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3 / 4)

度上讓感官調動全部愉悅感來壓倒不適。

遲愣了片刻,我也掀開被子下床,小心清理掉被子上殘留的激情痕跡,我走到浴室門口,拉開門,看到泡在浴缸裡昏昏欲睡的周小川。

“你這樣不怕淹死啊?”走過去叫醒他,我從旁邊抓起一條毛巾,“來來,給你搓搓背,清醒清醒。”

“收錢不收錢哪?”他邊說邊調整好姿勢。

“聖誕節免費服務,過了今兒晚上就收錢了。”我說。

“那我可真會趕時候。”他雙手撐在浴缸邊沿,“右邊,右邊一點兒。”

“是嘞。”乖乖的移動毛巾的位置,我聽他有點輕描淡寫的開口。

“你應該給家裡打個電話,好歹今天也是過節。”

“家?我不是早就”我挺詫異,然後在聽到他的補充時更加詫異。

“我是說你現在這個家。”

這種說法讓我心裡一緊,也讓我挺不高興,扔下毛巾,我貼過去咬他耳垂。

“你幹嗎老跟我提這個?咱倆在一塊兒的時候,能不能只有咱倆?”

“德性,我說關心關心你家庭生活,你還挺不給面子。”他哼了一聲,然後向後靠在我胸口,“我這個隊長當的真沒勁,合著我對你挺上心,你壓根兒就不吝。”

“我吝,我哪兒能不吝哪。”抱住蒼白瘦小的身體,我把臉頰貼在他頸側,下巴放在他肩上,“誰不吝,我都吝。”

“”沉默了片刻,周小川開口,“還有,你手機別老關著,萬一有什麼急事兒找不著你可怎麼辦?就算不為她,也該為孩子想想。”

我是真的失去一切表達能力了。

緊緊抱著周小川,緊到他想要掙扎,我都不願放開手,扳過他的肩膀,我在給了他一個深吻之後一把把他抱了起來,我抱著他出了浴室,然後朝臥室走去。

“看看咱倆能不能生個孩子出來。”我表情挺嚴肅,懷裡的小東西卻在愣了片刻之後大笑出聲,故意粗聲粗氣的喝斥他閉嘴,我重新把他塞進被窩。

“你精力過剩了吧”他在親吻的間隙輕喘著問我。

“嗯”含糊的應著,我並沒有停止侵略。

“一會兒又得重新洗澡了”不滿的聲音響起,又很快被我堵了回去。

那個聖誕夜,我們過得挺瘋狂,做愛一直到耗盡最後一點精力,我們才不再輕易從對方眼神中感到渴求,那感覺猶如當年第一次偷食禁果,在情慾中淪陷,又在情慾中迷失,不同的是,此時已不再有當年的生澀,唯有彼此飢渴的眼神還是會在相碰觸時撞出格外亮眼的火花。

在我結婚已經九個月之後,周小川習慣了這種關係,他的表現是個合格的情人,從不強求我什麼,甚至還會顧及我,我不大喜歡他這樣,我知道他在忍耐,我也在忍耐,那時,我第一次有了等到孩子出生就和湯小燕離婚的念頭,或者說,是計劃。

“橋”的事業蒸蒸日上,演出越來越多,日程越排越滿,在新年一場聯歡形式的演出之後,我們總算得到了春節可以放假的訊息,這對於我們而言,簡直就是天大的喜訊。

“東西都別忘了拿,省得還得再跑回來。”反覆強調著一些注意事項,周小川小心檢視著排練室的每一樣東西,我也忙著收拾自己那一堆“垃圾”,然後在端著菸灰缸準備倒掉時偶然見到了讓我當場愣住的景象。

林強蹲在地上,叼著煙擦拭他那大大小小一堆鼓,長頭髮梳成馬尾垂在背後,然後,就在脖子裸露的地方,我清清楚楚看到了一個牙印。不,應該說是一圈牙印,這種極曖昧的痕跡只可能是因為一件事兒留下的。

“強子”蹲到他旁邊,我佯裝給他幫忙低聲說,“我問你一事兒,你可得如實告訴我。”

“那沒得說,裴哥,你問。”他答應得挺痛快,但在我湊到他耳根小聲問他“你脖子上那圈小狗牙印兒是怎麼來的”時,他一下子停住了擦拭的動作。直愣愣的看著我,看了半天,他那張蒼白的臉頭一回顯出紅色來,平時挺能說的嘴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了。

“那什麼裴哥。”好一會兒,他才拿掉嘴裡的煙,傻笑著抓了抓頭皮,他低低的開口,“我跟你說了,你可別告訴別人。”

“不能夠,我肯定保密。”我拍胸脯保證,然後,我那足夠靈敏的耳朵接收到了那個能讓我在心裡大喊“果然”的名字。

“是小九。”

有時候我就想啊,愛情這東西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我感覺是存在的,要不心裡也就不會因為它的牽引而歡喜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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