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心驚膽戰感覺,讓她到窒息,可是隻一用呼吸,胸口就痛得十分厲害,像是裡面被裝上了一把利劍。
只要一用力,就會把她心刺破,痛入骨髓。
走了好長一段,薄情不知道自己是走到天雪閣,直到看到坐書桌後面,正疾筆書寫後身影,一陣悲哀襲上心頭,胸口上劇痛如刀剜,一口腥甜從口中噴出,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慕昭明因為這幾日簫謹天忙於與大皇子周旋,把大部些奏摺丟給了他,雖然不停奮筆疾書,卻也沒有忽略書房外面事情。
早就從腳步聲中,聽出是薄情,聞到熟悉幽香門口出現時,正想取笑兩句,人兒卻突然吐血昏倒,不由大驚失色。
天雪閣內,慕昭明一臉擔憂坐床沿邊,緊緊握著掌中小手,沉著臉,聽曼珠講述謹王府發生事情。
曼珠站床前,自責道:“奴婢原是陪主子身邊,主子覺得明妃娘娘賞,那名叫青兒宮女很可疑,就讓奴婢去查一下這個青兒底細,等奴婢回來時,就聽人說謹王妃突然見紅流產,主子也被謹王妃請到皓月閣,據陸夫人說是,謹王妃想見主子。”
暗看了一慕昭明神情,繼續道:“奴婢就連忙趕到謹王妃所皓月閣,剛好看到主子握著佛珠,面色十分難看從裡面走出來,當時主子好像失魂了一樣,不管不顧往外面走,奴婢只好趕緊帶她回府。”
慕昭明沉著臉聽完曼珠話,把所事情聯絡一起,大概知道人兒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深邃眼眸,冷冷盯著另一隻小手中,緊握著那串佛珠,整個人像裹上了一層冰冷,冷得透心透骨。
帛兒從外面走進來回道:“回主子,封伯讓人來傳話,戶部尚書府白小姐和宮裡許太醫外面求見,說是奉太子之命,前來為少夫人診治。”
上官落不,慕昭明信得過御醫,也就只有許太醫一人,連忙道:“請!”
許太醫替薄情把好一會兒脈,這若是平時,慕昭明早已經發火,現卻不同,只要薄情好好,他什麼都可以不乎。
片刻後,許太醫拈著鬍子道:“丞相大人不必擔心,丞相夫人只是一時怒火攻心,加上受了沉重打擊,血不歸經所致,並無大礙。只是下官有些不解,丞相夫人是否受過重傷,下官從脈息中發現夫人曾經使用過多種極為霸道藥物。”
慕昭明沒有意識道:“確實是受過幾乎致命傷。”確實用過很多種極為霸道藥。
他不知道上官落把妞妞當成藥人那段時間內,用過什麼霸道藥,卻知道她服用過血嬰人參精華——血精,還長期服食血嬰人參,這些都不重要,重要是,他想知道太后放佛珠內藥,有沒有影響到她身體。
“許太醫,你可能看出妞妞體內,有沒有那種能影響生育藥。”慕昭明毫不忌諱道出目。
許太醫怔了怔道:“單憑把脈並不太確切,要是知道是什麼藥物,然後用銀針一試,觀其色變化,才能知道丞相夫人體內,是否有那種能影響生育藥物,然後再法子清除。”
慕昭明握著薄情小手,把那種佛珠送到許太醫面前,冷冷道:“據說,這就是這串佛珠內藥物,導致謹王妃流產,許太醫看看這得什麼藥物,可有化解之法。”
許太醫湊到佛珠前聞了聞,似乎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皺了皺眉頭道:“丞相大人,可否捏碎一顆給下官,看看裡面究竟是什麼藥。”似乎氣味有些不對。
慕昭明食指與拇指掐緊其中一顆珠,輕輕一捏,佛珠馬上輕易從繩子中取出,一分為二落許太醫手中。
許太醫把佛珠內藥膏用指甲挑起一點,放鼻子邊聞了聞,面色凝重道:“這是陽凝草,它功效作用跟麝香差不多,只是藥味比麝香輕許多,再加又有檀香味和掩蓋,不容易被發現。若長期將佛珠佩戴身邊,已作胎者會出滑胎現象,若是未曾生育過,則難以受孕。”
聞言,慕昭明用力握緊了拳頭,冷冷道:“讓人馬上馬加鞭趕到長青庵,把這個好訊息告訴太后,她必然會高興得死掉。”聲音中不帶一絲感情。太后,真是該死,不過他卻要她生不如死。應該沒有什麼痛,比自己陰謀詭計,竟然報應到自己外孫女和未出世曾孫身上痛吧。
想了想道:“許太醫,妞妞體內藥力能否清除。”
許太醫聞了聞手中陽凝草藥膏,拈著鬍子道:“這陽凝草藥膏純度極高,不知道丞相夫人佩戴這串佛珠有多長時間,若是時間不長,下官還是有法子清除乾淨。”
慕昭明細細回想了一下,妞妞應該是舊年四月底,五月初時候去長青山見太后,直到舊年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