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費心了。”
話音一落,小loli一邊禁不住掉下淚來一邊磕著頭,含糊不清的說:“師傅老是說我,仗著您的疼愛太過任性了。他說得對,是巧兒不懂事才耽誤了您的大事,現在丟了南坡又兵退水泉。奴婢不知道該怎麼辦,求您賜我一死吧!”
許平皺了皺眉,冷聲的說:“巧兒,你既然知道就好了。就算我再疼你,但津門之行涉及的是軍國大事,你這樣任性而為可知道有多少士兵為止流血犧牲麼!”
“奴婢罪該萬死。”小loli跪伏在地,懺悔的哭道:“一個小小丫鬟竟然連累了那麼多的人,還耽誤了朝廷的戰事,奴婢萬死也不足以謝罪。”
確實,許平知道老四他們對於丟了南坡之事有點微詞。畢竟打仗是死人的事,如果是正常兵敗相信他們不會說什麼,卻因為自己身邊的女人任性而付出了一些不必要的犧牲,這樣的情況如果不是因為小姨是皇親國戚,恐怕他們一個個早就氣憤難填了。
“平兒!”紀靜月一身的素裝躲在門外,一聽到巧兒說的話也忍不住了。跑進來也跪在地上,話一出口就覺得不對,趕緊改口說:“不,太子殿下。這一切都是妾身的錯,是妾身仗著皇親的身份逼迫她帶我來津門的,有什麼過錯全由我一人承擔。”
“不,是奴婢的錯!”巧兒轉頭看了她一眼,眼神複雜得讓人心酸,但也馬上跪地求罪。
“放肆!”許平一看她們都在顫聲的求死,壓抑了許久的怒火一下爆法,一拍桌子喝罵道:“你們這算是什麼,逼我將你們處死嗎?南坡的失利難道你們以為是兒戲,隨便殺個人就能彌補的嗎?你們知不知道就為了接應你們,別說丟了南坡,還死傷了三千多計程車兵,你們是叫我摘你們的腦袋去給他們洩恨嗎?你們的腦袋有那麼值錢麼?”
許平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這時候皺著眉頭滿面陰霾的樣子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饒是張虎也是第一次看許平發這種雷霆之怒,本以為主子是個護短的人不會在意,但現在一看發現這個主子根本就沒法猜測他在想什麼。
巧兒和紀靜月都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在她們的印象裡許平都是嬉皮笑臉,有點下流但也很關心她們,說話一向都帶著幾分笑意,會發這樣的怒自然是氣得不行了。
許平一邊來回的走著,一邊怒氣衝衝的吼了起來:“我告訴你們,別以為我真的沒脾氣。平時玩歸玩我不會說什麼,在這種戰事上那麼竟然還敢亂來。津門之地是什麼地方你們不知道嗎??你們連三歲的孩童都不如麼,難道不知道那是紀龍的大本營嗎?還是你們覺得你們有能耐,你們比紀龍還更厲害,所以什麼都不怕。”
說著,許平朝紀靜月一指,指名道姓的吼道:“尤其是你,紀靜月。你是不是以為自己的姐夫是當今聖上就可以胡攪蠻纏,你知不知道你要落入紀龍的手裡。那是朝廷多大的笑柄,天下馬上就得謠言四起。我告訴你,真有這一天連你爹都保不住你,朝廷為了臉面即使把你殺了,也不會讓你成為紀龍要挾的籌碼。”
紀靜月感覺混身都有些發抖了,第一次如此的害怕這個外甥,性子一向倔強的她竟然被許平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但責罵聲中淡淡的關懷卻讓她很是感動,但心裡也更加的自責了。
許平的火氣明顯還沒消,一轉頭朝巧兒氣沖沖的責罵道:“還有你,沒事的時候我也不去管你。你想怎麼玩怎麼鬧都可以,我把你當過丫鬟麼!但你自己給我想清楚了,我再怎麼寵你你也沒這個資格任性妄為。你只是魔教的小丫鬟而已,竟然敢擅自做主來津門,而且事前還沒稟報一聲,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很好玩。”
巧兒同樣是嚇得小身子瑟瑟的發顫,這時候她自然是明白了自己是什麼身份。或許也是因為許平的寵溺,她都忘了自己的主子是國之儲君,並不是那種平民百姓家的公子哥。
許平罵後都有些喘氣了,漲得通紅的臉上這時候沒了往日的嬉笑怒罵。一臉的怒火和猙獰都讓人感覺很是陌生,也讓人不敢去直視!
紀靜月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微微的一抬頭看見許平的臉色還是不好。趕緊低下頭去,希望許平能多罵幾句讓她好受一點。
“主子,您喝口茶順順氣。”張虎也是一臉的嚴謹,一看有一點的空擋趕緊遞過來一杯茶水,不過他現在可不敢為兩女說情,畢竟她們倆這一鬧確實是惹得滿營上下有些不滿,更是耽誤了軍機大事,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許平猛的將茶水喝了個乾淨,這才氣沖沖的一擺手,咬著牙說:“你們倆,給我滾到後院去!對著津門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