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去哪了,怎麼找你沒找著啊?”
“我忙的可是正事呀,不過我說大清早的生氣可是對您的美貌有影響,穩著點別總是那麼衝動。”許平依然是嬉皮笑臉,看來小姨是對自己去截她們回來這事有點意見。趕緊叉開話題比較好!
紀靜月狠狠的白了一眼,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別提了,昨晚本來是想去大哥那去看看的。但又不怎麼認識路,太晚了我就沒去,再加上你媽找我進宮去陪她,說話說到了大半夜才睡,現在困死了。”
“睡眠不足可是女人的大敵啊!我那張床有打算一半出租,你要不要?看在親戚加熟人的面子上給你打五折。”許平一臉猥褻的說道,眼光狠狠的盯在了她一伸懶腰就高聳的飽滿酥胸上。
紀靜月已經對許平這好色的眼光免役了,朝許平飄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不客氣了,您那張破床還是留著自己享受吧,姑奶奶在這等是想告訴你。我老爹你外公說既然把大哥留在這你,多少得給他一點好處。”
“討債的上門了,說說看?”
許平苦笑了一下,怎麼自己這幫親戚每一個都想在自己身上刮一些油水,看來這已經是門風的問題了???就抽這一個又貪心又小氣的作風,根本不用去懷疑這血統的問題。
“酒一千瓶,鋼刀一把萬!就這些。”紀靜月輕描淡寫的說道。
“靠,打劫啊,真把老子當財主打了!還有沒有人性了。”許平一聽就拍著桌子站了起來,這老頭子開口也太狠了吧!兵工廠還沒等建成,兵器也只是在試探性的規模化生產。這老傢伙就先找上門來了,而且江南離這那麼遠,臭老頭怎麼訊息那麼靈通,絕對是有人在通風報信。
“這不關我的事,有氣你找你外公抱怨去!睡覺去了,困啊!”紀靜月邊說邊走了出去,看那懶洋洋的模樣竟然有種別樣的風情,憑空多了幾分妖嬈。
納悶了,這可怎麼辦啊!這些都是狼,就盯著自己這塊肥肉了。匆匆的吃了中午飯以後許平覺得可得算一下自己到底還有多少錢了,別一個不注意就把家底敗光了到時候就真操蛋了。
“小王爺,您找我!”柳叔走了進來。
“先坐吧!咱們現在手裡還有多少資金了?”許平笑著問道。
柳叔也不客氣的坐下後喝了口茶,流利的說:“現在除去商部那邊的存銀,合計大概有四百萬兩了。不過其中有一百萬兩是得留下養活猛虎營跟天工部一段時間,再加上兵器廠的開工需要大概五十萬兩,現在有二百五十萬兩之多。相信現在國庫的錢都沒有咱們這麼充裕。要知道朝廷一年的全部稅收才一千萬兩,除去亂七八糟的各種費用算起來可以用的也就一半。”
誰會嫌錢多啊,許平這時候還是覺得錢少了些。不過相對於那個窮的要命的老爹自己多少也是一土財主了,得意的笑了笑說:“對了,現在魔教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如雪正往京城這邊趕呢,聽說那Y頭的日子也不好過。擴張的速度跟資金的連線跟不上,現在也只能緊勒著褲腰帶過日子了。”柳叔嘆了口氣說道。
許平想了想,這把可能上京就是想來找點支援的!已經入了口袋的銀子萬不得已的時候是絕對不能拿出來的,如果不行的話就用手上的權利看能不能有點什麼可以賺錢的門道給他們,畢竟魔教在江湖中的分佈確實是做到了每一個點都不放過,收集起小情報來速度更是比其他的人都快。這樣一個勢力絕不能出現任何的不穩定因素。
“爺,柳叔!你們只點水果吧。”姚露端著一盤西瓜走了進來,美麗的上臉上隱隱有些疲憊。
“對了,你一會去賬房拿錢給難民們買一些豬肉和香油,食鹽過去。小孩子給他們多分一點,這一有事就把這當子事忘了。”許平連看都不看她,隨口的吩咐道。
“恩,那奴婢告退了!”姚露邊說邊走出去,見許平連正眼都不看自己頓時心裡就一陣的失望,說話的時候也是有氣無力。
柳叔看著姚露出去的身影,若有所思的說道:“小王爺,不是奴才多嘴!竟然已經知道了她是不懷好意的混進來,為什麼您不除掉她呢,還留在身邊是不是有些沒必要。”
許平臉色一冷,說:“沒關係,暫時留著她們看看後邊的大魚到底是誰!等時機到了再收拾他也不遲。”
“恩,老奴抓緊去辦!”柳叔說話的時候手上微微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許平明白那幾個被收買的守衛已經處理乾淨,立刻就問:“審出來了嗎????”
柳叔搖了搖頭,說:“他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