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在兩人近在咫尺的突然怒喝一聲使出了呂鎮豐的殺招,暴走的血氣中又盪漾著一股霸道的黑色真氣。
“你,陰殺,血殺千重浪”呂鎮豐一看頓時大驚,這獨門的邪功自己可從沒教過他呀!但那充滿血腥的氣息卻在告訴自己,許平所用的殺招絕對是真的!到現在他也不敢有所含糊,無奈之下只能雙手合十,以同樣的招數來抵擋這突然的襲擊。
砰的一下宛如山繃地裂一樣,兩股血色真氣互相碰撞的破壞力竟然就像兩個聖品高手在對決一樣!地上瞬間炸出了一個近十米長的大坑,呂鎮豐驚訝無比!雖然論起力量還不足已與自己匹敵,但這卻是自己貨真價實的殺招,師弟到底什麼時候會的?他從沒和自己學過武功,甚至還嬉皮笑臉的不想學,可為什麼現在他的招數看起來卻那麼的爐火純青。
“陰殺,天相九戮!”許平各連連後退了幾步,和呂鎮豐硬拼之下其實已經受了內傷,牙齒都已經帶著一點血絲了。但臉上依舊滿是屠戮的興奮,猛的怒喝一聲後竟然不管雙手的劇痛,混身血氣和真氣纏繞著再次迎頭衝了上來。
“不可能,陰殺,天相九戮!”呂鎮豐也有點著急了,怒喝一聲一模一樣的殺招再次硬拼上去。這些都是自己的絕技,近年來戰李央時才用過一次而已,而許平當時只是遠遠的觀摩著,竟然只憑那瞬間的記憶就把這些至邪的武功全部通曉,這是絕不可能的事!
兩股血色的真氣再次爆炸開來,這一下的威力比起剛才更加的巨大,張叢甲和仇五面色一凝,不過可以看出成名多年的他們還是留有餘力阻擋著外洩的真氣。只是兩人看著許平此時的模樣和越來越強大的真氣,再看看呂鎮豐臉上越來越重,心裡大驚慌忙喊道:“前輩,請小心點。”
“看來不動真格是制服不了他的!”呂鎮豐的話已經有點沉重了,身上隱隱冒出的血氣比任何時候更加的濃郁。再不制止的話就有點來不及了,因為這時許平身上的氣息不減反增,完全達到了聖品的邊緣,看起來已經有剋制不住的跡象了。如果再不制止的話,憑他初破天品的境界強行用如此可怕的力量,到時候恐怕就身暴而亡了。
兩次邪功的硬拼,兩人的實力差距往那一擺是不爭的事實,許平的虎口已經出血了,就連牙齒上都掛著不少的血腥!但這時感覺卻是視而不見一樣,僵硬的身體滲透出的真氣越發的強勁!戰龍訣暴走的跡象開始顯現出來了,越戰越強,身上的小傷不但沒有阻止肉體的靈活,反而用痛苦刺激出更大的力量,這種可怕的事情可是武林中前所未聞的。
“怎麼回事?”這時,一道青色的真氣掃去了空氣中還在瀰漫的陰霾,林遠的出現用他柔和的真氣驅散了空氣中的煙塵。看了看眼前詭異的跡象和許平猙獰的樣子,不由驚訝的說:“魔君,聖上怎麼走火入魔了?”
“老傢伙!”呂鎮豐很是無奈的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做加上張叢甲和仇五的肯定,這才打消了林遠警惕的疑慮。
“陳道子,鬼谷所傳!”林遠眉頭一皺,嘆息了一聲說:“難怪我心神一直不寧,所讀之書還詭異的撕裂,連先皇所賜的毛筆都莫名破碎,看來也是他在招我前來。”
“殺呀,殺呀,。殺”許平此時根本沒了意識,哪知道眼前什麼聖品高手,怒喝一聲後衝了上去,幾乎沒有避諱的直殺兩位聖品高手而去,在外人看來已經是和自殺沒區別了。
“先制服了他吧!”呂鎮豐滿面嚴肅的說:“再任由他這麼暴走的話,恐怕到時候又得舉國大殯了。”
“哎,只能如此”林遠無奈的嘆息一聲,混身的青色真氣再次環繞出來,臉色一下就變得十分的凝重。
“陰殺,血殺千重浪!”許平右手一起,再次是血手魔君的強悍殺招。呂鎮豐眉頭一皺,緩緩的做了個起手勢後迎了上去,一下就架住了許平的右手剋制住了這他最為熟悉的殺招,將許平的右手緊緊的抓住。
“魔君,你擋住,老朽來制住他!”林遠默默的抬起一手,手成一掌綿柔而去,輕輕的攻向去了許平的左邊,意在先將許平暴走的真氣制住。
“天陽!”許平右手被制住動彈不得,眼見林遠的手指已經快指住了封鎖內力的穴道。突然咬牙一吼,整個左臂纏饒上了青色的真氣,左手猛的成掌打向林遠的胸口,無意識的吼道:“成風,青蓮碎瓣”
“怎麼回事!”林遠大吃一驚,慌忙起手將這一招略帶狼狽的擋住,眼裡盡是不可思義的震驚!天陽功可是青衣教的至高武學,只有掌門和少數的長老清修多年才有資格修煉,而青蓮碎瓣這些融合了道家所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