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2 / 4)

小說:雙嫡 作者:夢幻天書

他們兩個,一笛一簫配在一起,仿若天籟。可有三年未曾聽過了呢,白璧珠來了興致,拉著薛銘便往外走。

薛銘滿臉黑線,恐怕今日總會被他們兄妹看出破綻的,她真的一丁點都不會吹笛子。別說是吹出曲子,她連起碼的音調都吹不出來。

薛府的湖心小亭,四面臨水,此時秋蓮開的正盛,於書面之上簇擁著小亭,偶爾清風出來,十分愜意。

薛銘和白榆隔著石桌坐在亭子裡,石桌上,放著一支玉笛和一直玉簫,氣氛安靜的可怕,兩個人臉上都有些尷尬。

白璧珠依靠著一旁的硃紅色圍欄上,神情緊張的看著兩個人,身邊擺著不下六碟各式各樣的糕點,水果。每個人的貼身侍女都緊跟在身邊。若從外面望進來,三人景象十分和諧。

“三年不見,表妹可有勤於練習?如今吹笛的技巧怕是更勝一籌了吧。”打破僵局的是白榆,他望著薛銘,一雙眼睛溫柔且深情。

薛銘迎上他的目光,不躲不閃,大方的笑道。“不怕表哥笑話,銘兒貪玩,不曾練習過。”

聽了這話,白榆的呼吸一滯,臉色有些難看。輕咳一聲,道,“既如此,你我倒也沒有什麼好切磋交流的。”沉默半晌後,又道,“前面兄弟們怕是要尋我了的,便不陪表妹了。”

薛銘的笛子是小時候白榆親手教授的,那時她二人一笛一蕭常常相伴而奏。雖都不曾說破,可彼此心意皆由音樂之聲傳達的清清楚楚。如今,她三年不曾吹笛,便說明以忘了和自己的情誼。到底她是要嫁人為婦的,自己本就不可能的,如何還要糾纏不休?

說著便起身,闊步便要向外走。

白璧珠見了,一個箭步上前,拖住哥哥。“好端端的走什麼?你不是有話同銘姐姐說的?你若不說,再過三天可就說不得了。”

白璧珠對於撮合哥哥和表姐似乎有一種執念,死死拉著白榆的袖子不肯鬆手。

白榆將在原地,身體似乎都有些微微顫抖。他不動,也不去看薛銘。而是輕輕將手附在白璧珠緊緊拉著自己的手上,“如今已是多說無益。”

“怎麼就是多說無益了?”白璧珠不依,一手不放心的抓著哥哥,一手去拉薛銘起身。“銘姐姐就在這,你有什麼只和她說了。她若是願意,你們便可自此浪跡天涯,相依為命。”

白璧珠將話說的如此透徹,讓方冷卻的希望有重新點燃起來。白榆不說話,只是緊緊盯著薛銘。

薛銘臉上毫無尷尬和羞澀的神情,她神色淡然,“生活不是杜撰出來的話本。才子佳人浪跡天涯,最後敵不過歲月無情的磨合。許多曾渴望的美好,最後不過成為讓人悔恨不已的鬧劇。我生在深閨之中,只願意做個平凡的女人,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按部就班的嫁人。”

白榆盯著她紅潤的嘴唇,一張一合,她用很平淡且閒散的語氣說了這世上最殘忍的話。他卻又無力反駁,只笑道,“表妹說的對,是我痴心妄想。”

“什麼是你痴心妄想!”白璧珠看不下去,跳腳便推了薛銘一下。“我真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那顧侯世子到底有什麼了不得,便怎麼就要你如此狠心的扔下了我哥哥?你不是同我說過的,你愛慕我哥哥,還說願意一生一世都跟在他身邊。怎麼不過三年不見,便都變了?你這水性楊花的女人!”

薛銘被白璧珠推了一個趔趄, 向後倒退兩步,後膝種種磕在了石凳之上,一個不穩人便往後傾了過去。

白榆下意識的伸手,抓住薛銘的胳膊,用力一拉,這才將她穩住。心悸不已的薛銘,下意識的抓住了白榆的手臂,臉色慘白。

明明闖了禍,可白璧珠卻依然不肯收手。上前劈手就將兩人分開,猛的抓住薛銘。“你今日倒跟我說清楚。你不知道這三年哥哥等你等的多苦?你有父母之命,他難道就沒有麼?你不知道他為了你,推脫了多少婚事,捱了父親多少打。”

白榆今年十六歲,早已才名遠播,不知多少人家前來提親。可他都已各種理由要求白舅父推脫掉,並很執拗的告訴父親,他只願娶薛銘。

可薛銘早就許給了寧遠侯世子,這是不爭的事實。薛舅父苦口婆心勸他放棄,他非但不聽,反而越發的抗拒娶親。父子二人常常言語不和,便是棍棒交加。

薛銘不知道白榆溫潤的外表下,藏著的是一顆執拗的心。只是忽而想起前世李瑾之在跪求皇帝賜婚娶薛銘時,遭到拒絕後的執拗表現,覺得心頭一緊。有緣人終成眷屬?都是騙子!

她總是不言不語,臉上又露出冷漠的神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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