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廣場主席臺上。
燈火輝煌如同白晝,平壤市百萬群眾的大示威隊伍浩浩蕩蕩地走過去。
慶祝黨的第六次代表大會和建黨35週年的平壤市群眾示威的總排練開始了。
金正日同志站在那裡兩個多小時,對群眾示威進行了具體的指導。
凌晨3點。
金正日同志對百萬群眾示威總排練做了指導之後,來到還在建設中的人民大學習堂。
因為夜深了,幹部們請他改天再來。但是,他說,應該在黨代表大會以前討論這裡的內部工程問題,於是到人民大學習堂視察了內部的建築。他登著還沒有完工的樓梯,上上下下,對怎樣安排內部設施做了具體的指導。然後,他要再看看將用在這裡的備品和藏書。
這時東方已現出魚肚白。
幹部們躊躇了一會兒,請他就此回去。
金正日同志微笑著說:
“同志們和我都一樣地在熬夜。
“同志們說,在貫徹執行主席的教導之前無權休息,這一點我也不能例外。
“現在休息又能休息多少呢。
“就算新的一天的第一項工作,來看看吧。”
清晨。
金正日同志結束對人民大學習堂建設的現場指導後,便徑直到二·八文化會館去。
二·八文化會館將用作黨代表大會會場。他親自坐在觀眾席上望著主席團的座席,估量距離、角度和座席的高低,然後具體地指示如何改正主席團座席的位置。
他為把大會場修整得完美無缺,細心地做了指導。當他走出二·八文化會館的大門,東方的天邊映出了火紅的朝霞。
早晨。
幹部們再一次請金正日同志回家稍事休息。可是,他向他們微笑說:“等一會兒就到上班時間了,讓我們到街上轉一圈吧。”
轎車慢速行駛在大街上,他在車上一一指示在迎接黨代表大會的時候,應該怎樣把街道修整和點綴起來。然後,他就到黨中央委員會辦公室上班了。
金正日同志就是這樣一天天緊張地度過的。
時間和工作
有一天,一位幹部走進金正日同志的辦公室時,金正日同志便把業已批示的一大抱檔案遞給有關人員,同時問他還有沒有遞上來的檔案。
那位幹部回答說,因為今天金正日同志要指導重要會議,打算到晚上再把檔案拿來。
其實,他的桌上還有很多檔案要審批。
金正日同志開導他說:
“現在就把檔案統統拿來吧。何必等到開完會呢。可以偷空看嘛。”
他顯出意味深長的微笑說:
“在時間緊的時候,怎麼還要做完一件工作,再做另一件工作呢。只要能夠的話,同時進行十項、一百項工作才好哩。”
他雖然不甚在意地說了這些話,但卻引起了那位幹部對如何駕馭時間和工作問題的深思。那天晚上,那位幹部又到金正日同志那裡去彙報工作,不禁感到驚訝:原來放在他的辦公桌上的一大堆檔案,連同新呈遞的全都不見了。
白天,他為指導黨的工作者協議會花了很長時間,真不知什麼時候把那麼多的檔案都批示了!
從那時過了大約半個月。
金正日同志又把那位幹部叫去,他要聽取有關重要問題的彙報。
他剛要走進辦公室,就驀地停住了腳步。他看到金正日同志正在聚精會神地審批檔案,一旁還放著一架開著的錄音機。那位幹部很怕打攪他,站在門旁猶豫不決。
這時,突然傳出金正日同志明朗的語聲:
“為什麼站在那裡呀?快到這裡來吧。”
金正日同志的視線仍沒有離開那個檔案。
那位幹部慌忙向他問候,走過去坐在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金正日同志便說:
“訂出計劃了嗎?你說給我聽聽。”
金正日同志繼續審批檔案,好象是一件重要文獻的草稿。
那位幹部開始彙報工作。他偶然抬頭一望不由自主地停止了彙報。他怕金正日同志因為全神貫注於檔案,把彙報中的重要問題放過去。
金正日同志突然說:
“你怎麼停住了?繼續講吧。我在聽著呢。”
那位幹部急忙繼續講吓去。
金正日同志一面審批重要檔案,一面悉心聽他彙報,有時表示贊成,有時問一問不清楚的問題。他突然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