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璽,這跟御璽又扯上什麼關係?”
“我也聽說了,陛下登基,用的是九龍血玉的御璽”
那人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連忙回過頭。
只見一隊官兵衝上來,不容分說就把那些正閒聊八卦的人捉起,眾人還不明所以的,就聽到大街上響起一道洪亮的聲音。
“陛下有旨,凡散播謠言,動搖國本者,統統捉起來,關進天牢,嚴刑烤問。”
再這片刻,那把聲音繼續道:“陛下有旨,凡有舉報者,一經核實,朝廷即刻賞白銀百兩。”
街道上,一時間重兵鎮壓,無數正在議論丞相大人一事的好事者,紛紛被捉起來,關入大牢中。
順天府牢中,兩名牢卒正在審問捉來的犯人。
“說,是誰讓你散播謠言的。”
“我不知道誰,人家給了我一錠銀子,讓我怎麼說,就怎麼說。”
“銀子呢?”牢卒一鞭怕在那人旁邊的地上,地上馬上出現一條深深的痕跡。
那人渾身一震,生怕鞭子抽在他身上,馬上從懷中摸出一錠銀子道;“在在在這裡,銀子太大,小的還沒捨得花掉,請大人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小的什麼願意招。”
其他被捉進來人,看到這一幕,紛紛掏出一定銀子,高高舉在頭頂上,大聲叫道:“我們也願意招,是有人給我們銀子,讓我們到處說丞相大人快死了,我們不要銀子了,求你們不要打我們。”
白花花的銀子被一錠一錠的收上來,那些人也被送到一邊,免去了鞭打。
那些沒有銀子的人,紛紛大叫冤枉,誰也沒想到,他們只是在大街上閒聊幾句,也是觸犯國法,一下就成階下囚。
“我招,我招,是鬱府的管家讓我們這麼做的。”
在連續的“嚴刑烤問”了幾個人後,終於有人害怕牢卒手中鞭子抽打在自己身上,說出了一個名字。
其他人聽到後,紛紛大聲叫道:“對,就是鬱府,就是鬱府讓我們這樣做,他給了銀子,只是花掉了而已。”
薄情、簫遙、甄英傑站大牢的門外,聽到裡面的叫聲,眼中沒有絲毫的意外,似是早就料到的。
薄情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太皇太后、鬱府竟然用這麼愚蠢的方法跟他們鬥,簡直是自尋死路。
簫謹天提醒她要以假亂真,只是所謂的以假亂真,不是假傳言亂真傳言,是以人亂人。
這些被捕的人當中,有被鬱府收買的人,也有薄情的人,還有喜歡聊八卦的普通百姓。
無論是誰的人,只要當中有一人提到鬱府,其他人為了免受刑罰之苦,自在跟著起鬨。
再加上那一錠錠白花花的,從鬱府偷出來的,有鬱府印鑑的銀子,鬱府造謠生事,動亂國本就是鐵證如山的事情。
翌日,簫謹天處置鬱府的聖旨一下,天下一片譁然。
慈寧宮中,蓮姑姑正給太皇太后捶腿,一宮女慌慌張張的衝進來:“太皇太后,不好了,不好了”
蓮姑姑一眼掃過去:“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宮女撲一下跪在地上道:“太皇太后,前朝剛傳來訊息,鬱家造謠亂國,陛下下旨,查抄鬱家,鬱家上下明日在帝都廣場當眾處斬,以儆效尤。”
“什麼?”
太皇太后猛的坐起身,盯著宮女一會兒,兩眼一翻,整個人往後倒。
蓮姑姑連忙扶道:“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快傳御醫,快傳御醫”
慈寧宮中亂成一團
第二天,天空上,開始稀稀拉拉的飄起雪花。
這可是建立帝朝以來,陛下第一次下旨抄家滅族啊!
帝都廣場上,一早就圍滿觀看行刑的百姓,就連四周的酒樓視窗向著廣場的雅間,昨日就被預訂一空。
鬱家上下三百多口人,其中包括襁褓中的嬰兒,全都被押跪在廣場上,像是認命了一般,全都跪在那邢臺上一動不動,那怕是哭也是無聲的哭,眾人不禁有些奇怪。
他們哪裡知道,簫謹天為了防止他們在刑場上亂說話,早就命人點他們的穴道,讓他們想叫,也叫不出。
“嫂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結果,難怪你一點都不擔心。”慕昭月站在視窗前,興奮的叫道。
薄情沒有回答慕昭月,只是冷冷的看著眼前的畫面,心裡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而這種正是來自鬱家三百多口人的安靜。
跪在最前面的,白蒼蒼的老人,就是鬱家的當家人,太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