的,既然已經落在了敵人的手裡,不想著怎樣以死殉教,只想著苟且偷生,還成了那幫小賊要挾咱們的籌碼,似這等貪生怕死之輩,還留他何用?咱們堂堂天音教人才濟濟,有他不多,沒他不少,說到武功好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