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今天,所以一直讓上官落用藥養著,沒想到結果還是出乎他的意料。
薄情眼中含著淚,幽怨的看著慕昭明,孃親當日說:“我們薄家女子的身體與常人不同,天生比尋常的女子嬌小許多,破身之時,還有生育之時,會比被人承受更多的痛。”
原來是真的,卻也不全是,
現在還沒開始,她已經很痛了
“輕颺。”薄情聽到自己的牙齒在打格。
“別怕”
“所以”
薄情一雙眼眸,水汪汪的看著慕昭明,心裡亂得像織布機上的線,突然亂成一團,理也理不清。
忽然,一方紅紗覆在薄情臉上,慕昭明低頭,隔著紅紗吻在她的唇上,似是誘惑,似是在安撫。
薄情的唇上,唇脂蜜的香甜從紅紗的另滲透到慕昭明口中,甜美的芳香,那也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啊
濃濃的,飄著飛雪的夜色中。
充滿蠱惑的一聲音特別的清晰,雪忽然下大了
隨之那一聲過後,天花閣外面,響起一陣細小的腳步聲。
當慕絕、慕滅藉著園中長明的紅燈籠,看清楚眼前一群人時,嘴角邊一陣猛抽。
這群傢伙是什麼時候藏到彼岸園的,他們怎麼沒有發現,偏偏每個都他們若不起的人物,只好睜隻眼閉上眼。
看著他們走出彼岸園後,二人馬上豎起了耳朵,其實男人嘛,有時候也可以很八卦的。
姜氏攏了攏披風,小聲道:“我就說不會有事,害我白吹了一晚的冷風。”
薄言抱著她手臂,一臉抱歉的道:“寧表姐,我這不也是在擔心情兒嘛。”
“落師弟,你半夜不睡覺,跑來幹什麼?”姜氏看著自己的小師弟。
“看看自己的勞動成果不行嗎?”上官落不以為然道,他可是用藥養了薄情七八年,等的就是這一天。
想到此處時,心裡暗暗偷笑,只怕那精明得比狐狸還狡詐幾分的女子,到現在還不知道,慕昭明讓她天天吃藥,為的就是這一天,順利的把她吃掉。
看著另外兩對攜手而立的璧人,簫謹天似笑非笑的道:“今天喝酒喝多了,不小心識入到此處,純屬巧合,巧合。”拖著白映兒,大搖大擺往外面走。
“清心小和尚,你們呢?也是喝多了。”上官落瞧著因為兩大天帝,輪流大婚,婚事一拖再拖的清心,即虞家的虞清心和沈玉。
清心淡淡的笑道:“保護明氏後人,是我虞家的職責。”
上官落嘴角抽了抽,譏諷的笑道:“原來你念這十幾年經,修的不是前世今生,修的是麵皮。”帶個女人來保護人,笑話!
白天才剛剛趕回來白晨風,壞壞的笑道:“我看你像是來取經。”反正不像是來取佛經。
清心面上一紅,忽然一滯道:“晨風,明月來了”了還沒說完,白晨風已經不見蹤影。
此番話,聽得慕絕和慕滅一張臉都僵掉,不知道主子聽到後,會不會終止洞房,跳出來修理他們。
紅燭流盡,天色放明,天空放晴,又是一個暖陽高照。
薄情被身上一陣清涼擾醒,卻沒有睜開眼睛,面上一陣火熱,那陣清涼是慕昭明在給她上藥。
想著昨晚的事情,這洞房滋味,絕不比當年被風雲弈一頓抽打差。
想到這裡不由的咬咬牙,剛開始不明白為什麼慕昭明要用紗蒙著自己臉,後來才想明白
因為看自己含淚的面孔,他就狠不下心要自己,只有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他才能狠得下心要自己。
這個混帳的男人,他何止是狠心,簡直是冷心冷肺,那一下就如當年的第一鞭,一直痛到靈魂裡。
“凡女子都必須經歷這一關,從女子到女人痛一回,從女人到母親痛一回。”慕昭明躺回薄情身邊,輕輕的抱著她,那份小心翼翼,像是保護一件無價之寶。
盯著裝睡的人兒,慕昭明又是寵溺又是無奈,看著那光潔無一物的手臂,面上露出一抹滿足。
薄情卻不知道的,就在大婚當日,大臻帝朝和華夏帝朝,已經同時向天下發出討伐蒼穹帝朝的檄文。
大臻驚帝明輕颺代先祖討伐蒼穹帝朝。
他的一篇檄文,道盡當年慕容氏一族陰謀弒君奪位,以致雲天大陸分裂,戰禍連年,以及一千多年來追殺明氏一族,追殺其父母,滅他父族的仇恨。
揮毫盡是血淚恨史,一文驚起千重流,捲起千堆雪,讓天下為之熱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