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星逃離黑牢的事,立刻驚動了整座火魔王宮。薩斯為了防止炙國的人救冷星,早已加派兵力在黑牢附近埋伏。
千支的火炬照著冷星逃亡的方向,就算夜黑也掩護不了冷星。
冷星拼了命地跑,只想給那些女人充裕的逃亡時間,卻沒認清自己正向北邊奔去,跑向危險。
將士騎著馬追逐冷星,突然從後方衝出一匹黑馬。馬上的薩斯在逆風中大吼:「她是我的!」上百匹的馬立刻停止追逐冷星,注視著他們的王朝北方疾馳而去。
怒火在薩斯的胸中燃燒著,從來沒有人敢反抗他,而她卻是個例外,天大地例外。
先是不回答他的問題,此刻又在沒有發現炙國的人之下逃走,如此大膽、不怕死,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冷星拼了命地跑,根本不敢回頭,但草地上的泥濘卻減緩了她的速度,隱約感覺到原本很吵的馬匹聲不見了,寂靜又還給了黑夜。
她擺脫了那些人了嗎?冷星驚惶地回頭,卻看到薩斯騎在馬背上追著她,臉上怒不可遏的模樣嚇壞了她,她拔腿又繼續跑。
在一大片平坦的草原中賓士,冷星知道她只是在拖延自己被抓到的時間而已。
在薩斯靠近俯身要抓她時,冷星壓低身體躲掉了,但薩斯發出的忿怒聲幾乎教她軟腿。第二次幸運遠離的冷星,卻在薩斯跳下馬匹將她直接壓制在草地上之後,結束了她短暫的逃亡。
下一秒,薩斯已粗暴地將她翻轉過身,全身的重量毫不客氣地壓在她的身上。
喘不過氣又加上薩斯強壓在身上的力量,教冷星幾欲昏厥。
「原來你也會害怕。」薩斯冷酷地說。身下女體的顫抖就是她害怕的證明。
因為委屈和不甘心,淚水自冷星的眼角滑落。「那個士兵,他想要強暴我,我才會失手殺了他,在我們國家自衛是沒有罪的。」冷星想掙脫薩斯放在她肩上的手掌,但她根本推不動高壯的他。
「你取走了看守官的命,自然會得到應得的處罰。在火魔國裡黑牢的女人是不能拒絕任何男人的。」
什麼鬼話!?薩斯的說法激怒了冷星。「進黑牢並不是我自願的,你沒有資格支配我的身體!」
薩斯更加用力抓緊放在冷星肩上的手掌,幾乎要將她捏碎。「我是火魔國的王者,我說的話就會成為你的命運!」
「我並不是你國家的人民,你的話對我沒有效力!」冷星忿怒地瞪著薩斯,薩斯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此時此刻,冷星早已將生死至之度外,因為怒氣早壓過她的恐懼之心。
「就算你是炙國的人,在我的國度裡我的話就是法則,你只有選擇接受或死亡的權利。」薩斯冷酷說道·
「我不是炙國的人,也不是你的人民。」她根本不是這個時空的人,他沒有權利管她,冷星恨恨地說,眼睛不悅地瞪著薩斯。縱使她的身體很虛弱,她仍強打起精神硬撐。
「你終於肯說出你是來自於哪裡了。」薩斯冷冷地說道,雙唇因怒氣而緊抿著。
冷星氣憤地別過頭,根本不把薩斯的怒火放在眼裡。她從小就是家人的掌上明珠,他對她那麼苛刻,她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管他是王還是神!
冷星的舉動挑起了薩斯萬丈的怒火,毫無預警的,薩斯用力地將冷星自草地上拉起,半拖半拉地將她拖至馬匹的後方,然後自腰際處取出一條鐵鏈套住她的手腕。
薩斯的粗暴驚嚇到了冷星,但她仍固執地不開口求饒。從她將鑰匙交給那些女人後,她就有了最壞的打算,如今要死也要死得有尊嚴。
「你和那士兵一樣就只會欺負女人,身分儘管不一樣,但齷齪的行為倒如出一轍,真是有什麼樣的王就有什麼樣的兵!」冷星咬牙切齒地說道。
死前,她唯一不甘心的就是還沒有查到冷氏的根源。
薩斯根本不理會她的怒言,跳上馬背驅使黑馬朝宮中走去。
薩斯從來沒有如此氣憤過,火爆的情緒一觸即發,他剋制著想手刃她的衝動,加快黑馬賓士的速度。
冷星努力地跟上,但馬匹賓士的速度愈來愈快,她在快到宮廷中央時終於不支倒地,任由黑馬拖著她在地上打滾著。
薩斯到宮廷中央時,還讓馬匹繞了一圈宮廷才停下來。
火魔宮裡火光通明,皇宮內所有的人將宮廷四周團團圍住,每個人皆驚心動魄地看著薩斯王懲罰違抗他的冷星。
「看守官傷勢如何?」薩斯跳下馬背暴怒地吼道,立刻有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