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唸了兩遍,聽得裁定的同窗高聲報了自己的名字,以昭全勝時,二舅舅拖著軟趴趴的身子靠了上來。
玉袖低頭將他打量,一副被按在下面糟蹋了幾百遍的形容,愁眉深鎖,眼泛雪花。她甚詫異,從來只有二舅舅糟蹋人的時候,沒見過他被旁人糟蹋的,此番是誰將他糟蹋成這幅模樣,她要上門求教。
但細細琢磨,這人只能是她那位花嚓嚓的大哥。
作者有話要說:
☆、比賽(二)二更
她佯裝驚訝:“能教舅舅愁深似海的必然是哥哥不錯,但侄女見你這幅被蹂躪的形容,應該是和哥哥關係比較進一步的證明,若是如此,該是眉開眼笑才對。”
他點頭,撩起她的衣裙哼了把鼻涕,又搖頭:“本少誠然被大大蹂躪了一番不錯,但是被關在門外蹂躪的。”突然換上委屈的口吻:“你哥哥的風流形象不是一兩日的了,我雖不在面上表露,心裡還是有所計較。但此前見到他,分明是有所收斂的態度,卻從前晚那場燈謎後,又恢復往昔形象。對了,前晚你同衡衡說了什麼?”
玉袖聽他一派隱晦之言,從中清明地理出兩條頭緒來,一是解釋說,他此番的萎靡模樣,是因大哥尋了姑娘談心,將他關在門外的緣故。二是懷疑,因前個晚上她同大哥說了一番話,致使大哥的態度拐了個一百八十的彎,故此,他也跟著受累。
二舅舅朦朧的言語裡,她能清明地捉到這兩條資訊,要虧得她睿智英明,孃親予了她一顆聰明的腦瓜子,來替這兩位在感情道路上打轉兒的男兒們指條清明的道。
玉袖在心裡忖度一番,二舅舅的玻璃心委實脆弱,要想一些溫和而又親切的話做撫慰,有些難辦。要從她尖酸刻薄的嘴裡,說出一番謙和恭順的話來安慰這個常常同她不對盤的雲狐這事兒沒法辦。
她端正素相道:“嗯,前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