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了上位者的威嚴,而身後的十多騎似乎也不把這隊皇家禁軍放在眼裡,眼看禁軍擺出了防守的陣勢卻沒一個人動容,個個如泰山坐鎮一樣,面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禁軍隊長一看來人如此輕蔑不由的有些惱怒,一把拿起長矛橫立,爆喝道:“大膽狂徒,你們是何地駐軍。京城之內嚴禁騎馬,皇城之地豈容你們拿著兵器大搖大擺的進去,還不趕緊下馬受查!”
“放肆!”老者身後走出了一騎,一位豹眼環須的中年將士,一身銀色的輕鎧,手執一把長柄大刀毫不畏懼的迎了上來,怒目橫瞪的吼道:“小小禁軍竟敢阻攔我家將軍,你想以下犯上麼。”
一聲長吼如狼虎咆哮山林,眼一瞪就像是下地殺神一般。如此的氣勢讓禁軍一下就自愧不如,眼前的將士明顯就是久經沙場的老就,一言一語中都讓人感覺很是兇悍。
禁軍隊長也是血性之人,立刻翻身上馬,揚起手中長矛冷哼了一聲,陰著臉說:“禁軍只聽聖上之令,有先斬後奏之權。不管皇親國戚膽敢抗命均嚴懲不怠!不把兵器交出來的話,別怪我們出手無情!”
“喝!”城牆上計程車兵一聽,馬上拉開弓把箭頭都對準了老者一襲人,一個個臉色沉重,準備隨時把這幫不速之客射成篩子。
“回來!”老者冷眼看了一會,淡淡的說了一句。長刀大將混身如雷劈一樣,即使憤恨但也只是瞪了一眼,立刻就掉頭歸隊了,神情之間不難看出他對老者的極端恭敬。
“來者何人!”禁軍隊長馬上把矛頭指向了老者,雖然長刀大將退去,