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堵住那次;方寸大亂,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反抗。
這件事情她死都不會跟妹妹再提;因為實在是太丟人了。尤其妹妹看著她的眼神,讓她感到一種受辱般的憐憫。這種眼神讓她憤恨而暴躁。
她更不敢告訴母親蘇芳。母親培養他們兩姐妹花費了多少心血,她是知道的。從前父親白川只是每個月給母親固定的生活費,像是防著她們似的;給的並不多。母親除了自己的美容費之外;花得最多的都是把兩個女兒打扮得漂漂亮亮;請老師給她們授課。後來住上別墅之後;白川大方了許多,才漸漸有點餘錢。入住白家;至多是生活更舒適;手上也沒有什麼底牌的。
她知道母親是想讓她們兩個人進入白家之後,都攀上豪門,有個美好的歸宿。妹妹倒是和秦越樓偷偷打得火熱,可自己竟然**於一個流氓、一個格鬥教練,要被母親知道,她會多麼傷心。
這事白芙蕖更是從來沒想過要告訴父親。父親疼妹妹,若是知道自己被,豈不是更討厭自己?
白芙蕖也想過找點人來把張鳴做掉!可她不認識這種人,周圍也沒有人能夠訴說。再說張鳴本身就像是那種混混,誰知道找的人會不會是他們一夥的
種種疑慮之下,她還沒有考慮清楚怎麼辦,就被張鳴一個電話叫到了他的出租屋。威脅她若是不來,就會把她的兩條內褲送到報社,再讓記者曝光細節。
白芙蕖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屈辱地含著眼淚去找他,自然又是被張鳴翻過來覆過去的玩弄。前面兩次,一次是昏迷,一次是在草地,都讓她羞愧欲死。可是這一次,兩個人如同情侶脫光了衣服,面板貼著面板,身下是柔軟的床鋪,張鳴又是意外的溫柔,不知道怎麼,白芙蕖竟然達到了男女…情…事的高…潮,連線被張鳴弄得神魂顛倒,呻…吟不止。
她已是成年,對這種事情早就有所耳聞。原來在母親的別墅,兩個大人不避諱她們姐妹,父親以來就會把母親帶到房間,常聽見母親**的叫聲。又有母親做指導,說這種事情要如何討好男人等等,上樑不正下樑歪,白芙蕖竟然忘記了自己是被脅迫,還沉溺在其中。
下一次張鳴叫她,她迫不及待地去了。做完之後,張鳴給她放了一張男女肉搏戰的碟片,仔細一看,主角是他們兩個,地點正是張鳴的房間!
白芙蕖為白玫瑰準備的dv機沒用上,張鳴也給她準備了同樣的手段,卻用上了。
“你到底要幹什麼!”白芙蕖死咬著嘴唇,臉色蒼白地看著張鳴,“我人也來了,也讓你搞了,你還要怎樣?”
碟片裡,她的呻…吟聲還在響著。
“不怎樣,就是錄下來欣賞欣賞。”
“你混蛋!”白芙蕖j□j身子跑下床就去把碟片從影碟機裡取出來,狠狠地掰成了兩段。
“嘿嘿嘿”張鳴笑眯眯看著,也不阻止,“這個是複製的碟,正版,還有你的兩條內褲,我都存放在一個朋友那裡了。我知道你不甘心,遲早想要對付我,所以我跟他約好,一個星期聯絡一次,假如我出了事,他會馬上把那個資料送到報社去,而且不止一家!現在網路不是也流行起來了麼?我也會請他發到網上!”
“你到底要我怎樣!你把那些東西還給我!”白芙蕖潰不成軍,跌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不要哭嘛,”張鳴得意洋洋把她抱回床上壓在身下,把粗大的手指插…進她的短髮裡撫摸,“只要你乖乖聽話,我自然不會對你怎樣。以後我要你隨叫隨到,聽見沒有?”
白芙蕖明白這事怕是無法善了。一子錯,滿盤皆落索,最開始就不該算計白玫瑰,最開始就應該不要怕羞直接報警,現在成了這樣
她只能壓抑著哭聲點頭。
已經差不多一個月了,白芙蕖幾乎每隔兩天就被張鳴叫來一次。她似乎拋棄了自己的羞恥心,赤…裸著身體坐在張鳴腿上聳動,仰著頭搖晃著齊肩的短髮,臉上是痴迷的表情,白嫩的臀間依稀能看見醜陋的那物在進進出出。張鳴摟著她的腰,在她胸前啃噬舔吻。
兩個人不像是脅迫和被脅迫,倒像是新婚夫妻。
“嘿,什麼時候,也讓我嚐嚐你那兩個妹妹的滋味,如何?”活塞運動結束,水槍射擊完畢後,張鳴還不肯放開手,一直在玩弄撫摸著奧美定注射后豐滿的圓乳。
“你!”白芙蕖眼睛一瞪,“你不要太過分!”
“嘖嘖,不要這麼緊張,放鬆。”張鳴猶自把玩,“你那漂亮的二妹把我解僱了,以後見不到她了。可惜啊,我一直想玩玩她。你小妹瘦了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