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贏了的話就可以先進去和裡邊的女人玩上一次,怎麼玩她都行,只要別玩死就好了。”
士兵們一聽,一個個露出了興奮的神色,緊緊的握著拳頭看起來已經有點忍耐不住了。看來安安這賤貨的魅力果然夠大的,眼前的男人瞬間化身成了狼群。
“相信,長跑是你們經常訓練的吧!”許平坐在一邊得意的笑了笑,漫不經心的說:“我也不用你們跑那麼遠折騰來折騰去的,出了門右邊的街口那有一盆君子蘭,誰先把它給我抱來,誰就可以先進去爽一下!”
話音剛落,但見五十多個士兵立刻不見了。一個個鬼哭狼嚎著,擠著大門互相推搡朝門外跑去。張虎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這奇快的速度,喃喃自語說:“這群兔崽子,平時可沒見他們這麼賣命。”
“呵呵,當兵三年,母豬都比貂禪強。”許平哈哈大樂起來,調侃說:“何況屋裡那個發春的賤貨的不是母豬,是一個他們平時想看到都難的尤物!”
將士們一路上鬧鬧哄哄,如同逃命一樣的跑出去。又像是土匪進城一樣的跑進來,為首的一個大鬍子很是興奮的跑在了最前面,抱著那盆君子蘭高興的說:“主子,我贏了!!”
他身上的衣服被撕得和乞丐一樣全是布條,整個臉鼻青臉腫的很是狼狽,混身上下都是大大小小的抓痕,簡直是打完仗一樣。後邊搶不到的人自然是個個面露嫉色,許平不由的有些哭笑不得。這群人真是夠兇狠的,色性一露出手也不知道輕重。不過這位大爺也真厲害,能從這群色狼的手裡殺出一條路來肯定艱難,這份能耐值得肯定。
再專業的嫖客都會被他的精神所感動,許平讚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趕緊進屋去。這位大爺耀武揚威,流著口水在其他人嫉妒的眼光下狼吼一聲關上了門。
屋裡的安安被餵了強效的春藥,這會早就是慾火混身,但又服了蒙汗藥無力動彈。只能一邊輕輕的呻吟著一邊摸索著身上的敏感點稍微的緩解一下體內的渴望。白皙的身子扭來扭去的格外性感。一絲不掛的白皙肉體把大漢看得傻了眼,好一會後才醒悟過來,掐了掐自己發現這不是夢,立刻大喊一聲壓了上去。
在安安嫵媚的扭動下,大漢緊緊的抓著她的乳房,迫不及待的插了進去,瞬間的溫暖是他從未試過的。大漢滿足的一聲嘆息,馬上瘋狂的抽插起來,而安安也是滿足的浪叫著,絲毫不知道一會她面對的將是人間地獄。
一聲聲的浪叫透過薄薄的門傳了出來,小丫鬟們立刻紅了臉,剩下計程車兵則是滿面期待又有點幽怨的看向許平。眼裡的意思再明白不過,群眾很需要,領導得解決。
“再給你們一個機會吧!”許平突然陰險的一笑,目光若有若無的看著張虎,讓人感覺有什麼陰謀詭計一樣。
張虎心裡立刻一突,想起了昨天自己在主子面前搶風頭的事來,按許平的性格自然是記得這個糗事。張虎還沒來得及跑,許平馬上下了第二道命令:“張統領的武功之高相信你們也是知道的,不過我知道你們的身手也不賴,誰把他的褲子扒下來,誰就第二個進去。”
“啊”張虎一聽面無血色,趕緊提著褲腰帶縱身一點,翻過圍牆準備跑路了。
“張虎!”許平用命令的口吻朝天大喝道:“不准你出這個宅子,有能耐的話把這群兔崽子打一頓就不用被扒褲子。”
張虎一聽,立刻淚流滿面,但也不敢違背許平的意思,只能指望把這群牲口全揍趴下了。五十多條色狼立刻心懷希望的追了上去,一個個個把目光全集中到了他的屁股上。
宅子裡立刻和進了土匪一樣,鬧哄哄的嚇得其他人趕緊跑了出去,到處都是男人淒厲的慘叫,聽起來很是骸人。許平笑咪咪的看著張虎一邊艱難的護著褲子一邊出手打退這些色狼伸向他褲襠的手,一邊溫和的問旁邊的小丫鬟說:“你多大了。”
張虎饒是再強,但面對五十個如狼似虎的色鬼也是毫無辦法。好幾次褲子都被扒了一半,露出黃黃肉肉的大屁股。將這個老實而又清秀的小丫鬟鬧了個大紅臉,但她還是羞怯的答道:“奴婢今年十六!”
“不錯,不錯!二八佳人呀。”許平拍手大笑起來,因為這時候已經有一個人拿著張虎的褲子跑了過來,因為他被揍得和豬頭一樣,一笑嘴角就流血,但也掩飾不住興奮的色意,看起來很是滑稽。
“進去吧!”許平想著這時候張虎不知道光著屁股躲在哪個草叢裡,不由的偷樂起來。但還是朝旁邊的小丫鬟遞去了一顆藥丸,輕聲的囑咐道:“這是上好的金創藥,張大人可能受了傷。你送去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