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冰一死,原本的那些嘍囉紛紛四散逃開,葵木郎也沒有再趕盡殺絕隨放了他們一條生路。
一聲尖利的叫聲傳來,綠光一轉葵木郎就已消失不見。原來葵木郎也沒有必勝的把握,想著自己在前面引開郎冰的注意力讓郎心長老去打探雲舒遙被郎冰關在了什麼地方。叫聲就是訊號,想是郎心已找到她的下落,心中那塊沉重的大石終於是落在了地上。
一抹嬌小的身影蜷縮在一個幽黑的角落裡瑟瑟發抖,一雙眼睛空洞洞的看著前方,嬌美的臉上還掛著沒有拭去就已成冰的淚滴。葵木郎心中一種針扎的刺痛。指尖輕輕一點,那捆縛著手腳的鐵鏈就斷落下來。把那抖動的厲害的身體擁入了懷中,顫抖的雙唇竟發不出聲。就這樣緊緊的抱著她護著她再也不允許她在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讓我進去看看!”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說著一襲綠衣的俊美男子就已進來。看到了葵木郎懷中那個熟悉而又思念的身影,急切的喚了聲:“妻主!”
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恍恍惚惚如在夢中,剛剛郎冰那噁心的口水都要滴落到她的臉上,而後一刻她又在誰的懷中,那麼溫暖,溫暖的就此死去也是心安!唇邊風輕雲淡的淺淺一笑,閉上了柔美的眼睛。
“遙兒!”“妻主!”兩個男人同時心急的抱住了那搖搖欲墜的身體。
兩個還沒有表明自己心聲的男人心底裡竟不謀而合的吶喊著一個聲音““不要!你不會有事!我不允許你有事!”緊張的搖晃著她的身體。“醒來!醒來!”
所謂關心則亂可能就是如此,郎心長老看著這兩個失聲痛哭嚎啕出聲的男人搖了搖頭,心想就是沒死讓你倆給晃死了!快步來到雲舒遙的身旁擼起她的袖子那被撕裂的傷口還在流血,想是流血過多昏了過去。
“你們打算讓她把血流光嗎?”倆個男人才齊齊的向手腕看去,一看心中又是一陣抽痛。
葵木郎輕握著那圓潤白皙的小手,一股清澈純淨的靈力順著掌心傳入到雲舒遙的身體,隨著輕抱起身,綠光一閃不見了影子。
一切發生的如此之快,電語還沒等反應過來妻主和那莫名其妙的男子就不見了蹤影,剛想叫喊,那白鬍子老人竟抓住了他的手。“不必擔心,族長是帶雲姑娘回去療傷,你跟我來!”
這究竟是人是神還是妖,怎會眨眼之間竟來到一片綠意悠悠的竹林院落裡。電語想著這也許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絕世神功“斗轉星移”。
來到了房中,雲舒遙已然靜靜的躺在床榻上,那腕上的血也已止住。那男子深幽的眼神看著妻主,一隻手還緊緊的握著雲舒遙的小手。電語心中好不氣惱,他這個正牌的夫君還沒有如此,你又是何人,剛才就又摟又抱的現在還抓住不放手了呢!懷中的瑞獸也瞪著溜圓的眼睛看著葵木郎的手,閃身從電語懷中掙出,跳到榻上對著葵木郎的手就是一口。“啊!你這小東西這麼快就把我忘了!”
聞言電語又細看了葵木郎幾眼,這才認出他就是風月國的使者。“你是風月國的使者,怎會在這裡,難道妻主是被你擄來的?”邊說邊走到榻前把雲舒遙的小手從那狼爪中抽出。
看出了電語對自己的敵意,“我是有事請來遙遙相商!”說完還挑釁似地把雲舒遙的另一隻手握在了掌中。
電語一看真是有點急紅了眼睛,一副想要幹仗的架勢。瑞獸也似是給電語助威般的怒瞪向葵木郎。正當房中戰火味醋酸味交雜在一起就要迸發的時候。雲舒遙輕哼了一聲,迅速的把兩人一獸不對是一人兩獸的視線吸引過去。
“妻主!”撫了撫那蒼白瘦削的臉龐,心中一陣酸楚,要不是我妻主怎會受這麼多的苦。
睜開那清澈純淨的眼睛,一張俊美的面容映現在眼中,櫻唇輕啟“電語;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電語眼中噙滿了淚水在這句話說完就滴落下來,心中更是充滿了愧疚!“妻主,是我不好,若不是我離開,你也不會到這種地方受這種苦楚!”
葵木郎心中一陣的冷冽,冷哼了一聲,心道別說就算你在就是整個皇宮的侍衛都在,我也能把她給帶出來。也學著嗓音降了八度柔和的說道:“要不要喝水!”說著在杯子中蓄滿了水端到了雲舒遙的面前,還雙臂一展把雲舒遙輕扶了起來坐於床榻上就要餵給她水喝。
這是神馬情況,葵木郎老兄啊!我們還沒有熟到這個份上好不啦!怎麼腦子壞掉啦!對著我的正牌夫君這樣溫柔似水的對我不是存心讓我找不自在嗎?雖然我是對你有絲動心啦!但我們也沒發展這麼快啊!
電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