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可愛的小眼中滿是委屈可憐的神色,才兩手輕輕一提將那祺兒給拽了出來,輕笑著問向轎中的兩人。“哎,誰把這小東西帶來的?”
轎中的二位男子也面面相覷,滿臉疑惑的說道:“我沒有帶他啊!明明已經把它交託給小月了啊,怎得又跑上來了。”
雙手捧著那肥嘟嘟圓滾滾的小身體,面對著面臉對著臉,看的那小東西祺兒竟羞澀的低下頭去。“是不是祺兒想跟著姐姐啊!所以偷偷的遛上來的。”
好像就是如此,那祺兒那黑珠子般的小眼睛竟不好意思的不敢直視面前的雲舒遙,那弱弱怯怯的模樣引得雲舒遙呵呵呵的輕笑出聲。“蕭兒,語兒你們看,祺兒還會害羞呢!有趣有趣,呵呵呵”
看到雲舒遙的小孩子般的笑顏,鳳簫和電語對視了兩眼,唇角盪漾開無奈的笑意。可那祺兒卻不高興了,扭動著胖胖的小身子擺脫了雲舒遙的魔掌,一下竄到了轎中的小角落裡趴在那裡像是生氣的樣子。
轎外的葵木朗也聽到了裡面的動靜,唇角微微上揚,那冷咧的臉上竟有了絲和自己氣質毫不相配的淡淡笑意。
如銀鈴般輕靈的笑聲盪漾在四周,身後還有一定相同的轎子卻是冷的嚇人沒有一絲動靜,當聽到一陣陣悅耳的笑聲傳來,那在轎中的紫衣男子終於忍不住的向著另一位轎中的男子急急的說道:“為何不讓我做前面的轎子,我也要去和遙遙坐在一起。”
雨寒看到雷莫那微怒的樣子,心道這個雷莫怎得這麼沉不住氣,那個性子始終的長不大啊!搖了搖頭勸解他道:“主夫安排我們坐在後面也是有所考慮,這一路上可能兇險異常,妻主的身份又是如此特殊,若是有些差池也勢必對著妻主。主夫定是考慮到你的武功不好而我的身體也沒有徹底痊癒。電語和主夫的武功都不弱,定能保護妻主不受傷害,我們去了只能會去添亂,到時是我們保護妻主還是妻主照顧我們啊!”
雖是給雷莫擺明了利害,但此時的雷莫一句也沒有聽進去的樣子,噘著個嘴還是忿忿不平很是幽怨的樣子。
雲舒遙絲毫不知道後面轎中的雷莫的氣憤的心情,還心情不錯的挑開一側的轎簾口裡哼哼著歡快的歌曲,愉悅歡快的歌聲響徹在綠樹成林的大路上。似是受著歌聲的影響,樹上的鳥兒也附和著嘰喳著鳴叫起來,一派和煦美好的風光
“讓我們紅塵作伴活的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對酒當歌唱出心中喜悅,轟轟烈烈把握青春年華。讓我們紅塵作伴活的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對酒當歌唱出心中喜悅,轟轟烈烈把握青春年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想著從穿越過來倒現在也只有此時是如此的愜意,轉頭看到轎中的俊美的夫君柔情蜜意的看著自己,雲舒遙那眼眸中也閃現出滿足幸福的笑意。什麼皇權什麼權貴對於自己,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是虛無,她心中只是期盼能有個知心的男人能懂她愛她,相扶相依的共度一生。如果有可能她寧願拋開那些束縛與皇女的身份,而和自己的夫君們和歌詞中唱的一樣,把握住青春年華,瀟瀟灑灑走遍天涯
可是這也是奢望嗎?從出發前的母皇的叮嚀囑託,到現在的嚴陣以待,她的心中頓然有了一絲酸澀。為何不管是前生還是今世,自己不想傷害別人可別人卻容不得自己啊!唇角露出一抹悽苦的笑意。
鳳簫和電語一直痴望著那時而愉悅時而純真的女人,但此時為何那淡淡笑容不在,嬌美的臉上卻是一派的悽苦之色。修長的玉手握住此時有些微涼的圓潤小手,探尋的問道:“遙兒,怎地不高興了,是不是想到什麼事了?”
抬頭看到那和煦關切的俊臉,不想把自己的愁緒帶給他們,輕笑了一下:“我想著到了風月國,怕是不和我們想的一樣啊!不知又會出現什麼事呢!”
修長的手掌似是讓她安心的拍了拍,想到原來這個女人是因為這些心情低落,眼中泛起柔和的神采輕聲說道:“遙兒,不信為夫嗎?有我在必不會讓遙兒為難的。”隨後忙岔開話題的輕笑著說道:“剛才的那首歌叫什麼名字,好似我從來沒有聽過呢!遙兒在唱一遍給為夫聽行嗎?”
連不善言辭的電語也笑著點了下頭,說著這首歌真的是自己聽過最好聽的歌。想著自己在今世能得到這麼多優秀的男子的傾心的愛戀,覺得與其思索以前不如好好把握現在,那如雪嬌美的臉上又恢復了輕快幸福的神采。
呵呵呵的笑著,想著這個《還珠》上的主題曲你們怎會聽過,撓了撓額頭,看向那俊美如斯的男人。“真的好聽嗎?其實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