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車上跳下一位女交警,那人正是陳麗,這個片區歸她管轄,“大家讓開,出了什麼事了?”
陳麗擠入人群。
當她看到熟悉的賽龍車後,立即感覺不妙,急忙衝上前,“江帆!”
她看到了地面上的江帆,激動地衝了過去。
納甲土屍認出是陳麗,“主母,您來了!”
納甲土屍喊道。
“傻蛋,你主人出了什麼事了?”
陳麗驚訝道,因為她看到江帆胸前碗口大小的洞,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主人,被人打傷了!”
納甲土屍哭喪著臉道。
“快送醫院去搶救!”
陳麗急忙道。
“哦!”
納甲土屍立即抱起江帆上了賽龍車,陳麗緊跟著上了賽龍車,啟動賽龍車,調轉車頭,朝東海市人民醫院駛去。
東海市人民醫院急求科室的搶救室裡,陳麗、李寒煙、梁豔、張小蕾已經哭得像淚人,馮主任望著監測儀器,心跳為零,血壓為零,搖頭道:“心跳沒了、血壓沒了,呼吸沒了,江院長已經死亡了!”
江帆雙目緊閉,臉上蒼白,傷口在逐漸癒合,原本碗口大小的洞,現在已經變成茶杯口大小。
“不對,雖然江帆的心跳、血壓、呼吸都沒了,但是他胸前的傷口在逐漸痊癒,這就是說明他沒有死,因為死人打得傷口是不會癒合的!”
李寒煙擦著眼淚皺眉道。
馮主任望著江帆胸前茶杯粗的洞,正在慢慢癒合,驚訝道:“真是奇怪,他的傷口是在慢慢癒合,但是他的心跳、血壓、呼吸都沒了,按道理應該是死了,可是傷口為什麼在逐漸癒合呢?”
“我主人沒有死,我能感覺到他的存在!”
納甲土屍道。
“哦,傻蛋,你怎麼確定你主人沒有死呢?”
梁豔問道。
“回主母,因為小的和主人簽了主僕契約的,如果主人死了,小的主僕契約就消失了!如今主僕契約還在,小的肯定主人沒有死!”
納甲土屍堅定道。
“但是,江院長的心跳、血壓、呼吸為何都沒了呢?這在醫學上就是死亡啊!”
馮主任不解道。
“傻蛋,你主人是被什麼打傷的?”
梁豔問道。
“是被一個很厲害的人打傷的!”
納甲土屍道。
“傻蛋,你說你主人的胸前的傷口是被人打傷的?”
李寒煙震驚道。
“是的,主母。”
納甲土屍點頭道。
“不會吧,胸口被洞穿碗口大小,這分明是什麼武器所上的吧!”
馮主任不可置通道。
“不是,是那人的手指打傷的!那人只用手指點了一下,我主人就受了重傷!”
納甲土屍道。
“啊!那是什麼人?用手指點一下,就碗口大的洞!”
馮主任愣住了,這也太科幻了吧,就算是科幻片鐳射槍也沒這麼厲害呀!
“傻蛋,你認識那個人嗎?”
梁豔道。
納甲土屍搖頭道:“不認識,好像和火雲很熟,他來就是要帶火雲回去的。”
“對呀,火雲不見了,它沒有受傷吧?”
張小蕾問道。
“火雲,被那個人帶走了!”
納甲土屍道。
“那個人把火雲帶到那裡去了?”
李寒煙道。
納甲土屍搖頭道:“不知道,只看到他們沖天而起,眨眼間消失不見了!可能是飛上天了吧!”
一旁的馮主任直冒汗,他驚訝地望著納甲土屍,這人說話也太誇張了吧!你當那人是直升飛機呀,什麼沖天而起,消失不見了。
梁豔摸了摸江帆的脈,看了看監控儀器,皺眉道:“怪事了,傷口在癒合,怎麼不見一點生命恢復的徵兆呢?”
梁豔的話音剛落,門外傳來聲音:“帆哥!”
黃富急衝衝地跑進了搶救室,他看到雙目緊閉的江帆,還有胸前茶杯大的洞,頓時吃驚道:“這是誰打傷的?”
“小富哥,主人是一個身穿青衣的年青人打傷的!”
納甲土屍道。
黃富是接到梁豔的電話,得知江帆生命垂危,黃富立即駕車趕了過來,“媽的,那個人呢?老子找他算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