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事實,整個薄府內,除了族主,誰的身份都沒有她尊貴。
突然一道妖嬈的身影自門外走入,十長老立即像見到鬼似的,指著來人道:“你你怎會在這裡?”
莫星寒也一蹙眉,看著眼前的女子,眼眸中又暗一層,靈雎,她不是應該在東聖,怎麼會出現在華夏。
“難怪你一路上走走停,原來是想讓他們先一步趕到龍城,好為你提前佈局。”十長老恍然大悟的道,難道這一路上,她身邊只珊瑚那大大列列的小丫頭。
薄情冷冷的一笑道:“我一早就說過,我是要回來奪權,自然不可能蠢到,等自己回到薄府,失去主動權以後,才開始設計怎麼奪權。”他們蠢,不代表她也蠢。
“你想怎樣?”其一名長老叫道。
“我的話不重複,乖乖到青城養老,我保你們子孫後代的榮華富貴。”薄情不容商量的道。
大長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薄情的動作,快他們完全沒有還手的機會,他們輸了,只是輸得太窩囊。
因為他們佔盡天時地利人和,卻還沒有開始動手,就被這丫頭來一個措手不及,怪只怪他們太自負,從不把她放在眼內。
目光落在薄情身上,這般年紀,這般心智,這般手段,這般心計,這般狂妄真不愧是薄家的嫡出優良血統,他們輸得心服口服。
大長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我們輸了,你贏了,但是記住你的承諾,保他們一生榮華富貴。”
“自然。”
薄情淡然的笑道,為了今天,她可是蓄謀已久,若連幾個糟老頭都收拾不了,她就不是薄情
其他長老還想出聲,但看到大長老的態度,知道大勢已去,也不好說什麼,不過輸給這小丫頭,真是有些不甘,收拾他們是小事,想收拾下面的人,一個龐大的人員系統,可就不那簡單。
諸位長老默默的上了,薄情早就讓人準備在鳳凰閣外面的馬車,讓一隊暗閣的暗衛,護送他們出龍城。
冰冷的目光,掃一眼眼前的親衛兵,薄情冷冷的道:“靈雎,把他們交給暗閣處理,讓他們記住,誰才是他們真正的主子,誰才有資格命令他們。”
“是,主子。”靈雎肅然的應道。
薄情獨自走入鳳凰樓,她必須盡梳理清楚,薄家下面產業的人事系統,而且要在莊家和皇室還沒有察覺之前,完全控制薄家的產業,不能給對手任何還擊的機會 。
鳳凰樓的門,這一關就是數日,其間一條條指令出,薄家在慢慢的改變中,而龍城眾人的目光,卻被眼前一群畏縮在城牆腳下,無家可歸的人吸引。
這群人就是過三天,沒有離開薄家,被薄情讓人直接從被窩中拖出,丟擲薄府的外姓人員。
其他人還好,最起碼被掃地出門,還有一件衫遮身。
蘇纖離一家最慘,因為薄情的有話在前,一根線也不許他們帶走,結果被暗衛剝光衣服,直接丟擲門。
幸好,那些不屬於薄家的金銀飾,薄情讓人丟還給他們,不然,真的要光著身體大街上游走,因為蘇纖離的姐姐蘇纖柔和姐夫薄止,剛好不在龍城,根本沒有人給他們送東西。
蘇纖離只好讓其中與他們家比較交好人,拿了那支莊夢蝶送的赤金鳳凰步搖去典當。
那人還算有點良心,雖然昧了不少銀子,總算還給他們一家三口,送來了三套遮躲的衣服。
只是,那種被當眾剝光衣服,暴露空氣中的滋味,讓蘇纖離永世難忘。
而她被當眾剝光衣服,丟出府的事情,也不知道被誰傳了出去,現在弄得人盡皆知。
每個人看到她的表情,都是怪怪的,有種恨不得剝光她衣服的感覺。
這幫人以前在薄府吃好住好,什麼也不用做,自不會營生。
出外面沒幾天,花銷沒有節制,帶出來的銀錢,沒幾天就花得一乾二淨,最後只好淪落街頭。
蘇纖離一身破舊的衣服,皺巴巴的裹在身上,原來嬌豔的臉上,因為外面艱苦的生活,面色已經有些黃,長亂糟糟的披在身後,目光漠然空洞的看著眼前來來往往的人群。
想到自己一出事,就到莊府找莊夢蝶冷遇,自己這些年常常到莊府,跟莊府的門也熟悉,可是
蘇纖離閉上眼睛,眼淚已經流不出來,可是,那天,門人卻裝作不認識她,連大門也不讓她靠近。
好不容易等到莊夢蝶出門,曾經當自己是好姐妹的人,不僅假裝不認識她,還讓人把她丟到一邊。
想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