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4)

小說:前世今生袖玉花開 作者:嘟嘟

說,便成了瞎說。凡間的戲本子上端端的幾個大字金帖,大約類似《戲說某某皇帝》或者《某某皇帝秘史》之流的,便是瞎說的衍生物。事實究竟如何,得牽扯到一場萬年的跨世之戀。

這故事,還要從頭說起,從眾口相傳的九天玄女處,娓娓道出。

☆、一隻傷情的小翎雀(一)

作者有話要說: 發現漏點‘然鳳族不論男女歷來被定為天后的不二人選,鳳晞冒著被革仙職的風險,將婚事定下,著實不易。’

謝謝雁月綠紋提醒

玉袖病得厲害,撲在床頭上,憑誰來不理,只是悶悶的。

門椽被開啟,吱嘎聲散入骨髓,大約是夙青進來看她。

夙青是孃親收養的一隻鸞鳥,性子溫和,很得她歡喜,便認了做個閨房姐妹。

玉袖將頭從花被中探出,微弱的陽光突然發強,彷彿多日不受她的待見,驕縱蠻橫地撲向她。玉袖乜斜著眼,迷濛中只有一個淡淡的輪廓,病得難以記事認物,便識人的本事也大大不濟了。

“早晨了?”聲音嘶啞,身邊多了份暖,是夙青貼了過來,她道:“鳳梧宮當差的仙娥來拜謁,需不需打發了她?”

玉袖挪動了一分,股間頓如萬蟻噬咬般撕裂的疼,她哆嗦著身子,咬咬牙道:“她、她有甚麼事。”心底總蘊了份守望。

夙青沉默了半晌,道:“太子殿下成婚。”頓了頓,聲若蚊蠅:“七日後。”

難以用眼分辨,玉袖便伸手朝一旁探了探,摸出一條七彩翎羽黹繡的綃帕。一種最熟悉的寒冷捲土重來,她顫著身子,朝裡挪了挪,不敢接觸溫暖,“也好,七日,病也好多了。”

夙青將過熨金絮的帖子遞來,摸著那張帖子,手好似被燒了般,燙得發疼,她想哭,可是哭不出,似乎只有這樣疼下去才能紓解。

不久前,鳳晞在翎雀園與她道:“甲午將至,今年的袖玉花應該是綻得最好的。”春華面容,一點點綻放陽光:“袖袖,袖玉花開了,我就來娶你。”

她無謂地笑,兩個人在一起,不講究這些名位,便也順口一說:“我在翎雀園等你。”

然而,她沒等到他。

何時天翻地覆的,她也糊塗了。

許多小仙回回見了她,目光同情而憐憫,仿若看著一隻被拋棄的寵物。她也曉得他們背後鬱郁道:“鳳梧宮的那位殿下也委實沒有良心。”

另一仙憤懣道:“仗著是天族的姻親,便以為姑娘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

前一個嘆道:“做婢子的也隨分擔待,但姑娘心善,在他身上栽了跟頭,叫人心疼。”

後一個道:“他次後瞧上的那頭狐狸,聽說是頭黑亮的雲狐,倒是個有名頭的族系。”

前一個冷笑道:“誠然,他視空桑谷的雲狐是珍物,軒轅丘的便次了一次,委曲求全當個膿包罷了。”

繼而是他們的哀嘆。

腕上的七彩琉璃鐲泛出誠實的光芒,玉袖倚閭眺望,崑崙山擦來的斜陽,照得有些發疼,有些昏昏欲睡,恍惚中便夢著了些瑣碎的往事。

她是一隻有七彩羽尾的翎雀,同鳳族的太子殿下鳳晞乃是西華帝明澤的兩個徒兒,青梅竹馬,日久生情。她頑劣的脾效能得鳳君的長公子垂旌,她始料未及中帶了愉悅。

然鳳族不論男女歷來被定為天后的不二人選,鳳晞冒著被革仙職的風險,將婚事定下,著實不易。

玉袖曉得他身上的擔子重,許多事情便也多替他分擔。他徹夜審讀案文,她便徹夜在一旁沏茶做伴。他孃親的身子常常不受用,她便充當半個貼心棉襖,整日整夜地服侍。鳳梧宮裡的諸項事宜,她一手操持得井井有條,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

為了堅守這份感情,她付出的並不比他少,經營一段感情豈是那麼簡單?

但那一日,鳳晞從崑崙山腳救回只雲狐靜霓,並勒令小仙婢好生侍候。有人懷疑靜霓的來歷,卻無人敢問,時間一久,便有些閒言碎語傳出。

有人說,靜霓怕黑,鳳晞命鳳梧宮華燈不滅;她又怕落雷,每當水君布雨,雷神落雷,鳳晞便徹夜相陪。又有人說,天山小仙使送來一籃蟠桃,靜霓頗喜,鳳晞便親自上了天山,央求西母多贈幾個。還有人說,玉袖親手製的花藤鞦韆,頗得靜霓垂愛,鳳晞不務政業,日日同她嬉戲,博其一笑。

玉袖聽在耳中,卻沒多想,她覺得兩人感情若是牢固,無妨他人枉然插足,反之,倘若一個人想要變心,又豈是綿薄之力可扭轉乾坤。對這些嚼舌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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