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餘婷婷的母親道。
“媽!瞧你說什麼呀!人家不一定能看上我呢!”
餘婷婷撅著嘴道。
“呵呵,我們家婷婷可是西南軍區有明火的大美女哦,他怎麼會看不上呢!我看他就對你有意思!”
餘婷婷的母親道。
“媽,你說他真的對我有意思呀!”
餘婷婷一下拉著目前的手臂道。
“嗯,我不會看錯的,他的看你的眼神就像你父親當年看我的眼神一樣!”
餘婷婷母親道。
“媽,父親當年是什麼眼神呀?”
餘婷婷道。
“呵呵,就像狼看到羊羔一樣的眼神!”
餘婷婷母親笑道。
“瞧您說的!”
餘婷婷立即笑了起來。
江帆離開高餘家中後,他立即使出隱身術,按照高餘所講的地點,找到路了盛家火和盛家信居住的七號樓。他們就住在三樓,樓上的燈還是亮著的。
江帆開啟天眼穴透視,左邊的是盛家火的家,屋裡床坐著一位年齡大約四十多歲的男人,他正在看書,那人就是盛家火。
右邊是盛家信的家,浴室裡有一位矮矮胖胖男人在洗澡,那人就是盛家信。江帆立即使出壁虎遊牆術,順著牆壁上了盛家信的陽臺上。
陽臺的門是關上的,江帆立即使出穿牆術進入客廳之中,他悄悄走到浴室門口,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
“嘿嘿,你不是在洗澡嗎?我就讓你在浴室摔倒,然後就不省人事,那樣你死了也不會引起懷疑。”
江帆暗自道。
江帆立即穿牆進入浴室,他站在盛家信的背後,伸手點了一下他的背後,盛家信突然腳發軟,撲通一聲跌倒地上。
江帆趁機點了他胸口死穴一下,盛家信如同觸電一般,他慘叫一聲。臥室裡立即跑出一位年齡四十多歲女人,“家信,你怎麼了?”
那女人急忙推浴室的門,浴室門是拴著的,她沒有推開,“小勇,你父親好像摔倒了!”
那女人叫道。
另一間臥室裡跑出一位年齡二十多歲的身穿軍裝的男人,“怎麼了?”
他立即推門。
“父親,你開門呀!”
小勇喊道。
浴室只有嘩嘩的流水聲,小勇頓時急了,他抬腳踢開門,看到父親倒在地上,驚呼道:“父親,你怎麼了!”
急忙扶起盛家信,小勇,伸手摸盛家信的鼻息,呼吸還在。小勇頓時鬆了一口氣,“母親,您快打電話叫救護車來!”
江帆看到這裡就出了盛家信的家裡,他知道盛家信活不過今天晚上,只要三個小時,盛家信就會死掉。
接著江帆穿牆進入盛家火家中,他正坐在床上看書,他妻子就睡在他身邊。床邊的桌子上放著一杯茶,盛家火一邊喝著茶,一把看著書。
看到茶水,江帆立即冒出壞主意,“家火,你喜歡喝茶是吧,我給你放點色蟲珠的粉末,看你死不死!”
江帆壞笑道。
於是江帆拿出色蟲珠,用指甲颳了一點點粉末,然後把粉末撒入茶杯之中。江帆撒入色蟲珠粉末沒有多久,盛家火就拿起茶杯喝茶,片刻之後,他渾身發熱,立即開始挑逗他身邊的妻子。
一頓飯時間,盛家火和他老婆就瘋狂起來,江帆悄悄到了盛家火背後,伸出食指點了他的促精穴,心中壞笑道:“就讓你一瀉千里吧!精盡人亡!”
片刻之後,盛家火立即狂呼起來,他渾身哆嗦著,就像抖蝨子似的,抖動數十下後就趴在他老婆身上不動了。
“家火,你怎麼了?”
盛家火的老婆驚呼道。她伸手去搖他,一點反應也沒有,於是她立即拿起電話叫救護車。
江帆立即悄悄離開,他迅速回到旅社,此時納甲土屍傳音來,“主人,小的和主母已經把高老頭和趙總理送到了京城了!”
“哦,很好,你們見到來了老徐了吧?”
江帆問道。
“是的,我們見到了徐老頭,小的和主母明天就動身到西南來幫助您!”
納甲土屍道。
“好的,你們不用來了,還是在京城保護好高主席和趙總理吧!”
江帆道。
“這可是他們的命令,他們不放心您後天的冬至,要我們協助您度過難關。”
納甲土屍道。
江帆想到納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