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辜負。”把杯中酒飲盡。
再兩杯酒下肚後,十年陳釀,雖然不是最烈的酒,但酒勁也不小,酒勁一會便上來,薄情臉頰飛紅霞,比外面的桃花還好看,眼眸微眯起,媚眼如絲,在場眾人不禁屏住心神。
深深的吸一氣後,才穩住心神,如此絕色尤物,難怪再無人能入驚帝陛下眼中。
再瞧瞧席間,正襟坐著仁肅皇貴妃,本也算是漂亮動人,只是同帝后娘娘一比,卻顯得姿色平平
這樣的姿色,也敢跟帝后娘娘較勁,當真是自不量力。
仁肅公主無暇顧及別人的目光,看著露出幾分的醉意,媚態盡露出的薄情,心裡既嫉妒又興奮。
薄情又一杯青梅酒飲下後,突然覺得有一絲眩暈,天旋地轉,不禁抬手揉揉頭,心裡忑忑跳得厲害,正要喚人時便一下倒在白映兒身上。
白映兒嚇了一跳,連扶著薄情,擔心的道:“情兒,你怎麼樣,不要嚇我。”
薄情只覺得暈得厲害,心跳得也快,聽到白映兒的聲音,本能的道:“好暈,映兒姐姐,好暈”
白映兒面色一沉:“皇貴妃,是怎麼回事?”難道這酒有問題。
孔氏看到這一幕,給了發愣的仁肅公主一個眼神。
仁肅公主馬上解釋道:“天后娘娘,這酒是十年陳釀,酒勁大,帝后娘娘她又多飲幾杯,想是不勝酒力醉了。不如先扶她到後殿休息片刻。”
帛兒眼中露出一絲狐疑,卻沒有說出口,想了想道:“珊瑚,你在此照看,只怕一會娘娘酒醒,還要再過來。”而後對旁邊的冰姑姑道:“就煩冰凌姑姑同奴婢一起,扶娘娘到後殿休息。”
珊瑚是個精明的,一聽到帛兒的吩咐,就知道她發現問題,連忙應一聲是,靜靜的守在席邊。
聞言,仁肅公主微微垂下頭,眼角餘光暗暗看向孔氏。
見孔氏面上也是若無其事,再想那東西不過是提高酒勁,於人體無害,心也隨之淡定,繼續與眾人飲酒作樂不提,目光卻不時看向外面。
白映兒把一切看在眼內,心知二人是心懷鬼胎,卻又看不出二人在玩什麼花樣。
那壺酒,她倒不擔心有毒,給個天二人作膽也不敢在裡面下毒,這也是情兒為什麼敢放心喝原原因。
雖然擔憂,一時也挑不出什麼毛病,只好保持沉默,暗暗的注意著一切。
彼時,白夫人也在席間,便不時與自己的母親說幾句話,卻見仁肅公主不時看向殿門,心裡疑惑不已。
薄情被扶到後堂,雖說有些醉得迷糊,卻對氣息異常敏感,心裡有潔僻,不是自己的地方,即便醉了,依然只是略略歪在美人榻上,並沒有躺下沉睡。
醉酒不是第一回,這回卻覺得心跳得厲害,腰腹有些痠痛,扯著帛兒的手道:“本宮很不舒服,你去傳轎輦,回彼岸殿再休息。”
“是,娘娘。”帛兒應道。
“姑姑,你先看著娘娘,我去讓人傳話。”帛兒也是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娘娘這回似乎醉得有些快,只是此時多想無益,趕緊回彼岸殿是正經。
“帛兒,我看著殿下神情有些不對,順便傳太醫一起過來瞧瞧。”冰凌姑姑是有見識的人,看到薄情面色雖然紅潤,眉宇卻緊蹙起,似是很不舒服。
帛兒點點頭,飛快的走出披香殿。
而二人這一番舉動,馬上有人報到仁肅公主耳中。
仁肅公主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狡黠,悄悄對曉芙道:“陛下快到了,你馬上去準備茶水,茶葉、水、茶杯皆要用最好的,本宮一會兒用得到。”激動得一顆心,卟嗵卟嗵的亂跳。
“陛下駕到!”
正當眾女眷一門心思作樂時,突然傳來太監尖細的通傳聲。
仁肅公主同眾人一樣,心中猛一驚連忙起身相迎,不等他們跪下迎接,尊貴無尚的身影,已經出現在殿門前。
一眾女眷連忙不迭的下跪,高聲呼道:“臣婦(臣女)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看著眼前的男子,仁肅公主雖然一早就知道他會來,只是沒有料他會來得這麼快。
微微的一出神,連忙上前幾步才福身行禮,壓抑不住激動道:“臣妾參見陛下,陛下突然駕臨,未能遠迎”
那想不等她把話說完,帛兒就打斷她道:“陛下,娘娘正在後殿休息,這邊請!”
仁肅公主暗暗瞪了帛兒一眼,慕昭明連眼皮也不動一下,就順著帛兒指的方向走,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過她一眼,面上不禁一陣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