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身體內。
簫謹天眼瞳不由放大,她竟然沒躲開,正要上前檢視時,薄情身影瞬間消失,口中喃喃兩個字:“殘影。”
殘影,就是因為速度太,離開時候留下一道影像,簫謹天看著空無一人屋頂,不由鬆了一口氣。
簫謹瑜眼中也不由一滯,這個女子不身材一流,恰到好處容顏絕色,風情是介於妖冶與純淨之間。
本來還想將她收入他後宮,只是她實是太過囂張,一時忍不住出手,沒想到她竟然能從他手中逃走。
內心不禁有一絲絲慶幸,如此美人,若就這樣死了,倒真是可惜,心裡也不由暗暗驚訝於她速度。
正要尋找薄情身影時,就聽那一把沙啞魅惑聲音,充滿揶揄響起。
薄情玉手拍著胸口,盯著簫謹瑜,故作心有餘悸道:“你這王八蛋,不只是蠢才、廢柴,還卑鄙、下流、無恥,竟然玩偷襲把戲。”嗔怒表情,讓小臉加出彩,讓簫謹瑜有一瞬間出神。
簫謹瑜有些不悅道:“你這個不知死活女人,本宮可是當今皇上得寵兒子。”
連白映兒這樣倔強、高傲女人,當初看到他這張臉後,都禁不住露出敬慕表情。
而這個女子看他只一眼,便是一串譏諷話。這是故意吸引他注意嗎?如果是,那麼她成功了,他真注意到她。
“那又如何?”薄情淡淡聲音,如同一把冰冷劍,把簫謹瑜心中美夢斬碎。
“難道姑娘,就沒有一點點喜歡本皇子嗎?”簫謹瑜似笑非笑問著。
“本夫人該喜歡你嗎?你身上又有那一點值得本夫人喜歡。”聽到簫謹天話,薄情差點忍不住要笑噴。
薄情雖然是罵,但能讓簫謹天慕昭明視為對手人,她卻不敢小看。不過,確實是個狂妄自大傢伙,而且這麵皮真不是一般厚。
簫謹瑜似第一次被女人恥笑,面上騰昇起一怒火:“憑這些話,若傳到皇上耳中,就可以滅你全家。”
薄情聽後冷冷一笑:“堂堂皇子,你除了會搬出皇上嚇唬人,就不能換點招數嗎?”
簫謹天冷眼看著二人鬥嘴,唇邊是淡淡笑容,眼前人哪裡知道薄情,根本不同於其他女人,恐嚇對她沒有半點作用。
簫謹瑜聽到薄情話,似是被戳到痛處,不由一聲怒吼,指著薄情道:“女人,小心點,本皇子一定會讓你哭跪著求饒。”
那狂妄高傲神態,似乎這天下間,沒有他簫謹瑜得不到東西,只要是他看上,不管費多長時間,他都一定要得到。
薄情冷冷一笑道:“你以為離開了杜家軍,又只帶著十幾名血殺,出現本夫人面前,你還能活著離開嗎?”即使簫謹天不動手,她也不會再讓他有機會逃跑。
“你還敢殺了本皇子不成。”簫謹瑜冷冷道。
薄情無聊了打了一呵欠,黛眉一挑,冷冷道:“本夫人為什麼不敢,殺你一個假冒大皇子人算什麼。就算大皇子本人此,本夫人照樣敢給他兩刀。如果不是你們沒事瞎折騰,本夫人現已經睡暖暖被窩裡,那會這裡吹冷風。”說完,又是一個呵欠。
白映兒鳳眸內一陣緊縮,簫謹天旁邊聽著只是含笑不語,簫謹瑜眼眸不由一沉,冷冷盯著薄情:“你說什麼,你殺了杜家人?”似乎一點也沒注意到薄情話中重點。
“還裝呢。”
薄情心冷冷一笑,面淡笑如風:“你一早就露陷。”血殺那野獸充滿殺戮般目光,讓她驚豔。
眼前人瞳孔一縮,似乎被人踩中了痛處,低吼似道:“廢話少說,要殺便殺。”劍,朝薄情一指。
薄情揚起唇,淺淺笑道:“本夫人怎麼捨不得殺你,不愧是終極殺手,真是完美得無可挑剔,讓人嫉妒,讓人心動。”
從那天她初次接觸血殺就起了疑心,誰也沒有說過,血殺一定是喪失神智工具。至於眼前大皇子是真是假,看一眼簫謹天就知道。
血殺,萬中只得一人,無論是之前,還是現擺眼前,都只是些失敗品,而真正血殺,正是眼前假冒大皇子人,真是完美得無可挑剔,若能變為己用,一定是十分趣。
薄情一揮手,大批黑衣人像會隱身一樣,突然出現薄情身邊,只聽到她口中淡淡飄出一個“字”,黑衣人馬上如雄鷹一般撲上去,根本不畏懼眼前這些刀劍不入敵人,出手沒有半分猶豫。
兩方人馬一交上手,薄情馬上知道兩者間差距,雖然同樣失敗品,眼前這批失敗品,明顯就比兩天前那些失敗品強了很多,對方畢竟是刀劍不入,連忙囑咐眾人小心應付,不得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