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緊張畫面,自覺躲得遠遠,以免被無辜殃及。
但是,路口四周酒樓茶莊內,大門前、視窗上全都擠滿了人,看眼前一幕,面上充滿了激動。
薄家少主女護衛,要跟駱將軍打,睢她那小身板,行嗎?眾人不由暗暗為靈雎擔心。
“駱奇鋒,我家少主還有要事要辦,滾開,不然我斬你手下。”
靈雎站馬車駕座上,衝著馬車前面,騎馬上披著鎧甲,一臉傲氣英偉男子一陣冷喝。
駱奇鋒跨馬上,扯著嘴角笑道:“好大口氣,斬我手下,現本將軍給你們一條路,跟我們到齊國公府,不然,你們休想離開此”
地字還沒有出口,靈雎已經一劍掃出。
只聽一陣金屬跌落地上聲音,離馬車近一排士兵,手中長槍槍頭,紛紛斷落地上。
那一排士兵看看沒有槍頭長槍,又看看馬車上靈雎,面上肌內不由猛然抽搐起來。
四周圍觀百姓,嘴巴也張得老大,那三百名士兵也暗暗驚訝不已。
這女子武功好厲害,僅是隨意揮出劍氣,就能斷掉他們兵器,心中一陣駭然,不禁生出幾怯意。
駱奇鋒看到後,心中也一陣驚濤駭浪,沒想到靈雎武功如此高強,一劍就震住了全場,連自己出手也沒有必勝把握,究竟是攔還是不攔?
正猶豫中,就聽到靈雎冷冷道:“這是警告,若是再不退開,斷就不是槍頭,而是你們腦袋。”
哼!駱奇鋒冷笑一聲:“本將軍就不信,你敢殺了他們,他們可都是華夏帝國勇士,你殺得起嗎?”
靈雎不以為然道:“我家主子辦大事,你們卻這裡阻擾,事情若辦不成,他們早晚也會死戰場上面,倒不如現我殺死他們,還能得個全屍,和一副好棺木。”
這
士兵們看向駱奇峰,駱奇峰又看向靈雎,面上也是一陣猶豫。
瞬間又想到另一事,一直鎮守邊城父親,不久前突然從邊城趕回來,莫非他們有什麼重要事情商議。
薄家不是普通人家,薄少主也不是普通人,她要辦自然是大事,或許跟父親突然從邊城上回來有關,只是太妃懿旨,他也不能不遵,心中一陣為難。
“駱將軍是明白人,應該分得清輕重。”
從馬車內飄一把微微沙啞,卻異常冰冷聲音,聲音中淡淡警告,讓駱奇峰心裡一顫。
靈雎冷冷道:“駱將軍,雖然你們齊國公府軍功無數,宮內又有太妃,但是擅自調兵入城,現鬧得滿城皆知,就沒有想過其中後果嗎?”
駱奇峰面上有些不自然,卻一副不以為然道:“這點不勞姑娘操心,他們只是府內親兵,不過,要我等不阻攔也行,本將軍得跟著薄少主,待她辦完事情後,再隨本將軍回齊國公府。”
語氣中,終究有一點點心虛,因為靈雎說是實情。
“靈雎,殺吧。”
漠然如冰聲音,輕飄飄從馬車內傳出,讓場人不寒而僳。
從語氣中,已經聽出對方沒有商量餘地,薄情也不想浪費時間
“你敢。”
駱奇鋒死死盯著馬車。
薄家少主究竟怎樣人,她要辦什麼事情,寧願動手殺人,也不讓他們跟著。
薄情唇角一勾:“本少主有什麼不敢,殺你,理所當然,陛下也不會追究,若是你再阻攔本少主,整個齊國公府也擔不起。”
聞言,駱奇鋒依然不失強勢道:“太妃、凌王親自已經駕臨齊國公府,讓你先辦事後接審問,已經是本將軍大讓步,你不要得寸進尺。”這女子真是不好對付。
審問?他們也配!
薄情眼眸中內一陣譏諷,冷冷道:“靈雎,殺無赦,一切由本少主擔著。”
駱奇鋒眼眸內一緊,靈雎劍已經如長蛇吐信般,飛撲來,手中長槍本能揮出,兩人馬上路口上纏打起來,而那三百名士兵,則把薄情馬車緊緊圍住。
靈雎武功固然是厲害,但是駱奇鋒這將軍之名,也是無數拼殺,實實打出來,一把長槍靈活舞起來,把自己包圍得密不透風,靈雎一時也傷不到他。
這麼精彩打鬥,龍城內可是十分罕見,不知不覺吸引了眾人目光。
圍觀人也漸漸多起來,就連駱奇鋒自己,也漸漸沉浸到這場比拼中。
這女子武功,實是太高強,自己一直苦於沒有遇上真正對手,不能提高槍法。
眼下就是一個絕好機會,不如就借她之力,突破自己槍法,漸漸也忘記自己今天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