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遙不忍打斷他來回抽離的動作,向上略微抬起,迎合著他不太純熟的動作,漸漸的被潤滑包裹的感覺,沒有了乾澀的痛,卻是這種感覺愈發的美妙,仿若伴隨著身下的不斷挺進抽離,靈魂也直上了雲霄,沉迷在漂浮的雲朵間的飄飄欲仙
“葵,葵木郎嗯啊”迷離的眼睛半合半睜著,瞄著身上帥氣十足的男人,英挺的鼻樑上滲出的汗珠在月色的籠罩下發著晶瑩的光彩,迷幻著她所有的心神。
鬢角的汗滴滴落在那身下如玉的肌膚上,盈盈泛著光,那在唇齒間嬉戲的舌,一轉,便捲起了這滴鹹澀的汗滴,一路輾轉,一路流連在那似脂的肌膚上,一路向下,印上了一枚枚紅紅的草莓印記。
不知是身上男人狼性使然,他的體格也確實非常人所能比擬;又或許是初嚐了蜜的清甜,便是一次又一次的想品嚐其中滋味。一次又一次,好似不知疲累的馳騁著,感受著兩人身心合一的曼妙的境界。
房門外,高大的梧桐樹下,站著一個孤寂的身影,落盡枯葉只剩枝杈的梧桐與此人身上散發出的落寞,像是一幅傷感的畫卷,很美,卻也透著難掩的苦楚悲慼。
清秀的面容在夜色的籠罩下看不清是何表情,終是落寞的走開,不忍去聽,不願去想,不想在此處感受
從被管家叫走,便是沒見回來,問了管家,卻是支支吾吾的也沒說清,便尋到此處,就聽到了這些難掩破碎的聲音傳進耳中。
袖中的手收緊著像是想要攥住什麼,卻是什麼也沒有,只剩下掌心被指甲戳的痛楚,清秀的臉上帶著病態的蒼白,一步好似千斤重踱到了自己的房中。
管家迎步走來,見清凌臉色蒼白的嚇人,急急的攙住了他的手臂,問著他可是身子不舒服。
清凌被管家的這句話問的才醒過心神,剛才這一路竟是不知怎樣走回來的,滿腦子都是那房中流溢位的歡愉的呻吟聲。
強扯這唇角對管家笑了下,說著自己沒事,讓管家早些去休息,不用管他。
看他的臉色很是不好,管家忍不住的又問了句:“要不要尋個郎中來給瞧瞧。”卻是被清凌淡淡出聲的一句不用了,許是睏倦的緣故給打發了出去。
若說這管家真是盡職盡責,從清凌這兒出來,想著還是不妥,這懷著身子可不比尋常,看家主對這夫君如此細心體貼,這事必是要對家主稟告。
今兒來找家主的男人她也見了,兇兇的,一點也不如這個清凌主子顯得和善,特別是那詭異的灰髮,怎麼看都覺得難看,而那冷冷的眼神,就像是冰窖一般彷彿能冰凍住人的心。
可事從緩急,也不待她考慮這般那些,便抬腳去了雲舒遙領葵木郎去的住處,“咚咚咚”的敲在房門上。
本來疲乏至極的兩人想著美美的睡個好覺,卻是被這敲門聲攪得醒了過來,率先是一聲沉沉沙啞的聲音帶著冰冷的氣息傳到了門外。“誰啊?”
一聽便知是那灰髮的男人,管家聽的出這問話的兩個字包含了一股難掩的怒意,站著的雙腿竟沒來由的哆嗦了一下。
“有什麼事,快說!”許是說完這句,房門外便是沒了動靜,葵木郎心裡的怒火更勝了一分。
沒等管家哆嗦著說出,雲舒遙緊趕著淡淡出聲的話語,才算是讓管家顫顫的心肝安穩不少,懦動著嘴回道:“回家主,是老身看清凌主子,身子好似有些不大好,就”
“清凌,身子怎麼了?”雲舒遙掀開了被角,急急的問道。
而葵木郎也一下起身,深幽的眼眸中沉了又沉,冷聲問道:“清凌,是誰?”
“我,我回來再給你解釋。”雲舒遙說著,便動手將衣裳套在身上。
從聽到那管家說清凌主子,葵木郎心口就像是堵住了一般,見雲舒遙又是這般焦急的要走的模樣,心裡的不快更濃,一下將那套好的衣裳拉扯下來,沉聲說著:“我想讓你現在就解釋,這個清凌主子是誰?”
“別鬧了,我先去看看,馬上回來!”心下焦急,但看這葵木郎一臉的怒氣升騰,也陪著笑臉說著。
一句說完,葵木郎倒是不在拽她套上的衣裳,自顧自的自己穿了起來,即使是黑夜裡,也能看的出深邃的眸子裡泛著一抹幽綠的水波流轉。
“你穿衣服幹什麼去?”雲舒遙扯住了他的袖子,問著。
“你走,我也走,不在這兒礙眼。”正眼也不再看雲舒遙一眼,沉聲說著,將腰間的腰帶束上。不得不說,葵木郎現在這副小孩子脾氣越發的和雷莫有了一拼,難不成男人有時就像孩子一般,也是需要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