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喘吁吁的問。
“我說,我離婚了。”湊到他耳邊,我低語,“我和湯小燕”
“在我床上不許提別人!啊啊——!”霸道的呵斥終止在拔尖的呻吟中,突然的深入顯然弄疼了他,身體一下子僵硬起來,他用力抓著床單,臉整個埋進枕頭裡。
“好好,我不提了。”扶住他已經開始無力的腰,我繼續動作。
“建軍慢點兒”哀求終於低聲叫了出來,努力配合我節奏,他試圖最大限度放鬆身體。
“太快了?”我有點惡作劇的問。
“不是疼。”喘息聲中已經滿是痛苦了,“疼死了輕點”
沒有說話,我稍稍減輕了力道,速度也放慢了些,直到聽見他不再那麼急促的喘息才繼續著侵略。
“你怎麼老嫌疼啊?”俯下身去咬他肩膀,我低笑。
“廢話!誰讓你老這麼野的!”口頭討伐被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弄得不夠強硬,反而有了點嬌嗔的味道,周小川在討伐之後低聲罵我,我卻覺得那些咒罵也屬於撒嬌的一種。
“要不咱換個姿勢?”止不住想偷笑,我挑逗一樣的問。
“別別”帶著慌張語調的拒絕淹沒在一聲有點慘的叫聲中,我把身子向後挪,然後抱著他一下子換了體位,由伏在床上變成跨坐在我身上,從未有過的深入和難以言表的羞恥感讓他控制不住的大聲呻吟。
身體重疊在一起,肌膚相互摩擦製造出可以燒斷腦神經的熱量,我有點失去理智,折磨他的方式也有點出圈兒,嘗試著他的道德觀念所無法接受的姿勢,衝破了那個瘦小身體難以承受的極限,我一直到他哭著求我停下來才從他身上離開。
眼淚好像有些失控,他一直擦,卻一直止不住。
“怎麼了?真那麼疼啊”我想去安慰,手卻被開啟了,周小川翻了個身背對著我,拽過杯子矇住臉。
“川川,生氣了?”我開始緊張,湊過去抱住他,掀開礙事的被子,我抬手幫他擦眼淚,“別哭,別嚇唬我,我剛才”
“不是。”他搖頭,“不是因為這個。”
“那是什麼?”我實在想不出還有別的原因。
“因為‘橋’。”話裡有重重的鼻音,他嘆氣,然後眼睛失神的看向前方,“咱們怎麼辦啊”
“強子。”不由自主唸叨出這個名字,我想說什麼,卻沒表達出原意,“再找一個鼓手吧,還能怎麼辦。”
“鼓手好找。”邊說邊費力坐起身,他把被子拉到肩膀,“和咱們之間的磨合就沒那麼容易了吧,咱們弄出這種事兒來,誰還”
“這沒什麼。”我把臉埋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