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含笑坐在他身邊坐下,玉腕被大手一捏,就聽慕昭明壓低聲音冷冷道:“我最近惹你了,無緣無故的塞一個女人給我?”語氣中有一絲怒火。
“誰說我是要塞給你,不過是讓你給她一個名份,免得她天天跑來煩我。”薄情妖冶的一笑,一個名份而已,算什麼東西。
聞言,慕昭明的面色瞬間好了不少,大廳內的冷風瞬間消失,大廳內眾人懸著心,終於恢復原位。
慕昭明捏著酒杯,淡淡的笑道:“情兒,此番舉動,似乎跟以往有所不同。”
若在以往,有人敢這樣當眾挑釁於她,挑釁她的那個人只怕已經無地自容。
薄情淡淡一笑道:“因為她現在還不是你的人。”
聞言,慕昭明開心的一笑,對上來敬酒的人,也是來者不拒,宴會上的氣氛也漸漸熱鬧得非凡。
“情兒,嚐嚐這隔年青梅酒。”慕昭明親自給薄情倒了一杯酒,白玉爵內,酒色呈青綠,如一塊暖碧玉。
“酸酸甜甜,真的很不錯。”薄情抿口後,驚歎的讚道,舉起玉爵,一氣飲盡杯中的酒。
閉上眼眸細細的回味,她不懂酒,但這酒真的很好喝,像喝某種果汁。
把玉爵擺到慕昭明跟前,示意她還想再來一杯,看著場面熱鬧,也沒注意到自己喝了多少杯。
而慕昭明也沒有阻止的意思,甚至默許她一直喝下去,只要薄情的杯子一空,他就馬上倒上。
這細心體貼,恩愛異常的畫面,看到仁肅公主心裡,如火燒火燎,難過得想當場哭出來,因為那個人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她一眼。
薄情鮮少飲酒,那一夜不知喝了多少,卻不知那酒雖然酸甜可口,卻也是能醉人的,最後醉得不省人事倒在慕昭明杯中沉沉睡去,是被慕昭明抱著回宮。
彼岸殿中,慕昭月把喝得不省人事的薄情放在大床上,親自替她脫掉厚重的衣服,只留下中衣中褲。
待他把脫下來的衣物掛好,回到大床邊時,心臟似是利劍從眼前劃過,那樣緊張的一縮,想要窒息。
薄情柔軟的身體,慵懶至極的趴被中,面如桃花,雙唇紅豔似血,眉宇間一段嫵媚的風情,或許是因為酒力發揮有些熱,領口處不知何時被薄情扯開,露出被酒燒成粉色的肌膚,有種致命的誘惑。
慕昭明坐在大床邊,撈起薄情嬌軀,指腹撫過紅唇,喉結一上一下的滾動。
忽然低下頭,用力的吻在紅唇上,熟練的撬開薄情的唇齒,深深探入檀口中。
唇齒間,全是酸酸甜甜的酒香,慕昭明忍不住的吸吮,大手一邊脫下薄情最後一層衣裳。
薄情在半夢半醒中,被吻得每寸肌膚都酥的,口中本能的發出一聲一聲輕吟,不消片刻,紅唇腫漲得似是要暴出鮮血,脖子以下全是重重疊疊的吻印。
背上的彼岸花,似是鮮血灌溉出來一樣,紅得充滿妖冶奪目。
慕昭明的手指,順著脊樑骨,從下而下,緩緩的滑落,一直到下面花瓣的最盡頭。
忽然低頭,用力的吻著心,待到薄情身體動情時,腰身猛的一沉,兩人的距離再次變成負數。
薄情輕吟一聲抬起頭,表情似痛似樂,欲仙欲死,一夜的瘋狂。
薄情一覺醒來,已經是夕陽無限好。
微微的動一下身體,只覺得全身痠痛,口中溢位一聲輕吟,再看看胸口的吻印,肩膀上牙印,就知道是某人興奮時的傑作。
帛兒耳尖,聽到那一聲微弱的輕吟,走進來看到薄情已醒,笑盈盈的道:“娘娘醒了,快進來侍候。”
浸在浴池中,經過溫泉水一輪一輪的沖刷後,渾身的痠痛減輕不少,薄情閉著眼睛道:“帛兒,本宮這次睡了多長時間。”其實她想問問自己睡了幾天。
帛兒心知肚明,輕輕笑道:“回娘娘,不到一天,您這回醒得比較早。”
哦!薄情眼中有一絲意外,淡淡的道:“宮中今天有什麼事情發生嗎?”她記得自己答應過仁肅公主。
“陛下已經下旨,封仁肅公主為仁肅皇貴妃,曉喻六宮,依然住在落英宮,此時已有不少人已經前去恭喜道賀。”
帛兒不以為然的道,臉上露出一抹譏諷,皇貴妃,不過是一虛銜而已。
薄情唇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聲音魅惑的道:“你們可別忘記了,差人送一份大大的賀禮,免得別人說本宮小氣,嫉妒可是七出之罪。”做戲也做全套嘛。
帛兒戲謔的笑道:“娘娘放心,奴婢曉得,聖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