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癖,我們都是太疏於鍛鍊了。但其中有件事我卻一直記憶猶新,這件事就是那次在臥室裡比較身高。也就是將腰骨的突起相互對在一處,看看雙方的肩頭和腳踝相差多少因為與之前的你完全相符,所以我迷惘的程度就越發深了。畢竟一方已死,另一方也失去了過去的記憶,因此就形成了一種兩頭不挨的迴圈論。到頭來,兩個人的幻象,一邊發出瘋狂的叫聲,一邊在我腦海中不停飛速轉動。每次看到那張面具,腦海中就逐漸變得混亂,不可思議的幻影在眼前四處遊蕩。儘管如此,若我的力量無法左右這場命運悲劇,那到頭來我就只剩下殺掉對方和自殺這兩條路了。但若這樣的話,那無論如何都要有個理由。但這是無法辦到的。在找出其間的差別之前,又怎能向著那影子般的東西刺下利刃?如此一來,那份執著便遮擋住了我的手,我依舊只能任宿命流轉——生下死兒,讓半兒的血塊不停哭泣——每當溫熱的風從那片鬼豬殃殃的原野吹入山腳之時,心中就會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