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奸笑了幾下,馬上又一臉嚴色,一副正經的模樣說:“孫正農平雲南叛軍有功。著吏部商議後行賞,念其舟車勞頓又清貧如水,京城暫無棲身之地。本太子特令你帶其去飄香樓風流一夜,賜處子三名,強陽補藥二顆,你可得招呼好他呀!”
孫正農一聽臉都白了,這正常的男人一聽肯定會眼放綠光大呼爽快。可他都這把年紀了,說不好聽點半隻腳都進了棺材,早已經對男女之事沒了那個精力和興趣,這副消瘦的老骨頭哪能經得起三個妙齡女子的摧殘,血壓那麼高要是不小心估計馬上風而死都有可能,這簡直是變相的用刑呀!
許平半眯起了眼,冷笑一聲說:“怎麼,你想抗命麼。”
“奴才不敢。”孫正農流著冷汗,苦著一張臉,說話都帶著哭嗆了:“只是奴才不敢枉自居功,此事能成還是仰仗林統領辦事得當。奴才斷不敢居他人之功,太子爺的厚賞理應由他來領才算妥當!”
“滾!”許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朝丫鬟喊道:“把藥拿來,老子要他當著面給我吞下去!”
丫鬟紅著臉手拿托盤,將兩顆散發著藥香的小藥丸放到了孫正農的面前。看著他老臉都皺得不像話了,張虎不由的掩嘴偷笑,這孫正農到底沒怎麼呆在京城搞不清楚狀況。主子這人什麼都好說,一但涉及到錢和女人的話那就翻臉不認人了,有其父才有其子,萬歲爺雖然為極九五但也是斤斤計較之人。為了保住你這條老命這一把不知道主子會和聖上怎麼討價還價了,主子自然心裡會不爽的。
孫正農漲紅了老臉,苦笑著謝過恩後,拿起藥丸扭捏的吞了下去,皺著個眉頭彷彿吃的不是春藥而是毒藥。張虎在一邊看得竊笑不已,行了個禮後趕緊帶他去逛窯子了。
“哈哈!!”他們一走出門,許平立刻按耐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不就一道假聖旨的事麼,竟然讓雲南之亂輕鬆的就被扼殺掉,這孫正農實在是夠膽量的。這樣輕鬆就緩解了一方之急,實在是太厲害了!許平禁不住笑出聲來,而且笑聲裡,真的有著讓人菊花一緊的淫蕩,聲音傳遍了太子府的前堂讓所有聽到的人都感覺混身起雞皮疙瘩!
“爺,您樂什麼呢?”這時候,林紫顏款款的走來,笑面如蘭的看著許平,含情脈脈的說:“您一天都沒怎麼進食了,多少還是吃點吧!”
“怎麼,你要搶小米的飯碗啊?”許平隨口開了句玩笑話,但卻落寞的發現自己真的很習慣小米在旁邊無微不至的伺候了。不知道這時候可愛的小Y頭怎麼樣了,或許還在為她的親人即將伏法而黯然淚下吧。
林紫顏面色帶著幾分的曖昧,嬌笑著說:“紀小姐說她肚子餓了,叫廚房準備了一些膳食。說叫您過去看著她吃,她還要揍您一頓!!”
許平一聽頓時心裡一暖,小姨性子再怎麼火爆她還是關心自己的。儘管這話說得很是要強,但還是在心疼自己一天沒吃飯,這樣的體貼,這樣的溫柔,試問除了肉體上賣力一點以外還有什麼可回報的。
一路上和林紫顏你儂我儂的,還沒到花園時美婦早已經面羞如桃!雖然難掩被甜言蜜語哄著而欣喜無比,但也被許平下流的話弄得羞怯難當,如少女懷春一般的羞澀真是我見猶憐,讓人恨不能直接抱著她到房間裡再雲雨一番,好好的把玩她的迷人傲乳。
花園中,紀靜月早就換上了她最喜歡的短打勁裝,將婀娜的曲線襯托得動人無比,這時候英氣風發的模樣才是火辣小姨更有的風情。桌子上擺著精美的菜餚,也準備好了許平的碗筷,但她一看兩人親密的模樣卻是不免醋意大發,沒好氣的說:“死流氓,誰讓你來的。”
“你猜呢!”許平色笑了一下,一看中間那乳白的高湯立刻給自己來了一大碗,淺淺的一嘗一股中藥的香味飄然而出,確實是清新爽口,最近為了傷勢一直都在喝藥泡藥浴的,這一嘗竟然沒半點的排斥,真是奇怪。
林紫顏這會以丫鬟自居,乖巧的站在一邊伺候著許平和紀靜月吃飯,細心的為兩人遞筷倒茶。許平左右看不見姚露的身影,不由疑惑的問:“姚露呢?這麼晚了她去哪了??”
“她又不是你的人,管得著麼!”紀靜月狠狠的瞪了一眼,對於姚露的身份。許平解釋說是暗中保護她們而扮成丫鬟的手下,帝皇之家本就龍蛇混雜,這樣的藉口倒是沒人會去懷疑。
被外公開導以後,許平一靜下心來倒也是覺得肚子真餓了,一頓狼吞虎嚥一樣的狂掃。只覺得飯菜雖然清淡但卻十分的可口,再細一看小姨只是淺嘗幾口就沒再動筷,心裡明白其實她一點都不想吃,只是找個藉口勸自己吃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