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月如煙接觸一下,以後的事情還是看她們這些孩子自己的想法吧!無奈的搖了下頭,看向這個對她也無計可施的寶貝女兒。“既是如此,就怕是風月國會以為我們有反悔之意啊!待我修書一封,你帶給風月女王吧!”
說完,那立於邊上的侍女便極有眼力架的忙在那烏木雕花桌上鋪了張宣紙,恭敬的在一旁研起墨來。
待墨研好,女皇略微思籌了一番,隨揮毫潑墨的書寫起來,不一會就見紙上洋洋灑灑的寫下了事情的始末。封好封,在上面寫上自己的名字,才交託給了雲舒遙。
女皇的旨意一下,各個牽涉到得部門都緊密的配合在了一起,掌管宮規禮儀的慎禮司和藏寶閣都忙碌了起來。挑選隨行人員的在緊密的篩選之中,不能說他們太過嚴謹,只是到了別的國家就代表了雲月國的臉面,斷斷是馬虎不得啊!藏寶閣的掌使也在緊鑼密鼓的挑選送與風月國的禮物。畢竟是雲月國的大事,各方都很是緊張的籌備著。因為有著鳳簫在操持,雲舒遙還優哉遊哉的偷閒玩樂。
雲舒遙一大早就被熙熙嚷嚷的聲音給吵醒了,皺著個小臉把被子拽到了頭頂但還是有一個酸溜溜的聲音傳到了耳邊,細聽下來竟是雷莫。
“看來我們真是不如人家月如煙啊!原本迎娶我們之時,哪有這陣仗,你看女皇著御賜的箱子都快把整個前廳給塞滿了。”
一個清冷的聲音接話說道:“人家是皇子自是我們不能比的,你呀就消停些,我們只管侍候好妻主做好自己分內的事便可。”
“電語啊電語,不是我說你,你也太面了吧!什麼都是好好是是的,真拿你沒辦法啊!不過你說的倒是不錯,再是皇子也要看他討不討遙兒的喜歡,”
聽到這句話,雲舒遙都能想象到雷莫那自戀的神情。想著就向外慵懶的喊了一句:“莫兒,語兒說什麼呢!也進來說給妻主我聽聽。”
得到了雲舒遙的指令,兩人都爭相著湧了進來,就看到這樣的場景。嬌美的女人清裸著身體,那一頭柔軟的秀髮齊整的盪漾在腰際,面容盈盈含笑,側坐在榻上正在寬衣。玉指正在將那飄逸的紗裙穿起,尤是這半遮半掩間更能透出嫵媚妖嬈的別樣氣質。兩人不覺得看痴了眼,鼻間一股熱熱的液體湧了出來竟也沒有覺察。
看到這二人發傻的神情,雲舒遙一陣的好笑,但在看到那鼻血已經流了出來,不禁輕聲喚醒這兩個如木雕一樣一動不動的人。”你們怎麼流鼻血啦!快些坐下來。”說著紗裙飄飄拉起二人的手在凳子上坐了下來,拿起那枕前的帕子給二人擦試了起來。輕柔的小手帶著好聞的女人體香充斥在二人的鼻間,二人更是心神激盪不能自持。先是雷莫一把奪過那圓潤的小手,柔情似水的目光看著雲舒遙,把雲舒遙看的一陣的發毛。“莫兒,你”不等說完,那性感的唇瓣已然敷上那櫻紅的朱唇。
電語竟有絲不好意思的別過了臉去,那動情的呻吟聲盪漾在了耳中,心中一陣不能自持,那雙交搭在腿上的手也不老實的將那穿了半截的衣衫輕鬆的褪去,輕車熟路的向那顫顫巍巍的兩座山峰握去。
停停停,怎麼回事,怎地就這樣就入戲啦!雲舒遙不禁後悔剛把這二位喚進來極度的不明智啊!“唔唔唔”一邊雙手使力將雷莫給推開,又拍開了那胸前的狼爪,大聲呼救起來:“救命啊!色狼啊!”
我們的狼君大人有著異於常人的敏銳耳力,聽到了叫喊,便辨明瞭就是雲舒遙的寢殿位子,翩然一轉光影一閃就立在了寢殿之中。
“怎麼啦!遙兒”邪魅深幽的眸子看著疾跑到房門的雲舒遙關切的問道。再看到榻上正欲起身的雷莫和電語那不自然的表情,心中瞭然不少。
一副委屈的神情指著那臉上有絲紅霞的二人,“他們他們真的太可惡了,竟然竟然”
邪魅的唇角微微揚起,眼中閃現一抹詭異。“要不要我替你教訓他們”他們二字咬的極為清楚向著雲舒遙建議道。
“葵木朗你”“大尾巴狼,你”二人聽到葵木朗的話,眼中熊熊燃燒起憤怒的小火苗,擺好了和葵木朗大戰一場的架勢。
看著戰意之火即將點燃,雲舒遙不禁嚇出了身冷汗,討笑的嘴臉看著眼中一抹玩味的葵木朗,“葵木朗啊!我看還是不要了,他們也是鬧著玩的,呵呵呵”說完還配合著傻笑了幾聲。
“我自己的妻主,你憑什麼管啊!你是誰呀!好像遙遙明媒正娶的夫君沒有你吧!哪來的回哪去!哼!”雷莫一點就著的個性那吃過這種憋屈,再說剛剛看到雲舒遙看葵木朗那諂媚的嘴臉更是氣得牙癢癢,恨不得一拳就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